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章悲催新婚夜
“真好吃！”葉暖大口吃著，旁邊螣堯專心給葉暖夾菜。
螣月將烤好的烤肉擺在葉暖麵前，道：“暖，嚐嚐這曼加利察豬肉味道如何？”
“這就是鐵離他們惦記的曼加利察豬肉？”葉暖沒辦法坐椅子，人直接坐在螣堯腿上，往前傾斜盯著螣月端過來的烤肉，一個炭烤過的味道鑽入鼻息間，很特別。豬肉紋理很漂亮，像是最上等的雪花牛肉。
“曼加利察豬肥瘦相間，就算是瘦肉也擁有部分油脂。就算在勘塔斯森林都十分罕見，這次難得晴天能獵到這幾頭大家夥。部落裏有不少人都惦記著，虧得師婆婆考慮周全提前把豬肉藏了起來。”螣月道。見葉暖胃口不錯，不斷把食物往葉暖麵前添放。桌上，其他人埋頭大吃，不過很有默契往葉暖那邊添放食物。
葉暖邊吃邊點頭，應道：“好吃，很特別的味道。如果加上孜然和烤肉醬味道能更美味，娘你應該讓晴天再去轉轉，最好能活捉幾頭回來圈養，到時候我們隨時都能吃到曼加利察豬肉……”
“我交代了。”螣月點頭，很滿意葉暖的持家。
窩棚圈養的牲畜反映良好，開春後螣月督促族人各家修建窩棚，盡量讓各家各戶都擁有自己飼養的牲畜。其二，各家各戶開墾小塊土地，用來栽種野菜等物。
這些，螣月在葉暖規劃的藍圖上動手逐一落實。
“堯，你嚐嚐——”葉暖夾過一塊烤肉，喂到螣堯嘴邊。
螣堯張嘴，接過葉暖遞去的烤肉，道：“味道不錯，比黑鼻豪豬更細嫩。”
“我也覺得味道不錯！”葉暖點點頭，又夾了塊準備喂螣堯。
這時候，守睛突然開了口。
“媽媽，我也要你喂我吃。”
螣月抱著守睛的手一頓，哭笑不得，笑著說：“果凍不喜歡姥姥了嗎？”
“喜歡，可我想讓媽媽喂——”守睛睜著可愛的大眼，緊盯著葉暖，一臉渴望的表情。
青葉在螣䖶懷裏撲騰著，聽守睛這一說，忙道：“娘，果凍不要你喂，你喂我吧！爹是個糙漢子，喂的太快，差點把我噎死。”邊說邊搖頭，那模樣看得附近族人一陣樂嗬。
“青葉別作怪。”螣月瞪了眼青葉，這混球逮著機會就喜歡惹事。
青葉噘著嘴，卻沒真的朝螣月那邊撲過去。
“不行。”螣堯慢悠悠看了眼守睛，直接拒絕，道：“你娘身體不好，這段時間你去姥姥家住，跟青葉一起玩。等你娘身體何時恢複，你再回家。”
“為什麼？”守睛嘟著嘴，眼睛開始泛起水霧。她隻是想親近下葉暖，哪知道還沒親近就被螣堯丟了出去？
“果凍乖，媽媽最近身體不舒服沒辦法照顧你，你先跟姥姥住段時間好嗎？”葉暖柔聲道。她沒辦法控製身體暴漲的力量，近段時間最好少接觸人，以免不小心就傷了人。
螣䖶蹙眉，問：“螣堯，怎麼回事？”
“葉暖覺醒後，力量暴漲。短時間內她沒辦法掌控身體裏的力量，容易傷到人。尤其是龍尾，看著無害，就連我都不敢隨意觸碰，龍尾上的龍鱗極為鋒利，被掃到非死即傷。”螣堯解釋著，他抱著葉暖盡可能讓族人避開葉暖的龍尾。畢竟龍尾不是好看的擺設，而是殺人的利器。
“這麼厲害？”螣月大吃一驚，驚駭看著葉暖獸裙掩蓋下的龍尾。
師婆婆蹙眉，遲疑道：“似乎短了點？”
“我能控製長短，縮短了些。太長我擔心會傷到人，我沒辦法控製力道，太危險。”葉暖道。吃下數塊烤肉，又喝了兩碗湯，總算緩和了腹中的饑餓感。開口跟螣月他們解釋緣由，螣堯不小心都會被她傷到，她自然不放心守睛。
“那，先讓守睛跟我們住。”螣月道。
守睛撅著嘴，憤憤道：“我很厲害的，媽媽才不會傷到我。”
“果凍聽話。”葉暖嚴肅道。沒有給守睛拒絕的機會，她可不想無意間傷到人，龍鱗能輕易割破螣堯的手，如果是守睛的話說不定就不止是割破手那樣簡單。
“哦！”守睛委屈趴在螣月懷裏，蔫蔫地，沒了精神。
一旁，青葉脆生生道：“果凍，你來我家晚上跟我一起睡。我把我的小兔子給你抱，小兔子可好玩了，我還能讓它陪你一起睡……”
“真的嗎？”守睛興奮道。就算擁有傳承記憶，眼下的她依舊隻是個孩子。青葉沒少跟守睛炫耀她的寶貝兔子，這兔子是螣䖶外出狩獵時給她帶回來的，螣月給她編了個籠子養著。山青時不時會帶青葉割些幹草喂食，兔子非但沒有瘦，反而被養的肥肥的。
“真的。”青葉點頭，應道。
守睛笑道：“那好吧！”
吃吃喝喝，團圓飯一直吃到黃昏。
族人們載歌載舞，歡聲笑語，喧嘩的吵鬧聲久久回蕩在九原的上空，經久不息。
入夜，族人目送結親的新人離開。不少人選擇留下繼續鬧騰，為新的一年祈福。
“果凍我帶過去，你們早點休息。”螣月抱著熟睡過去的守睛，跟螣堯兩人告別。螣䖶懷裏抱著青葉，一樣已經睡了過去，今天晌午她們沒睡，這會兒已經睡著了。
“爹娘你們慢走，不用送了。果凍晚上會醒來喝一次水，到時候你記得帶她上次廁所。”葉暖把守睛的事交代了一遍，免得螣月半夜被吵醒沒有準備。
螣月擺擺手，道：“行，我記住了。”
末了，想了下。
抬頭看了眼螣堯，小聲道：“螣堯，葉暖身子不舒服，你悠著點別胡來知道嗎？”
說完，沒看螣堯驟變的臉箭步離開。
這廂，葉暖聞言噗呲噴笑出聲。螣堯鐵青著臉，猛地把懷裏葉暖摟緊，低下頭在葉暖臉蛋上咬了一口，惡狠狠道：“笑什麼？今晚可是我的新婚夜，難道我還不能做點什麼？”
“嘻嘻！”葉暖笑著，挑眉道：“你想做什麼？”
說著，挺了挺肚子。指著平坦的肚腹，傲嬌道：“你兒子在裏麵，難道你還想動壞心思？當心師婆婆和爹娘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