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上午,徐然陪同艾米一起對賽裏木進行了個別詢問;當然,詢問是在賽裏木被‘精神力意念’控製的情況下進行的,當他們離開時,同樣是消除了賽裏木對這段詢問的記憶。
從賽裏木這裏得到的答案,讓艾米理順了之前搞不清楚的一些事情;從賽裏木的人生觀、以及一些行為模式看,艾米認為,此人至少是有精神分裂的症狀。
一方麵,他是十分崇信自己所信奉的宗教,而且可以說是個宗教狂熱分子,是個極端主義者;為了把自己所信奉的宗教理念推廣到全世界,以達到淨化信仰、排除異己的目的,他認為可以不惜采取任何極端的手段;這包括,可以不計後果的、犧牲其他任何人的生命;不過這裏邊並不包括犧牲他自己的性命。
艾米問了他一個這樣的問題:“如果為了達成某個目標,而隻能采取極端暴烈的方式,在這個過程中,會傷害到一些無辜人的性命、甚至需要犧牲你同伴的性命、甚至是你的性命時,你會如何取舍?是暫時要放棄這個目標,還是不惜一切代價的也要去實現。”
賽裏木是如此回答的:“我是注定要成就大事業的,作為領導者,我不能輕易舍棄自己的生命。至於你提到的那些無辜者的生命,如果為了達成某個目標而必須要有一些無辜者失去生命,那這種做法就是正當的和必須的;至於我的同伴,為了我們的神聖事業,他們也都會有奉獻精神、願意獻出自己的生命;當他們為我們的聖戰事業而犧牲時,他們就是‘烈士’、是‘殉教者’;那是他們的光榮,他們會獲得後世的榮光。”
可從另一方麵來看,他又不是一個虔誠的宗教信徒;因為按照他所信奉的宗教教規,是禁止信徒們縱情聲色場所的,可他卻樂此不疲,不能自拔。
對於這個問題,他是如此回答艾米的詢問的:“我有這方麵的衝動,這是我的缺點,但我覺得這是小節,不影響大局;比起我對聖戰事業的無比熱忱,這個應該是不算事;成大事者應該不拘小節。”
談到自己對組織的貢獻,賽裏木很是自得;他來到W市隻有3年多點,就把一個原本在組織內部毫不起眼的地方分部,經營的風風火火;不光信徒人數比之前提高了兩倍;就連分部向總部上交的資金額,也從之前的下遊水平,一躍成為了第一名;這也是他如今被教派首領格外器重的原因。
對自己的個人能力,賽裏木是很自負的;他覺得,目前整個教派的運營模式還是有些保守的,沒有做到與時俱進;如果能夠按照他的思路來發展和運營,教派將會獲得更多的發展空間,教派勢力及其影響力也將會更強大。
艾米詢問到對教派內商人進行綁架勒索的事情,賽裏木對此是十分的理直氣壯:“支持教派的發展,是教徒們應盡的責任,如果這些有錢的商人們沒有這樣的覺悟,那我就有義務幫他們提高覺悟;至於對他們進行的綁架勒索,那就是一種必要手段,目的就是給他們一些教訓,讓他們反省自己應盡的責任。”
從賽裏木口中得知,他曾命令手下,對不止一個教派內的商人這樣幹過;除了最近的一次、手下失手被抓之外,以前的幾次效果都很好;而且這一次,那個妻子被綁架後又被成功解救的商人,事後依然是如數上交了之前被攤派的款項,並且專門到賽裏木那裏去賠罪認錯;不過賽裏木對此人是依然很惱火的,畢竟是由於這個商人的原因,使得賽裏木損失了兩個得力的手下。
而賽裏木所管理的這個分部,之所以可以在錢財的貢獻度上,獲得教派內的第一名,也正是得益於這些商人們的捐款。
艾米詢問其有沒有對教派之外的人,采取過錢財勒索。
賽裏木表示:“暫時還沒有顧及到那些問題,不過以後是一定會從教派外籌款的;畢竟隨著我們事業的發展,將會需要越來越多的資金,僅靠教派內部的支援是肯定不夠的;那就必須讓教派外的資源也能為我所用;為了實現這樣的目標,就不必拘泥於操作方式,而對外綁架勒索,完全是一種快捷方便的行為模式。”
當艾米問及其和海納的戀愛關係時,賽裏木對海納的評價是:“樣貌尚可,為人守舊,不識變通,沒有情趣。”
對於賽裏木對海納相貌的評價,徐然並不認可,徐然覺得海納不隻是‘樣貌尚可’,而是長得是相當的漂亮;不僅麵貌姣好,身材也是適中,不到1米7的個頭,身材豐滿、但並不肥胖;或許這是各人的審美觀有差異吧。至於海納的為人,徐然並不了解,無法置評。
對於自己的未婚妻,賽裏木並沒有那種愛的要死要活的感覺;而他倆的訂婚關係,是他們的教派首領、也就是海納的父親,在今年初給他倆敲定的;在這之前,賽裏木和海納的熟悉程度,可達不到正常的談婚論嫁的地步;而與海納的關係中,讓賽裏木最看重的一點,也就是能成為首領的女婿。
