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混混在公司門口叫囂,保安過去驅趕他們就離稍遠一些然後繼續鬧事。
幾分鍾後,寧峰見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弄上這一通,才慢悠悠的走出大門,看著那群混混。
“想怎麼樣?”
他是想速戰速決,在一定程度上把對青陽公司的影響壓縮到最小。
但顯然,對麵的人不這麼考慮。
為首的人拎著一根棒球棒扛在肩上,嘴上還叼著一根煙,頗為霸氣地甩了甩自己頭上的幾根毛。
“小子,剛來的吧?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寧峰麵露嫌棄。
“你都說我是剛來的,我怎麼會知道你是誰?”
那人一頓,隨後板著臉,把棒球棒往地上一砸,另一隻手指著寧峰,放大了音量。
“記住,老子就是刀哥,整個市中心隻要是在這裏頭混的,沒有幾個不認識我。”
“那壞了,我不當混混。”寧峰一臉遺憾。
“你他媽真傻還是假傻?!”刀哥怒火被他點燃。
顧威海這時候連忙道:“他就是這種人!看起來什麼都不會,故意說這種話來激怒你,其實是個畜生!這就是他的戰術!”
刀哥一邊發出“哦~”的聲音,一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寧峰還以為這人會說出什麼牛逼轟轟的話來,沒想到他再次把棒球棒舉了起來。
“今天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了,給你一個機會跟海子道歉!”
“噗。”
海子,聽著像老父親對年幼的兒子的稱呼,相當慈愛。
“你他媽笑什麼笑?以為老子給你麵子了是吧?”刀哥舉著棒球棒往前進了兩步,幾乎要將球棒抵在寧峰鼻線,“老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跪下來,給我哥們道歉!”
這就有點太不尊重人了。
寧峰也不跟他客氣,感覺到冒犯就直接反手扯住球棒中部,用力往前一拉,趁刀哥站不穩的時候再一個掃堂腿。
於是前後不到兩秒的時間,剛剛還威風凜凜的刀哥已經趴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狗啃泥。
“你他媽的!”
刀哥還想起身來大戰三百回合。
但寧峰沒給人這個機會,他直接一腳踩在刀哥後背上,隨後看向後麵舉著武器的眾人。
“怎麼,你們也想跟我打?”
刀哥隻是看起來狼狽,其實還沒有受多少傷,再加上這麼多小弟在麵前,他更不可能慫了。
“打!我就不信了,我們這麼多人幹不過這個小畜生!”
“就是!”
“衝!”
幾個被鼓動的混混一窩風衝了上來。
寧峰絲毫不懼,輕鬆回身躲過其中一個人的攻擊之後,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按,緊接著就著他的手,用了他的武器揮倒其他兩個人,同時在撐著他一個飛身,踹再準備從旁側偷襲的人身上。
這些招式還不至於打人打的起不來,但能起到很好的威懾作用,寧峰剛把其中一個人撂倒,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在偷偷摸摸的向車子後麵挪動。
他當然不可能讓顧威海就這麼跑了。
“這麼急著走幹什麼?留下來聊聊啊。”
寧峰一腳踹在旁邊,跑過來的人身上同時借力,往前一個飛竄,輕而易舉地抓住顧威海的衣服。
在小東西的那一瞬間,他又是一個借力,抓著顧威海向後狠狠一個過肩摔。
顧威海雖然經常和混混有聯係,但怎麼說也是個嬌生慣養的總裁,被這麼一摔,他基本就沒了反抗的心思,隻是趴在地上不停哀嚎。
“起來啊,剛剛不還要教我做人嗎?”
寧峰又踹了踹他,絲毫不遮掩語氣中的嘲諷。
他這麼一翻炫技過後,原本就挨了不少打的混混更不敢上來了。
刀哥作為老大,在這個時候不得不站起來出聲。
“沒想到你小子看起來弱雞一個,其實還挺能打的。”
弱雞嗎?寧峰隨手摸了摸自己的八塊腹肌,覺得他練的挺好的。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隻要你還想在這裏混下去,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麻子!”
“你永遠都別想再出頭!”
刀哥一提到自己的老大,心中頓時自信倍增,“到時候想再跪下來求饒,我可就不同意了。”
“怎麼會有人叫麻子啊……”寧峰摸了摸下巴,一臉莫名其妙。
“這他媽是重點嗎!”刀哥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老子今天明著告訴你,就算你打得過我,麻子也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寧峰攤手:“你要知道這些話,當初顧威海也這麼說過,現在你們還不是被我打的不敢動?”
“有本事就讓你那個麻子直接來找我,能不能打得過我們打一場再說,在這裏說空話誰不會?”
寧峰嘁了一聲:“說到底是一群隻會說空話的混混罷了。”
相比起他的鎮定,公司裏的其他人要恐慌的多。
最高執行人不在,司徒潔是現場唯一一個能管事的人,她旁邊已經湊滿了人,都在詢問外麵的情況。
在一片嘈雜當中,她看到一張紙顫顫巍巍地遞了過來。
司徒潔掃了一眼手的主人,把紙接過。
“離職申請?”她有些錯愕,“婷婷,我記得你入職已經有幾個月了吧,一直以來不知道幹的挺好的嗎?為什麼忽然想走?”
“青陽是大公司,競爭壓力太大了,實習期工資也不高……”被稱為婷婷的女孩忍不住捂著臉哭了起來,“其實我倒不是不能吃苦,但現在外麵這樣……”
看到司徒潔疑惑的表情,旁邊跟過來的女孩幫忙解釋道:“婷婷上學的時候被小流氓騷擾過,見不得這種事情,所以一激動……”
結果還是顧威海惹的禍。
司徒潔拍了拍婷婷的肩膀:“你應該也看到了我師弟的實力,他一定會把那些混混趕跑的。”
“至於其他問題……青陽福利待遇其實很不錯,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想要進來了,我很看好你,待會你可以到辦公室跟我詳細說明一下情況,轉正合同上我都會酌情考慮浮動的。”
“真的嗎……”婷婷一開口,眼淚就跟著流。
“乖。”司徒潔又拍了拍她的背,其實自己也歎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