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這條通往海邊的小路上走了100多米後,首先是隱約看到了小路右側的那個鄉間別墅的輪廓;在這裏,蘭黛爾讓麥姬和向導先等她一下,她自己則前往那個別墅的位置,去就近查看了一下‘那裏是否有人員或車輛停留’。
那個別墅周圍被圍有一道一米多高的籬笆院牆,別墅距離小路邊得有個30米遠;蘭黛爾沿著籬笆院牆查看了一番,確認在院內並沒有車輛停留;至於別墅內有沒有人員停留,她不得而知,因為這會別墅內是黑燈瞎火的,她又不合適進到屋內去查看。
不過隻要沒有發現車輛就好,至少可以確認‘在這裏沒有發現可供接應雅格力的車輛存在。’
在蘭黛爾返回小路上之後,三人是又往海邊發現走了100多米,然後到達了向導所說的小碼頭位置;這時候已經是11點50了。
……
當徐然收到‘會飛的大餅’發來的信息,知道雅格力一行已經被快艇從貨輪上接走後,他的心裏也是很感迷茫;他同樣是首先想到了‘雅格力一行有可能是已經登陸了’;徐然當著娜達莎和給他們帶路的男向導的麵,打電話把信息轉告給身在指揮部的艾米的;然後徐然告知娜達莎二人,讓他們兩個先繼續在那裏觀察,等著進一步的消息;他自己則快速的往他們停車的地方趕去。
在前往停車處的路途中,他緊接著又開始打電話通知諸女。
由於蘭黛爾所在的位置最遠,他是首先給蘭黛爾打電話告知這個消息;接到電話的蘭黛爾表現的相當興奮,那是摩拳擦掌的表態‘要準備擒獲雅格力等人’;徐然則是沮喪的提醒說:“按照雅格力乘坐的快艇的速度,他可能在咱們到達監控地點之前,就已經靠岸了。”
那邊蘭黛爾則是興奮的回答:“不應該,至少我這邊的碼頭,之前一直是處於退潮期,就算是小艇也無法靠近碼頭,現在才剛剛開始漲潮,想讓小艇靠近碼頭,估計還得過段時間呢。”
做為一向處事淡定的徐然,在聽聞蘭黛爾的這番答複後,終於是又體會到了久違的驚喜感覺;在剛才聽聞雅格力的信息後,他首先是意識到這次任務是要抓瞎了,因為從簡單的時間上推算,他直觀的認識到雅格力他們很可能已經上岸了;由於知道雅格力乘坐的快艇先是朝著南邊行進,而南邊正是他所處的區域。
所以他剛才急著趕往停車處,就是條件反射的想要先趕往一條‘從南部進入W市的路口處’,算是希望憑借亡羊補牢的方式,依仗著自己的強大精神力場空間,對從那裏進入市區的車輛進行觀察,希望萬一有那個好運,可以碰巧發現雅格力一行。
為什麼徐然他們團隊在之前沒有想到,要憑借精神力場空間去掌控各個進入市區的路口呢;這是因為進入市區的路口太多,遠不是他們5人可以控製住的;現在徐然既然知道對方是到了城市的南邊,在沒有什麼好辦法的情況之下,他是想著先隨便挑選一個路口進行監控,這純屬是撞大運的心態;至於進一步該如何去做,那還得大家商談後再統一考慮;畢竟當雅格力一旦悄悄的進入了市區,那還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被找出來的;何況雅格力還攜帶有核彈,其是隨時都可以鋌而走險的、在市區引爆的。
眼下徐然在聽了蘭黛爾的一番說辭後,那是心情大定;他當即對蘭黛爾說:“太謝謝了,你說的這個‘落潮期’真是個好消息,你先把這些消息和瑪姬及英子說一下,看看她們那裏是否也存在這樣的情況,我先和別人聯係一下。”
徐然這時是已經快趕到停車的地方了,他也不再考慮上車,而是返身又趕回娜達莎他們所在的地方。
當徐然掛斷蘭黛爾的電話之後,牛C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對方這會已經在開車往市區的南部趕了,他給徐然打電話的意思,也是讓徐然先就近趕往一個從南部進入市區的道路上,至少可以掌控從那條路上進入市區的車輛。
當聽到徐然告知的‘漲、落潮’情況時,明顯顯得心急火燎的牛C,心情也是大定;他讓徐然繼續按照現場需要來安排其自己的工作,他自己則是繼續往南部趕來;牛C在電話上表示,他會通知‘雪中玫瑰’和‘會飛的大餅’,等他兩上岸後,也一同趕到這邊來。
