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百合花笑著推了推大筒木雷諾,發現推不動。
再加上被大筒木雷諾抱在懷裏,感受到他身體男性的力量和氣息之後,身體就是一軟,再也發不出什麼力氣來了。
四目相對,兩人深情凝望著,最後吻在了一起。
現實世界之中,大筒木雷諾的本體露出了笑意來,很是高興。
跟褚青青這個丫頭的感情,總算是邁出了關鍵性的一步,也總算是他這麼多的心思沒有白費吧。
奇怪?我為什麼要對褚青青這個丫頭這麼的上心呢?
大筒木雷諾自問道。
若是說漂亮的話,褚青青比其他之前玩過的超模明星來說,還是差了一輛籌的。
而且還不好追。
但是大筒木雷諾就是心裏頭對她有喜歡的感覺,是那種真正的情竇初開的喜歡,不忍心傷害她,不忍心看到她難受和傷心。
這種感情在其他的女人身上是沒有的。
“雷少爺,你好,你還記得我嗎?”這個時候有人走了進來。
齊長明抬頭看了一眼,正是劉文濤。
他之前把自己看到的雷諾的樣子給劉文濤說了,希望他也過來看看,然後再決定對不對雷諾出手。
畢竟雷諾要是死了,他們的危險很大。
劉文濤也知道輕重,之前也之所以那麼主張,是因為有人希望他們這麼主張。
但真要是殺雷諾的話,他倒是很擔心的。
畢竟,雷元森要是發起火來,十分的恐怖。
所以在接到齊長明的電話之後,他還是決定來親自看一眼。如果雷諾真的是個草包,隻知道吃喝玩樂的混蛋的話,順利的完成了目的,倒是也能夠放他一馬。
正在喝酒的雷諾的這個影分身,睜開了有些迷醉的眼睛看了看劉文濤,就好像近視一般,看不真切的樣子。
他衝臉上帶著諂媚笑意的劉文濤招招手。
“你,過來,湊近一些,讓本少爺摸摸你的狗頭,仔細看看你長什麼樣子?本少爺喝多了,看不太清楚,不過看你這副笑的樣子,是我們家的一條狗沒錯了,哈哈哈。”
雷諾裝出一副跋扈的很的樣子,衝著劉文濤是哈哈狂笑,還帶著旁邊的幾個陪酒女郎,一塊兒嘲諷劉文濤。
劉文濤臉上的笑意瞬間就凝固了起來。
他今天是客客氣氣的想要來看看這個雷家大少爺,到底值不值得殺。
但是一來就被雷諾給狠狠的嘲諷戲弄了一頓,把他罵成是自己家的一條狗,這讓他內心十分的不舒服,眼角的肌肉都在痙攣著。
勉強壓下去的對於雷諾的殺機,又開始迅速的升騰起來。
“雜碎東西,你特麼的倒是很囂張是不是?你可不要逼我,否則的話,老子就是不想殺你,也要殺了你這個混蛋,出這口惡氣。”
隨著他心裏頭的活動,他站在那裏,盯著雷諾一瞬不瞬。
“嘿?你這個混蛋還杵在那裏做什麼?本少爺讓你湊過來,本少爺要摸摸你的狗頭,你難道聽不懂嗎?媽的,你怕不是個智障吧?聽不懂人話?讓我找一條狗來跟你交流?”
雷諾頓時跋扈的諷刺起來,衝著劉文濤是指手畫腳,連諷帶刺,完全不在乎這個混蛋愈來愈黑的臉。
不但如此,他還指了指齊長明。
“你過去給他翻譯一下,這條狗聽不懂人話,老子今天一定要摸他的狗頭,他要是不給我摸的話,老子就打斷他的狗腿。”雷諾突然狠狠一拍椅子的扶手,凶神惡煞的怒道。
這架勢分明就是來找茬的,而且把齊長明也給罵成了狗了。
齊長明心裏頭也窩著火,不論是誰被罵成是狗的話,也絕對高興不起來。
可眼看著劉文濤就要發作了,他立刻就起身,上前一扯劉文濤,瘋狂給他使眼色。
意思是讓他不要亂來,先順著雷諾的意思來,千萬不可以發瘋,也千萬不可以輕舉妄動,否則的話後悔莫及。
可是劉文濤可根本受不得這種侮辱和刺激。
狠狠甩開齊長明的手,怒視著他吼道:“齊長明你特麼的想要做這個雜碎的狗,老子管不著,但是老子不想做狗。你剛才也看到了吧,這個混蛋,乃至雷家都根本不把我們當做人看。”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他都這麼侮辱老子了,老子今天要是不給他點兒顏色瞧瞧的話,就不姓劉了。”
“老劉你冷靜一代兒,他可是雷家大少爺,囂張跋扈不是很正常嗎?你隻要順著雷少爺的意思來,肯定飛黃騰達啊。”齊長明連忙說道。
可是他又不敢明說,又得勸說齊長明,很是幸苦。
這個時候雷諾又不樂意了,謔的一下子站起來,狠狠的摔碎了手裏的酒杯,頓時酒水和碎玻璃都濺了一地。
把那些陪酒的女孩們嚇得一個個花容失色,麵麵相覷,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大筒木雷諾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前麵還有說有笑的,怎麼一下子就翻臉,變得這麼可怕了,身上逸散出囂張跋扈,不講道理的暴戾。
“劉文濤是吧?你這個雜碎,翅膀硬了是不是?老子今天非得摸你的狗頭不可,老子喊三聲,你給老子來這裏跪著,把狗頭給老子摸也就罷了,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你想做什麼?”劉文濤陰森著臉,死死盯著雷諾,一雙手都捏的骨節脆響。
這個時候他的內心瘋狂的在運轉。
雷家大少爺一開始就針對他,是不是在暗示著,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行動,要對他們下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不如是先下手為強,幹掉雷諾這個混蛋,也好逼得那些有二心的混蛋們沒有任何的退路。
這會幹掉雷諾也好給自己出一口惡氣,也避免了自己丟麵子,不然的話要被雷諾這個混蛋廢物少爺給氣死不可。
“我想做什麼?你自己不過來跪著讓老子摸狗頭的話,那麼老子就找人打斷你的腿,讓你跪在這裏讓老子摸狗頭。”
雷諾慢慢的走了過來,看著劉文濤,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仰起頭用鼻孔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