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本來是請假一周,除了帶阮憐來訂婚紗外,還定製了兩枚戒指。
剩下的時間,就想帶著阮憐四處走走,散散心。
工作一年到頭,估計也就這會有點時間。
阮憐私底下沒少說宋渝是勞碌命。
牢騷歸牢騷。
但還是高興他帶著她出來玩的。
玩了一周結束後,兩人回國。
宋渝就馬不停蹄的回到公司,處理一周堆積下來的工作。
阮憐就直接來到了柴依依的家裏。
剛進門呢,柴依依就笑著問:“喲,宋太太,容光煥發啊,看起來這一周玩得不錯。”
阮憐笑了笑:“還行吧,哦,給你帶了禮物,當地的瑪瑙手鏈,我們是姐妹款,我自己也買了一條。”
說著,還抬起手給她看看自己手上的瑪瑙手鏈。
“別說,再多的手鏈,也比不上宋董送你的這條,好看。”
阮憐兩邊都帶了,右手戴的是宋渝早些年送給她的,左手戴的是瑪瑙。
柴依依把禮物接過來後,將放在桌麵上的文件遞給了阮憐:“喏,這是添葒基金這些年來的公司數據,大部分是官方數據,一小部分是我托朋友幫你找來的。”
阮憐接過文件看了看,表情有些凝重。
“添葒基金早些年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基金公司,但是很多年前就開始不行了,你看。”柴依依指著文件:“從10年開始,無論從季度還是從年度上來看,整體下降趨勢都是呈現階梯式下滑。”
阮憐抿唇說道:“樊慶的父親是數據分析師出身,早些年我跟他有打過照麵,倒是一個很精明的人,按理來說,不應該落得這麼差。”
“所以我結合你所說的那些,我隻有一個想法。”柴依依看著她:“宋渝在不斷打壓添葒,而且他的手段屬於非常殘忍,一邊給添葒一口氣,一邊又要死死壓著他們,不讓他們死。”
“這倒是像他的脾氣。”阮憐把文件遞到她跟前:“不過添葒的數據還是有一點非常奇怪。”
“哪裏奇怪。”
“你看他每年的第三季度的數據,都會變得平緩,我記得樊慶的父親非常擅長於投資新型項目,無論是07年的今夕,還是08年的啋虹,他的目光都很毒辣,一百多萬的投資,回報率都是非常客觀,但是自從10年後,他的投資的新型項目,都是失敗。”
柴依依挑眉:“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
兩人對視一下,異口同聲。
“宋渝。”
柴依依打了個響指:“他們每年第三季度的數據之所以平緩,就是因為宋渝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而且這一次我去添葒基金,還問到了一件你可能不知道的事。”
“什麼事?”
柴依依想從口袋裏掏出香煙,但看了一眼阮憐後,又放了回去,走到沙發坐下:“我去添葒的時候,直截了當地說,我是代表宋渝來的,樊慶那小子現在聽到宋渝的名字就嚇得不行,立刻就跪在我跟前,說……他會那些東西都給我,讓我放過他,讓宋渝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