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潔鬆仔細研究這祭鼎,希望能找出祭鼎禁製的一些端倪,破掉禁製,消滅其中的血煞之氣。
那祭鼎逐漸亮出紅色的光芒,一閃一閃,似乎有東西在裏麵運功,又急欲遁出。
眾人都休息的差不多,潔鬆也有了辦法。見此情景,她招呼大家起來,圍住祭鼎,然後說道:“此鼎禁製雖強,但已經曆經千載,已經出現了不小的漏洞,我們聯手使出最強手段,有機會一舉擊潰此鼎。”
“有幾成機會!”別人都依言行事,龍禦軒卻反問道。
“最多兩成”潔鬆掂量掂量說道,
“太渺茫了,徒費法力!”龍禦軒搖搖頭。
“不知閣下有何妙計?”顧曉培冷笑一聲,
“哼,光說不練”潔雅哼了一聲。
“幼稚,那你們去試試吧!”龍禦軒又坐下來不說話了,反正他不擅長這種物理攻擊。
“龍道友一定有了辦法,不如就指點指點在下,省的再費一番手腳!”潔鬆很客氣,她知道這個老細菌老謀深算。
“哼,看你的態度還不錯,就給你個麵子,”龍禦軒抬起頭來,不顧潔雅等人目光,說道,
“道友不見鼎中血光衝天,肯定有血煞之物出現,雖然對於骷髏之類,本菌沒什麼辦法,但對付血煞之物,哼哼,正是本菌的強項!”
龍禦軒說著站起身來,這時候是他賺回麵子的好機會。
“不錯,隻是這血煞魔怪在鼎中,鼎上又有禁製,這如何是好?”潔鬆還是不解。
“這不很簡單嗎,隻要我把病菌注入鼎中,任它血煞,血魔,都要吃上一記暗虧”他看著潔鬆還是不解的眼神,又點點頭,若有所悟的說道,
“忘了告訴你們,原生物界和此界人類不同,你們這些禁製對於我界之物種,影響太小了,你們隻需稍一用法力,我自然能讓病菌侵入。”
潔鬆此時才恍若大悟,怪不得剛才禁製對龍禦軒沒什麼影響。她急忙招呼潔雅和顧曉培同時施法。
“玄天斬靈術”“橫刀一擊”“遁地錐”三人都使出攻擊法靈,再加上攻擊的法器,六管齊下,勢必把禁製搞出一個口子來。
看著滿天飛舞的法術和法寶,龍禦軒隻是微微一笑,顯然胸有成竹。三人法術檔口,他隻是輕輕一揮,動作瀟灑飄逸,頗有仙風,顧曉培見了肯定會說他得瑟。
潔鬆等人施法完畢,龍禦軒也停了手,背負著雙手,平靜地看著他們,似乎在嘲笑他們費了這麼大勁,祭鼎還是完好無損,至於禁製是否有隙也茫然不知。
“怎麼?”顧曉培還沒問完,龍禦軒止住了他,擺了擺頭,顯然已經得手。
病菌作用需要時間,幾個人繼續在盤坐在鼎前,恢複法力以對付強敵。
這些病菌果真不凡,鼎中的紅光開始閃爍起來,不似開始那麼穩定,顯然裏麵的動西已經被病菌攻擊,開始不爽起來。眾人忙都遠離巨鼎,全神關注於那抖動的紅光。
終於紅光閃爍到了極致,鼎中的怪物開始上下擠壓,試圖衝破禁製而出,但這禁製也異常牢固,本是保護它的屏障,但現在也成了它離開巨鼎的桎梏。
終於紅光轉變成了血色,驚人的煞氣噴發出來,那怪物開始吞噬外麵的禁製,四個人看著都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不過片刻,紅光大盛,顯然這怪物已經衝破禁製顯出身形來。潔鬆等人怎麼肯錯過這個好機會,法術、法寶都一股腦的使出。紅黃紫綠藍各種靈光撲向這怪物。
都是月明境界的修士,再加上威力不凡的法寶,這種陣勢可謂強大,聯手攻擊就是靈開修士也要掂量一二。
耀眼的攻擊過後,在山洞中形成一個巨大的空洞,連那石鼎也被擊的粉碎,那怪物已經不見了蹤影。眾人不由心中疑惑,難道被一擊消滅了,不大可能吧!
“不好,”還是潔雅搶先發覺了怪物的行蹤,這妖怪已經從後麵靠近了眾人,張開血盆大口,意欲一口吞吃了幾人。
眾人怎能讓它輕易得逞,紫琳搶先出招,巨大紫炎噴向那巨大的妖口。這妖短的厲害,不躲不閃,喉嚨裏麵一聲響動,一道水流湧出,水流上泛著黑色的光芒。水流和紫炎相遇,‘滋滋拉拉’兩者不斷消融。
紫炎和黑水的反應讓眾人都大驚,那怪物眼中也有些不相信的神色。紫琳的紫炎可不是普通凡火,一般水是不可能消融它的!水火消融後留下一股難聞的味道,顯然這黑水也非普通水,而是這怪物修煉的汙穢毒水。
潔鬆等人也同時出手,三人的法術之靈恰如蛟龍猛虎狠狠壓向著巨型怪物,剛剛與紫琳鬥了一招的怪物停滯了一下。
“血齒虎!”潔鬆驚呼一聲,《異獸誌》中記載血齒虎是血魔手下的寵物,在此界出現,絕非偶然,雖然妖虎法力不甚高深,但光看那對異常巨大地長虎牙、鋒利背刺的攻擊力與嗜血性,一場腥風血雨恐怕免不了。
潔雅和顧曉培也不由大驚,血齒虎,她們有所耳聞,此怪法力驚人,凶殘無度,爆發力巨大,稍有不慎,便會命喪其爪下。
“小家夥,竟然認出了本座”,突襲不行,血齒虎大嘴一收顯現出原型。雙頭六爪,長牙怪角,果真不是此界生物。
“既然本座來了,小輩們,乖乖授首吧!”,話音未落,一道血色巨爪迅速抓下,想一舉滅掉四人。
潔鬆等人也不搭話,但絕不容它輕易得手。
“疾!“潔鬆早構思出一道巨大的土係防禦罩凝在上空,意圖頂住這些巨爪,顧曉培的白雲刀也化作光線衝向高空,潔雅的拙廉也接踵而至,化作一道道鋸齒,防守攻擊兩不誤。顯然他們還是萬分謹慎!
“嘿嘿!”巨虎輕蔑的一笑。巨爪拍下來,那土係防護罩應聲碎裂,接著那白雲刀的光影也暗淡無光,而巨爪仍絲毫未損直抓向那拙廉鋸齒。
巨爪和鋸齒不過糾纏了片刻,那拙廉所化鋸齒掙紮了幾下就崩裂消失在虛空。和拙廉心靈感應的潔雅也不由口中一熱,吐出一口血來。
見此情景,三人都麵如土色,那巨爪仍然繼續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