當徐然和牛C通話完畢後,他收到了艾米詢問對策的電話;徐然又在電話上,向其講了蘭黛爾有關漲潮落潮的判斷,這個信息也讓那邊指揮部的人是心情大好,大家又開始圍繞這個新情況展開了查證和討論。徐然給艾米提出的建議是:繼續保持對那些監控地點的監控
對於自己這邊的情況,徐然詢問其向導,那碼頭對小艇的停靠,是否會受到漲潮和落潮的影響,那向導對此還真是不太清楚;他隻是見過這裏停靠過小艇,具體的就不是太清楚了。
徐然這時想起,他剛才通過精神力場空間觀察碼頭近處的水麵時,平均水深也就是大概0.7米左右,似乎還真是不適合停靠小艇。
英子和瑪姬也隨後分別打來電話,確認她們那裏在之前的落潮期間,確實是不適宜停靠小艇。
徐然是分別又鼓勵大家,晚上辛苦著再多堅持一段時間;同時也提醒大家,一定不要輕舉妄動,當發現可疑狀況時,一定要及時告知他來處理。
艾米所在的指揮部那邊,經過有針對性的了解,發現在那些執法機構負責監控的小碼頭中,有一多半都屬於在退潮期間不能停靠小艇的,指揮部方麵也認可徐然的建議,繼續保持著對所有監控地點的監控。
‘雪中玫瑰’、‘會飛的大餅’和牛C,在臨晨兩點之前,都已經趕到了城市的南部區域,他們和徐然之間通過電話商談,對南部這塊監視區域的各自管控範圍,又進行了細致的劃分;徐然是負責對最南部區域的這一塊遠郊部分,進行直接的管控負責;之前徐然他們負責監視的這四個地點,都屬於徐然的管控範圍。
從臨晨2點開始,牛C他們負責管控的區域,陸續的出現有小艇駛向小碼頭的情況,牛C他們三人,陸續的開始奔忙了,不過在那些出沒的小艇上,暫時並沒有發現雅格力一行。
在臨晨兩點二十的時候,在蹲守地點值守的蘭黛爾三人,注意到有汽車的燈光,駛入到了他們這條通往海邊碼頭的小路上。
蘭黛爾立刻打電話告訴徐然:“這邊小路上,剛開進來一輛小汽車。”
徐然於是從自己蹲守的地方動身,去開車趕往蘭黛爾她們所在的地方。
蘭黛爾這邊三人,但見那輛小汽車開至那個鄉間別墅院子處時,右拐彎開到院子門前;然後是司機下來打開院子門,接著又進入院子內、把一間疑似庫房的門打開,並把那房內的照明燈打開了;隨後這人再回到到院子門口,把小車直接開進了庫房。
那個司機在又出來把院子門關上後,就進入到那間停放車子的房間裏,關上了房門。
蘭黛爾和麥姬從遠距離的位置,依稀從著裝及步態上判斷,那個司機似乎是個女子;那輛小汽車是一輛客貨兩用車。
蘭黛爾再次給徐然打電話,告知了這邊目前的情況,並告訴徐然她自己打算到那個房間處去偵查一下;徐然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免得萬一驚動了對方;徐然承諾:“我再有不到10分鍾,就能趕到你們那裏了。”
現在問題來了,徐然並沒有來過她們這裏,黑燈瞎火的可不一定能準確找到她們這裏;就算有艾米可以通過GPS定位的方式,定位住她兩的手機位置,可徐然在夜間也不見得能夠準確的找到‘那條通往碼頭的小路’。
而且徐然還不能大張旗鼓的、開著汽車大燈去一路找過來,因為那樣肯定會引起別墅內開車人的注意。
她兩和徐然經過仔細磋商後,決定由麥姬先獨自返回先前停車的地方,在那裏等待徐然的到來,然後再領著徐然走路趕過來。
……
真由美是D國裔X國人,她也是10年前被雅格力選作秘密特工的D國人;六年前她按照既定的計劃,加入了X國國籍;真由美如今已經34歲了,目前仍然是未婚。
由於自小被培養出的堅定信念,身處X國多年的真由美,對D國仍然是忠心耿耿;並且是時刻準備著接受自己所屬的特工組織的指令,也擁有‘為了完成任務而勇於奉獻的敬業精神’。
真由美當時離開D國的方式,是前往第三國去留學;然後從第三國轉道X國去完成了學業;自打出國之後,她和自己的父母倒是還有電話聯係,但她始終是沒有再踏入國門去探望一下父母;這是因為D國和X國兩國之間,一直是處於關係緊張、幾近於敵對的狀態;由於她負有特殊的使命,雅格力這個秘密特工機構的紀律,就不允許她回國探親。
