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無信!”龍禦軒逼視著潔鬆,雖然被困,但一貫的平靜,顯然他還有後手。
“不錯,我起誓我絕不會與你為敵。但你作惡多端,傷害無辜,我不能保證每個人都不與你為敵!”潔鬆淡淡的說道。
“小丫頭,別玩文字遊戲,先不說你們幾個是否留的下我,就是所謂傷害無辜,也是莫須有的罪名。這是你們人類咎由自取,罪有應得!”龍禦軒語氣中帶有一絲狠勁。
“妖孽,你還嘴硬,看本真人不教訓教訓你!”顧曉培就想出手。
“不可,”潔鬆突然想到了什麼,止住顧曉培。
“師妹,你怎麼了?”顧曉培不理解,
“道友,你們原生質界與我人類井水不犯河水,你來此作惡,控製村民,奪其元神,還不算作惡,今日我們要替天行道!”
“好個替天行道,人類說話都這麼堂而皇之,若不是我在多個人類身體寄居幾百年,也不懂這些道理!”龍禦軒冷冷道,
“你想知道這些村民為什麼得了此類瘟疫?根本不是本座給他們散播的”
“此話怎講?”在人間紅塵這麼多年,潔鬆知道人類有好的一麵,也有貪婪、愚蠢無知的一麵。
“原本我和我的子孫們都寄生在這裏一種動物身上,可是人類看上了這種動物肉味鮮美,皮毛美麗,不停的殺戮,引起了此類動物的憤恨。
”這徹底把此種動物逼入絕境,這族母擺下祭壇求助我族,給此地惡人以懲罰。因此我在這族母身上放下僵屍菌,那人果真被感染,這些村民一傳二,二傳四,自然都中了毒,沒讓他們死,就是為我積了陰德!“龍禦軒恨恨地說著。
聽了這些話,潔鬆沒有再說話,人類往往才很多罪惡之源,替天行道也不是人類欺騙的幌子罷了!
“盡管如此,你也不能把所有的人都害了,還使詐誘騙我們上勾!”
“不過當你們是驅魔的法師而已,你也看到了在酒樓那些無能的法師!”龍禦軒平靜下來,他自我恢複能力實在太快了。
此時,大家一陣沉默,
“既然你們救了我,讓我看到人類中還有好人,除了那幾個巨惡,我會治好那些普通村民和來客的。”龍禦軒雖然是病菌,修煉如此長久,也具有了人善良的性質。
潔鬆點頭稱謝。
但山洞中的陰風煞氣仍然很濃,似乎裏麵還有東西存在。
“師姐,我們去裏麵看看,是否還有魔怪存在!”潔雅提醒道。
“好,做事做到底,為此地百姓除去一害!”潔鬆點點頭。
顧曉培自然美意見,潔鬆竟然又看了看龍禦軒,詢問他的意思。
“修仙數十年,你們還如此衝動,這裏麵的怪物我也不知道,難道你們不怕元神俱滅!”龍禦軒還是那麼冷。
“道友,不如陪我們一起,為民除害,義不容辭,雖然不知道裏麵是如何,但決計不是靈開怪物,否則我們根本沒機會活到現在!”潔鬆淡淡一語。
“我想你衡量衡量,會同意的!”
“哼,算你知道我的軟肋”龍禦軒沒有反對,因為他對骷髏沒有辦法,留下來,或許更危險。
四人由潔雅在前,顧曉培斷後,魚貫而入。這山洞左拐右轉,有點繁複,洞中不時串出個把骷髏或者長牙虎搗亂,幾人聯手,不幾個回合就消滅了
行進中,狹窄崎嶇的山道突地豁然開朗,前麵出現一個巨大的洞廳,與前麵彎彎曲曲天然形成的山洞不一樣,這裏明顯是有人修建的。寬闊的洞廳下麵鋪著幹淨的青石,洞頂和四壁都被削平整理過。洞廳兩邊擺在各種石器和豎著各色石人石獸,中間一個三層圓形台子,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鼎,鼎前是一張修飾的很豪華的石桌。這明顯是一個祭壇。
四人走上前,感覺到那些煞氣都來自於這鼎中,到了鼎邊,煞氣已經濃重的足可以讓人失常,這那個超出正常煞氣的範圍。難道是傳說中的魔氣,潔鬆心中一個激靈,施法讓自己清靈一些。
當她扭頭準備幫助龍禦軒時,沒想到他似乎沒受影響,還是那麼蒼白平淡的一張臉。或許是病菌類太原始,對這種凶殺之氣沒什麼感覺吧。
潔鬆想用法力騰空一下,看看鼎中有什麼東西,但讓她驚異的是,她的法力竟然受到極大的壓製,這祭壇周圍應該有禁製。不過她還是懸到空中,看清裏麵都是血紅之物,同時潔雅和顧曉培也升到空中,從三人升空難易程度明顯看出潔雅法力最強,顧曉培最弱。
潔鬆看著這些血紅之物,想著是什麼,突然她感覺到這些血紅之物運動起來,那些煞氣疾速回到鼎中。這些鼎中血紅之物竟然形成一隻血紅的眼睛,煞氣也變得血紅,形成血煞氣懸在眼睛上麵。
血眼緊緊盯著潔鬆,好像要攝取她的靈魂一般,潔鬆感到渾身顫栗,意識海翻騰,其中月牙形的元神似乎受到了血煞的感染,變得有點紅了。
‘血煞入侵’,潔鬆突然意識到什麼,拚命的掙紮,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被控製了,意識海中形成了象征暴力凶殘的血色。怎麼辦?
危機時刻,意識海的某個角落裏麵突然亮起一道光芒,穿過意識海中的法力和靈識,一下照住那道血色,光芒和血色交纏在一起,爭鬥十分激烈。
光芒的出現,讓潔鬆的元神清明了一些,她努力掌控著自己的靈識海,用法力和靈識驅趕那些血色。光芒,血色和潔鬆的靈識三者在潔鬆的意識海裏麵彼此爭奪。終於那絲血色被光芒絞殺,潔鬆重新控製住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