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顯然是不信的,癟了癟嘴:“算了,房子是宋渝的,他說你能住就住吧,不過隻能睡大廳哦。”
“知道了。”謝棠臣走到她身邊:“怎麼樣,心情好點沒?”
阮憐點了點頭,看著說:“那你睡吧,我哭累了,要上樓了。”
謝棠臣擰眉看了她一眼:“行吧,有事喊我一聲。”
“嗯。”
阮憐揉了揉眼睛,起身上樓。
看著她離開後,謝棠臣才倒在沙發上,目光灼灼的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幾分鍾,也就閉上眼睛沉睡過去。
宋渝處理完事情下樓的時候,就看見謝棠臣躺在沙發上睡覺。
他無奈的搖頭,倒了杯水上樓。
……
第二天一早,謝棠臣慢慢睜開雙眼,入眼的就是宋渝站在陽台邊上,穿著一套白色的睡衣,手裏端著杯子,眺望遠處。
他擰了擰眉,站起身來說:“宋董,這大清早的站在那裏,想嚇死誰啊?”
聽到聲音,宋渝回眸看了他一眼:“你該回去了。”
“我不走。”謝棠臣坐回到沙發上:“這裏是我租的,我住在這裏,理所應當。”
宋渝冷笑一聲,緩緩走到他身邊坐下,看著他:“小謝總,你家裏那堆破事都火燒眉頭了,還有功夫跑到這裏來盯梢?”
“宋渝,我都說了,別揭人短,再說了,誰家沒有雞零狗碎的破事?”
“我沒有。”
謝棠臣本來就很不爽宋渝。
總覺得他這個人陰險狡詐又惡毒。
耍起手段來,無人能及。
他抿了抿唇,正要說話,就看見一隻小白兔倒在桌邊,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他立刻將小白兔拿了起來,摸了摸它的皮毛,隻看見它的眼睛動了動。
“你把我兔子怎麼了!”
謝棠臣扭頭看著他:“你喂兔糧給它吃了?”
“我這裏不能養寵物。”
“所以你就要撐死它是不是?給它吃了這麼多,肚子漲成這樣!“
“我是看你睡得這麼死,它餓得已經在咬桌子了,我才倒了點東西給它吃,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
謝棠臣就是害怕自己住到這裏,沒人照顧他的小白兔。
昨天晚上睡覺前,特意叫人送過來的。
結果倒好,一個晚上過去,他的兔子都快被宋渝給撐死了!
他一把抓住了宋渝的衣領,喊道:“我跟你拚了,宋渝,你知道老子養了它多久,它要是死了,我要你賠命!”
麵對謝棠臣的威脅,宋渝毫不在乎。
兩人目光相撞,仿佛有無數的火花在空中爆裂。
謝棠臣青筋暴起,大有要跟宋渝幹一架的姿態。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突然傳來阮憐的聲音:“額……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兩人回眸望去,就看見阮憐站在台階上,一臉尷尬的看著他們:“你們繼續,當我沒看見。”
說完就往樓上走。
謝棠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坐在宋渝身上,抓著他的衣領。
而宋渝整個人靠在沙發上。
總之,從阮憐的角度望去……兩人確實……
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