這是因為雅格力考慮著,她直接回家探親,很可能會引起X國情報部門對她的懷疑;甚至於有可能在她回國探親期間,萬一遇上D國和X國的關係更加惡化,她就可能會被拒絕進入X國了。
對於真由美的父母來說,他們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還肩負有特殊的使命;在他們想來,自己的女兒隻是由於事業的發展,而移居到X國了;雖然他們很希望自己的女兒留在身邊,但如果自己的女兒願意留在X國發展,他們也是無怨無悔的會鼎力支持的;目前讓這老兩口最操心的,是女兒能夠早日結婚生子,也算是了了他們的一個心願。
真由美在兩年之前,也是實在的開始了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說起來她的這段熱戀,也是開始於一次巧遇。
兩年前的一天中午,外出回家的真由美,在準備打開自己的入戶門時,突然因為身體的不適而暈坐在入戶門外;恰好被同住一層公寓樓的鄰居在回家時發現,對方連忙喚醒真由美、並詢問她是否需要叫救護車,當時是被真由美拒絕了。
按照真由美的想法,自己身體一直是很棒的,剛才可能是因為勞累而導致的一時貧血,不是大問題;既然真由美堅持,對方在真由美打開房門後,也就自行離去了;隻是在離開時專門提醒真由美‘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
這個對門的鄰居,是個和真由美年齡相仿的小夥子,不過真由美和他隻是偶爾的在樓道中遇見過,雙方平常連招呼也不打。
等真由美回到屋內後,她給自己量了一下體溫,才發現自己已經是高燒到40°C了;原本還認為自己狀況沒有問題的真由美,當看到體溫計所顯示的溫度時,意識上是自然認可了自己是處於高燒狀態了,頓時也就覺得自己是全身乏力,確實是處於病態了,當即連吃中午飯的胃口也沒有了,找到屋內備用的退燒藥吃下後,就開始睡覺。
到晚上7點多醒來後一量體溫,是不僅沒有退下來,反而是升到了41°,這時真由美慌了,當即決定去醫院看病。
也算是緣分吧,當真由美下樓後、準備自己開車去醫院看病時,正好碰到外出歸來的對門小夥;當對方知道真由美是因為高燒要去醫院時,堅持著開他自己的車、把真由美送到了醫院。
真由美這一次去醫院看病,是在醫院一連住院了7天;這期間,小夥子是經常會來探望她,兩人的關係因此而親密起來。
在這以後的持續交往中,兩人逐步的成為了戀人的關係。
在兩人以戀人的關係相處了一年多之後,有一次真由美突然發現其因為槍傷而在家養傷,並且是不願意去醫院就醫;好在真由美具有簡單的醫療知識,小夥子在這方麵也有相當的自我醫療處理能力,最後在真由美的幫助下,小夥子算是痊愈。
也就是在小夥子的傷勢痊愈後,有一次小夥子向真由美透露了自己的一些底細:“我是個職業傻手,如果你覺得咱們不適合再保持關係,我也不願意耽誤你。”
這時候,真由美對小夥子已經是墜入了情網,她覺得小夥子已經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緣份;雖然是非常意外,小夥子居然從事的是這種玩命的職業,但她相信既然小夥子願意對自己坦誠,那她就有義務幫助小夥子走上‘安穩人生’的軌道。
於是她勸說小夥子不要再幹這種危險的職業了,早點轉行。
對於真由美的勸說,小夥子也表態了,那就是:“我也有轉行的打算,最多再幹一年,等再積累點資金後,就從這行退休。”
這個回話自然讓真由美很開心,她就期待著小夥子趕緊退休,那她就可以不再為此操心了。
而對於自己的潛藏身份,由於組織原則,真由美是不能向小夥子透露的;這是她心頭上的一個梗,對她來說,雖然是很無奈,但這事也隻能走著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