至於海納是不是熱戀著他,賽裏木是並不關心;隻要首領讓他娶到海納,那海納就必須是他的妻子,也必須盡到妻子的義務。
……
接下來的幾天裏,眾女的精力是主要的就放在練習精神力、與練習拳法方麵了;哪怕是閑下來的時候,也是要探討有關訓煉的問題,或者是躺下休息一會,以便更好的養精蓄銳;就算是天熱想衝個涼,也是到遊泳池快速的下水,遊個幾分鍾就立馬上岸,沒有時間在水中嬉戲和磨嘰了。
8月31日與9月1日這兩天,是周六和周日,如果在通常時候,這兩天應該是眾女嬉鬧和放鬆的時候,這時候也是她們最喜歡糾纏徐然的時候;可是這一回的周末,倒是沒有人再張羅要遊泳,也沒有人吆喝徐然去果體遊泳了。
徐然這幾天的白天,倒是可以專心的出門去進行自己的考察摸底,不過他中午是必須回到別墅的,這樣方便眾女有疑問時,他可以方便解答。
晚上徐然通常就在別墅內,這時候他通常是需要指點一下眾女的練拳,或練習精神力時的疑難問題;遇到沒有人提問時,他有時間也會下水遊遊泳;雖然徐然現在耐冷、耐熱的能力,比普通人強多了,可有條件下水去涼快一下,他還是樂於入水的;有時候在他遊泳時,也會遇到其他的女子在下水遊泳。
那些偶爾下水衝個涼的女子,有講究點的會穿著泳裝過來,有那隨意的,就直接帶條浴巾過來,然後在遊泳池邊脫去便裝,就那麼果體下水遊泳了;這些女子看到徐然時,當然都會熱情的和他打招呼,但徐然能夠看出來,人家如今前來遊泳,可不是衝著他在這裏才趕過來的,人家重點關注的已經不是他了;人家重點關注的隻是衝個涼之後,還上岸去忙自己的事情;所以都是來去匆匆,誰也沒有心思在遊泳池這裏與徐然周旋了。
之前每次被要求參與果體遊泳時,徐然總還是覺得自己有點不適應,總覺得應該更矜持一下;可一旦沒有人再熱情邀請了,徐然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懷念那段可以果體遊泳的時光了。
特別是在察覺哪怕在遊泳池內相遇,眾女的心思也完全不在他這個受人矚目的異性身上,似乎是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這讓他覺得就算他表現出再自以為是的風範,也都是屬於把作態擺給了空氣看,這讓他很是有點挫敗感;似乎眾女有些太重練功而輕好友了。
在9月2日的早上,蘭黛爾是屬於第二撥進行放羊訓練的人,當她的訓練時間進行了半個小時後,她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有一次切實指揮住羊的行動了;她之所以能夠確認自己的指令確實發揮了效率,是因為羊平常要不然就呆站在那不動,要不然就隨意的移動,卻沒有長性;而這一次羊是按照她指示的方向行走,且一直走動了大約10秒鍾後才茫然的停步;這也符合徐然所說的‘精神力指令’有效作用時間的特征。
這讓她是興奮的有些難以自製了,她又試了一次,這一次沒有成功;然後她沒有聲張,並耐心的讓自己靜下心來、繼續練習;五分鍾之後,她又成功了一次;這時她是徹底按捺不住了,她掏出手機,小聲的用激動的聲音在電話裏對徐然說:“徐然,你下來看看,我好像已經可以讓羊聽指揮了。”
徐然這會正在屋裏用電腦上網,由於這會時間尚早,徐然還沒有出門;接到電話的徐然,立刻就穿著居家的便服下樓了。
徐然來到蘭黛爾這邊時,蘭黛爾正在院子裏繼續試著指揮羊,徐然過來後、就是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沒有打擾她;然後,過了兩分鍾多點,徐然看到,這一次羊確實是處在‘精神力指令’的掌控之下行動了;蘭黛爾這時候也是興奮的扭身,用求證的眼光看向徐然,徐然則是興奮的點頭說:“祝賀你,你成功了。”
徐然是當然的很高興了,他沒有想到蘭黛爾這麼快就成功了,這說明蘭黛爾的初始精神力值可能比普通人要高一些;而且對於徐然來說,他教授這‘精神力’訓練,隻有有人成功,才能說明他教導有方;如果沒有一個人能夠練成,則容易讓別人以為他是在忽悠人呢;所以徐然最不希望的,就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練出精神力能力。
蘭黛爾在聽到徐然肯定的答複之後,當即是興奮的不能自己的、奔向幾米外的徐然,然後是在接近徐然時,直接蹦起、撲到徐然身上。
