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玲道:“喂,我問你,我那裏搗亂了?魚兒就是上了鉤,你也給放了,豈不是和沒上鉤一樣嗎?那你的魚竿是在水裏和陸地上豈不是沒什麼兩樣?你說,我那裏提醒錯了。”
她伶牙俐齒,說的頭頭是道,這少年一時倒真的找不出言語答對了。
若是按他那做法,這魚竿究竟是在水裏還是在地上倒還真沒什麼兩樣。
少年揮揮手道:“好了好了,我懶得和你說了,我睡覺了,你一邊玩去吧。”
他說完簡直懶得再看她一眼,更懶得說半句話。金玲玲氣的臉色發紅,心中暗暗的生氣。
她從來也沒有被別人如此的冷落過,今日卻被這少年這樣對待,這少年若是跟她鬥幾句嘴,她也許會很開心,因為她也正想找個人說說話,談談心,但這少年卻懶得看她,更懶得和她說話。
金玲玲暗暗的道:“你越是不理我,我越是煩你,氣死你。”
她輕輕的清了清嗓子道:“這位大哥,小生在此有禮了。”
那少年睜開眼睛,忍不住的一陣顫抖,他笑道:“你,你幹什麼?不要這樣文縐縐的好嗎?我最是反感那些之乎者也的書呆子了,簡直肉麻。”
金玲玲暗笑,她故意微微一抱拳,繼續文縐縐的道:“這位兄台,小生剛才多有得罪,請多多見諒,小生在這裏賠禮了。”
他如此一說,那少年再也躺不住了,早已坐了起來,急忙道:“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你別這樣說話了,好好的人說話就說話,之乎者也的,簡直肉麻死了。”
金玲玲也忍不住的笑了,她忽然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那少年道:“幹什麼?你管我叫什麼呢,你又不是官,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即使是官府,我又沒犯法,你也沒權利問我。”
金玲玲嗔道:“你這人怎麼這樣,人家問你叫什麼,你也不告訴。”
她說完,隻覺得有點走嘴,這人家,人家的一向是姑娘的口吻,她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那裏能這樣說話。
但那少年卻沒有在意,隻是道:“你問我叫什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金玲玲輕搖手中的紙扇,笑道:“常言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交個朋友,既然是朋友,怎能連名字也不知道呢?”
那少年道:“對不起,這位大少爺,我這人有個毛病,從不喜歡結交權貴,我是個窮小子,這樣的富貴朋友我也交不起。”
金玲玲臉色通紅,怒道:“哼,你,你這小子,怎麼這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