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抽著煙,沒有搭理她。
兩人沿著走廊往下走,任由樓梯窗戶的月光散落進來。
阮憐幾乎沒有跟他說過,他抽煙的樣子,特別好看。
她笑著解釋:“我們剛才沒親上,就是快親上了,我就叫你了。”
“挺好的。”宋渝陰陽怪氣:“窗戶吻。”
這怎麼……還越說越難聽了?
阮憐擰眉:“我沒跟你在窗戶吻過嗎?我們在哪都吻過了。”
話音落下,宋渝突然就將她壓在了旁邊的牆壁上,冷冰冰的看著她:“醫院就沒有。”
宋渝靠得很近、很近……
近到她能夠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
說來也奇怪,他們親吻的次數不算少了。
可每次與他親密接觸,都覺得像第一次般熱烈、激動、羞澀。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四處閃躲。
宋渝卻偏偏掐著她的臉,迫使她的眼睛隻能看向他。
現在是夜間。
樓梯確實沒人走。
但肯定有查房的護士和醫生。
保不齊就有什麼人會經過。
阮憐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
她抿著唇說:“那我親你一下,你放開我。”
宋渝笑了。
是那種漫不經心的笑。
“敷衍。”
“那你想怎麼樣。”
“這樣……”宋渝摟住她的細腰,直接吻了上去。
阮憐一直都知道宋渝是個高手。
而且是那種在許多女人身上獲取到寶貴經驗的高手。
哪怕她曾經空白一片。
也能在他的調教下,變得如魚得水。
她的雙手就放在抵在他的胸口,雙腳已經站不穩幾乎是被他摟抱著才沒摔倒的。
兩分鍾後,宋渝鬆開她,伸手擦了擦她唇邊的水漬,笑著問:“如何?”
阮憐倒在他懷中,臉色泛紅,喘著氣說:“不想說……”
“不想說別說了,我看你站都站不穩了,我抱你吧。”
宋渝直接將她橫抱起來,朝著樓下走去。
阮憐摟著他的脖頸,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的青渣。
宋渝:“有點紮,別摸。”
阮憐:“宋老師,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其實你留胡子也挺好看的。”
宋渝:”沒有,你是第一個。”
阮憐靠著他的胸口,低聲說道:“我想做你永遠的第一個,什麼事都好。”
宋渝一愣,低頭看著她。
月光下,她已經閉上了雙眼,隻留下淡淡的睫毛的陰影。
他歎了口氣,繼續往前走。
……
“哭哭哭,哭什麼啊,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還是逼你去死啊。”
休息室內,紀星亦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哭哭啼啼的一群人,皺著眉頭:“咱們解決事情,別用哭這招來對付我,你們要長相沒長相的,要才華也沒有人家阮憐厲害,哭個屁啊。”
紀星亦煩躁的一腳踹掉旁邊的東西:“就一件事,你們剛才怎麼對阮憐的,跟小爺我說清楚了,別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說辭來對付我,真要進局子,我可有的是辦法讓你難受。”
紀星亦留下來後,這都折騰到大半夜了。
這群人還是哭哭啼啼,說什麼不知情、不知道。
高管就更離譜了,直接說進來的時候什麼也沒看見。
好嘛,都在踢皮球。
紀星亦突然很後悔答應幫宋渝解決這件事了。
他可沒宋渝脾氣好,為了這點小事,折騰到淩晨四五點。
“就你啊,餘麗,有名的私生飯,上回都鬧到宋渝公司裏了,你還敢跟我說不知道怎麼弄成這樣的?阮憐剛才的臉色都那麼蒼白了,你……”
突然,紀星亦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手機,看都沒看就按下接聽鍵:“星亦,出大事了,宋渝的新聞爆了,我怕影響到我們合作的項目,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