在徐然下樓來到蘭黛爾這邊時,同樣在院子裏練習的瑪姬和麥姬就注意到了;當看到蘭黛爾突然跨躍到徐然身上,雙腿盤住徐然的腰、開始抱著徐然狂親時,兩人先是都一愣,隨即就明白是‘蘭黛爾成功了’;畢竟作為閨蜜,她兩都了解蘭黛爾的心性,以蘭黛爾平常矜持的做派,能在此刻突然做出這樣狂放的舉動,一定是‘練出精神力了’;兩人當即都向這邊奔來。
在大早上進行練習時,幾個女子都是穿著休閑的睡衣睡褲,當蘭黛爾奔跑著騎上徐然的腰時,也虧得徐然體格強壯、身手敏捷,及時的雙手托著她的屯部,站穩了腳跟。
蘭黛爾先是不管不顧的抱著徐然親了兩下,然後興奮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徐然說:“真沒想到,我居然成功了。”
然後是繼續又在徐然臉上狂親了兩下,接著是依然騎在徐然的身上、對著奔過來的瑪姬和麥姬興奮的喊道:“我成功了。”
徐然這會明白,蘭黛爾此時是徹底的達到了忘我境界,滿腦子承載的都是‘自己居然成功了。’
說起來眾女都知道,徐然的超能力很高端、很高大上;而對蘭黛爾來說,她可是知道徐然的超能力,比其她幾人所能設想的高大上,還要高大上的多;所以她所設想的練成超能力後的前景,也比其她幾人所能設想的,要更開闊、更遠大。
而這裏邊讓眾女最鬧心的是,徐然並不保證人人都能練出超能力,而且也沒有給出練出超能力的成功率,到底是多少,這讓眾女都猜測著,這練成的成功率一定很低,因而大家心裏其實都擔心著自己不一定能夠練習成功;不過這不影響眾女的刻苦、勤奮練習,至少大家都明白,不去拚搏,餡餅是不會自己從天上掉下來的。
這也就說明了,當蘭黛爾知道自己成功了時,為什麼會這麼興奮;瑪姬和蘇珊在聽到蘭黛爾的話後,也都是為好友感到高興,也都對好友此時的奔放舉動表示理解,換做她兩,估計這會會比蘭黛爾表現的更奔放。
蘭黛爾還待繼續對奔過來的瑪姬和蘇珊說兩句時,她察覺到了徐然的不自然,也隨即注意到徐然的臉色有些窘的發紅,這讓她隨即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這時她也感覺到徐然托著自己皮股的兩隻手中,有一隻手掌的四隻手指在輕拍著自己的屯部,那意思很明顯,是示意她趕緊下來。
蘭黛爾連忙把纏在徐然腰上的雙腿放開,讓徐然把自己放在地上;蘭黛爾這時也是臉色窘的發紅,不過仍然難掩她的興奮表情。
徐然剛才是沒有辦法呀,當徐然用手掌托住蘭黛爾的皮股時,他就覺得要壞菜,因為蘭黛爾的睡褲之內連內褲都沒有穿;當徐然的手掌托在她皮股位置時,隔著睡褲是直接就感受到了蘭黛爾的身體熱度;這個意外狀況讓徐然當時就不自然了,於是他連忙的用手指輕拍蘭黛爾的屯部,示意對方趕緊下來。
不過蘭黛爾當時可沒有心思注意那麼多,她是直接抱緊徐然就親了起來;這讓上身也被抱緊的徐然,更加無法自己了;他又不能把雙手鬆開、再換地方去扶持對方,那樣蘭黛爾就會順勢往下墜,那情況就一發不可收了;於是徐然隻能是窘著臉、任其發展了,直到興奮不已的蘭黛爾,也覺察到大不妙時,才算是下落到地上。
趕過來的瑪姬和麥姬,都是興奮的先和蘭黛爾擁抱、並祝賀,然後轉身也準備和徐然擁抱一下;這時兩人都注意到了徐然的異狀,這不禁讓兩女相視一笑。
麥姬笑著問瑪姬:“這還能擁抱嗎?”
瑪姬也笑著回答:“看樣子應該還能擁抱。”說完就不管不顧的上前、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徐然,同時在他後背、掐了一下;然後是笑著放手站到了一邊;麥姬隨後也是有樣學樣的、上前緊緊擁抱了一下徐然,不過麥姬可沒有想到要去掐一下徐然。
徐然這會很是慶幸,幸虧自己平時都是有備無患,穿的是睡褲而不是西裝短褲,要不然就這樣被這些睡衣美女輪番擁抱,這會恐怕就遮不住醜了。
那邊蘇珊這時也奔過來了,她剛才是在羊圈內練習放羊,當聽到蘭黛爾興奮的喊叫時,她也連忙走出羊圈;這會過來確認蘭黛爾已經成功之後,也是十分興奮的擁抱祝賀;當她準備過來和徐然擁抱的時候,也是立刻注意到了徐然的異樣,畢竟徐然是剛又被兩女抱過,還沒有來的及消停內。
蘇珊樂不可支的笑著說:“想不到徐然能高興到這樣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