正當鄭裏開會的時候,張俊抱著一個保險櫃來到了辦公室。
“你能不能喜歡任然,別讓他難受,你就接受他吧。”
此時的氛圍特別尷尬。
前台的姑娘跑進來說對不起,這人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就往裏衝了沒攔住。
今天先到這兒吧。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請問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東西。”
“所以裏麵是什麼東西?”
“這些東西都是任然的真心。”
“他還好嗎?”
“她不好,她很難過。”
任然的父親突然問到:“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們的事情怎麼都吵公司來了?”
“任伯伯,這件事情等有機會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我的本意並不是想傷害他。”
張俊又說到,可是你現在就是傷害到他了。
“是他讓你來的嗎?”
“不是他讓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因為他膽怯,他不敢麵對自己的真實想法,所以他沒有來準備這麼多年的禮物,他還沒有送出去。”
“不可能,所以說他有一個保險箱裏的東西都是我的,是真的。”
“都是真的,他沒跟你開過玩笑,其實你一點兒都不了解他,他每一次整你鬧你,他隻是想引起你對他的注他隻是想引起你對他的注意。”
“他跟你並排坐的時候,他說話都會接吧,其實你都沒有認認真真的了解過他,你但凡認認真真的了解他,你就會看到一個戰戰兢兢說話小心翼翼的他。”
“她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生,一個小時之前他還在樓下一直在那兒大哭。還問張天雪以後要怎麼辦呢?”
“鄭裏,不管你有什麼道理,任然可算是我半個女兒啊。你怎麼能欺負人家呢?我看你怎麼向任伯伯交代。”
“那個箱子打開的密碼就是你的生日,你打開看一看,但凡看到一個東西你都會喜歡他的。”
“我不喜歡他。”
“為什麼?”
“因為一直以來我都當她是我的妹妹。”
“你,你跟我出來一趟。”
任伯伯叫張俊出去。
“你總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我是任然父親你知道嗎?”
“我看出來了你們兩個生氣的表情是一樣的。”
“剛才你說他在樓下哭。”
“對啊,你沒有看到嗎?很多人都往外看了。”
“在這種地方又哭又鬧像什麼樣子,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你剛剛的表情拖長了兩秒,這說明你是有心事的,雖然你嘴上在抱怨,但是表情卻沒有氣憤的表情,這就說明你沒有生任然的氣,為什麼你們總是喜歡說反話呢?”
“你小子有三腳貓功夫嗎?”
“他的眼神在閃爍,這就說明我是對的,那看來任然是跟你一樣了。”
“他要是像我一般就不至於這麼沒出息。”
“我問你,你真麼樣的為他出頭,你跟他什麼關係呀?他是你什麼人?”
“我們是好朋友,關係就跟像張天雪一樣。”
“好,有件事情我要拜托你一下。”
鄭裏一直盯著那個保險箱說到:“此時此刻真希望還會像以前一樣是一個惡作劇,一拳頭超我飛過來。”
當鄭裏打開以後真的心裏覺得特別特別的感動。
“我就發了個朋友圈說我要出家了,然後我媽立刻打電話給我,你幹嘛要出家呀?你為什麼要出家?你幹嘛要出家?去哪兒出家呀?”
“看你們兩位平常壓力挺大的,壓力大的時候,我就是勸你們可以考慮多做一下全套按摩,這樣的話可以緩解疲勞。”
“我是不是按的太重了,按的還舒適嗎?”
任然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任由理發師在那按。
“那什麼要不你們先出去一下吧,不好意思啊!”張天雪看不下去說到。
“哎呀,我的小祖宗呀,我費盡心思就是為了博您一笑,工作都推了你給點兒反應行不行啊?”
“給反應。”
“你是Siri嗎?Siri的反應都比你強呢?”
“來來來,點個頭看看。”
“真厲害,搖頭會嗎?”
“你睜開眼睛看看你現在是什麼鬼樣子啊?”
“就是這個樣子。”
“你信不信我現在給你開直播,讓你的粉絲們都看看他們粉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隨便,反正現在最重要的人都離開了。”
“你能不能有點兒自尊呀?你是大排檔的羊腰子還是寵物店裏的小倉鼠呀?沒人要你活不了了嗎?”
“你別說了,你不知道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嗎?”
“我看出來了,但是我現在就想戳穿你。”
“你有什麼可以戳穿我的呢?我跟鄭裏哥哥沒有在一起,有沒有你的原因啊?”
“我第一份情書為什麼沒有送出去啊?是不是因為那天你感冒了我要照顧你啊!”
“那天你沒有送出去,第二天你幹嘛不去送呢?第二天不能嗎?你就慫了。”
“不能不能就是不能,就是因為你,你耽誤了我們兩個在不在一起的神聖時刻就是你。”
“鄭裏就根本不喜歡你,這點你比誰都清楚呀!”
“他喜歡我,他喜歡我的,如果我那份情書送出去的話,他就會喜歡我的。”
“你到底要傻到什麼時候呀?”
“我就是要傻,怎麼啦。”
“任然,付出有了回應那才叫愛情,你這算什麼呀?你十幾年如一日的對人家好,你夠了嗎?”
“我夠了,那你算什麼?你總是那麼強勢,你喜歡的是什麼感覺?被人追逐的感覺。你還不如我呢。”
“你為什麼要曲解我的意思呢?我看你真的是分了,你逮誰有誰咬誰是吧?”
“對,我是瘋狗,我是狗,我逮誰有咬誰,從此以後你不用管我了。”
“你給我回來。”
“幹嘛?”
“你把毛巾還給人家。”
“還給你。”
“你走吧,你走吧,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我每天總是為你擦屁股,你這個拖油瓶。”
任然氣衝衝的從理發店走了出來。
一個人坐在樹底下回憶起曾經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