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肅不懂,謝棠臣跟阮憐小時候,有一段時間特別癡迷於魔術。
他們倆私底下還研究過怎麼變。
但是研究來研究去,怎麼都沒有研究透。
雖然是特別小的一件事,謝棠臣卻記得特別清楚。
他執著於這樣的方式來討蔣檸的歡心,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也是算還了小時候的一場夢,他們那會沒有機會走到一起,現在走到一起了,他就想把以前沒有做過的事,都給補上。
蔣檸似乎還挺喜歡的,聞了聞玫瑰花的花香,說道:“真好,晚上可以帶回去插在房間裏。”
謝棠臣擰開了汽水遞給她:“累不累?”
“不累呢,我以前在大學可是體育委員,跑八百米不帶喘的,你也太小瞧我了。”
謝棠臣笑著捋了捋她散落的耳邊的碎發,說道:“我聽說過你的事,不止是體育委員,讀書還特別厲害。”
提到這事,蔣檸臉色微微一變,倒也沒有否認,隻是很平靜地說:“哎呀,都過去了,現在我連幾是幾都算不出來了。”
她那點小把戲,哪裏能瞞得過謝棠臣呀。
他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頂。
兩人休息了一會後,就繼續朝著上麵走去。
還真的是跟葉肅說的那樣,謝棠臣要真槍實彈玩浪漫,就像是宋江的軍師——無用。
他都不好意思說,這每走二十分鍾就送一束玫瑰花的土點子是誰給他想的。
謝棠臣好歹也是跟著他們這些富二代玩著長大的,見過他們談戀愛、玩女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真到自己,就變成這樣。
葉肅覺得,自己以後出去已經不想跟謝棠臣沾邊了。
怕丟人。
但這一招,蔣檸很吃,因為謝棠臣送的每一束玫瑰花顏色都不一樣。
最後到了頂峰時,送的是一支黑玫瑰。
彼時雲霧繚繞,人群稀少,前麵就是赫赫有名的佛岩寺,旁邊是掛鎖橋,還有好多小賣部和攤販。
蔣檸抱著那些玫瑰,笑著說:“我把玫瑰都送給他們吧,讓我們的愛都分給他們分享,好不好?”
“行。”
蔣檸把玫瑰花送給了那些攤販,自己留下了一支黑玫瑰。
她把長長頭發挽起來,讓謝棠臣把那支玫瑰插在了頭發裏,玫瑰成了裝飾品,點綴得她越發的精致漂亮。
謝棠臣給她拍了一張照片,豎起大拇指:“我老婆就是好看。”
“誰是你老婆呀。”蔣檸紅著臉:“我看看,我可不相信你的拍照技術,爛死了。”
上回給她拍照,一米六八的身高,硬生生給他拍成一米五。
他的技術,爛到家了。
蔣檸湊過去看,發現照得還可以。
謝棠臣把視頻調到了前攝像,對著兩人,說道:“蔣檸。”
“嗯?”
“我愛你。”
他吻在了她的額頭上,畫麵被定格。
兩人緊緊抱著,所有愛意被風卷走,隻留下那顆跳動炙熱的心。
蔣檸感受著他的溫度,嬌羞的咬著唇:“好啦,把照片發給我。”
謝棠臣把照片發給她,牽著她走向寺廟,說道:“我聽說這裏的靈隱大師特別靈,我找他問問,看我們下輩子還能不能在一起。”
“你下輩子還想跟我在一起啊?”
他認真的回了兩個字:“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