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大概是深冬裏最冷的一天了。
阮憐站在街道上,周圍是寒風呼嘯、白雪茫茫,但她卻感受到了獨有的溫暖。
她看著宋渝,慢慢的踮起腳尖,親吻他的喉結。
輕柔的觸感,讓宋渝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喉結。
他單手捧著她的後頸,嘶啞地說:“誰讓你這麼親男人的喉結的?”
“你。”阮憐仰頭看著他:“宋渝,如果開始,你看中我這個投資失敗了怎麼辦?”
宋渝摟著她,黑眸深沉:“還能怎麼辦?傾家蕩產都要繼續投資,投到你願意回眸看我一眼。”
阮憐心裏猛地顫抖著,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雪日裏,她墊著腳,吻著他的唇,任憑風雨寒霜再大,也抵不過她內心的火熱。
……
雪越下越大了,謝棠臣在街頭上晃了許久,才回到車邊。
一打開車門,就看見柴依依躺在後座上拚命的扭動身軀。
他的手靠在車麵上,俯身看著車內的人,冷笑:“老子都忘了你了。”
說完,走上前扯下她嘴裏的毛巾。
剛得到自由的柴依依,想要破口大罵,可是一看到那人是謝棠臣後,又將那份怒氣給壓下來了。
她是知道阮憐跟謝棠臣之間的事的。
也知道謝棠臣的身份和地位。
如果她現在口不擇言、為了那一口惡氣罵他,或許會得到片刻的舒爽。
但接下來她就會很慘。
想到這,她隻能把所有怒氣給咽了回去,笑著說:“謝總,對不起啊,剛才我不知道是你,你能放了我嗎?”
“我認得你。”謝棠臣指著她:“你是阮憐的朋友。”
“對對對。”柴依依連忙點頭:“所以謝總,你能放了我嗎?”
“當然可以。”謝棠臣笑著,俯身作勢要去給她解開繩子。
柴依依也以為他是要給自己解開繩子。
沒想到他直接開始上下其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柴依依見狀,神色驟變,連忙喊道:“謝總,你要幹什麼!?”
“叫什麼?”謝棠臣凝眉看著她:“就你這樣,我還能看上你不成?”
他從她的口袋裏摸到了手機,將手機拿了出來,在她麵前晃了晃:“老子要的是這個。”
說完,拿起手機,站在門框旁,搖晃著,問道:“密碼。”
“謝總,您到底要幹什麼呀。”
“既然你跟阮憐那麼好,那你就應該知道,我是有仇必報的人,你剛才衝撞了我,我是不會那麼輕易饒了你的,你是要親口跟我說密碼,還是我派人去查,將你所在公司、父母家庭背景,都查得一清二楚,然後再慢慢毀了你?”
瘋子!
絕對是瘋子!
難怪阮憐不喜歡他
活該!
柴依依忍著所有的怒火,努力的揚起一抹笑容:“謝總,何必這樣啊,您不如換個方式想想,我可是阮憐最好的朋友,雖然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可是阮憐長大後更多的時間是跟我在一起,現在阮憐喜歡宋渝,也不過就是一時新鮮,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追回阮憐。”
聽到這話,謝棠臣來了興致:“有道理啊,那你說說看,怎麼幫我把阮憐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