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才,驅使兩個案犯如實交代的過程中,徐然也搞明白了這兩個案犯的有關情況。
這兩人,是屬於一個宗教組織的護衛隊成員;他們通常的職責,就是通過武力的方式,保護教派的利益不受侵犯,保護教派領導人的人身安全。
在這個世界上,和他們這個宗教組織懷有共同信仰的,也有其它的宗教組織或團體,而且為數不少;這些組織或團體雖然信仰相同,但各自都有各自獨立的組織機構,都有各自獨立的利益;相互之間並沒有歸屬關係。
他們所屬的這個宗教組織,其總部也不在X國,但在X國的W市,有一個這個宗教組織的分支機構;這兩個案犯,就是屬於這個分支機構的護衛隊成員。
X國是個信仰自由的國家,這個宗教組織所推崇的信仰,雖然與X國的主流文化在某些方麵有衝突;但並不影響其在X國內發展壯大;因為其在X國內,還是有一些信眾的,因而也有其發展的文化基礎。
而這些信眾中的85%,都是從國外移居至X國的移民;對於這些外來的移民來說,他們所信奉的這個教義,在他們的原屬國中,則是實實在在的主流宗教;他們自小就是在那種宗教氛圍中長大的,其世界觀的形成,也是自然而然的受到了這種宗教觀念的影響,其產出的效果是:有些移民即使已經移居X國幾十年了,但仍然是堅守著自己的信仰和理念。
不過這兩個案犯這次做的事情,按照徐然的理解來說,應該算是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教義規定;因為他們這一次在小轎車的後背箱內綁人,完全是為了勒索錢財,至少這個行為及目的,已經違反了他們信奉和推崇的教義。
被他們綁架的那個女子,是W市一個富商的老婆,這個富商也是一個外來移民,原籍就是他們的總部所在國;富商在來到X國奮鬥了二十多年後,已經成為了一個成功的房地產商人,十分的富有。
這個組織之前在找這個富商募捐時,富商也曾慷慨解囊,讚助過他們錢財;不過在這個宗教組織看來,他讚助的這些錢財,比起他所擁有的財富來說就有些不值一提了;於是這個分支機構,就安排專門的說客去找富商談心,希望富商能把大部分的財富捐獻出來,支持這個組織的宗教事業;說客也自認為道理講的很明白:“錢夠花就足了,你要那麼多花不完的錢有用麼,支持我們宗教事業的發展,才是你應該做的更有意義的事情。”
富商卻不認同這種說法,讓我捐錢沒問題,但沒道理讓我必須把大部分的錢財出去呀,於是當然是不同意了;至於雙方如何的各抒己見這裏就不贅述了,反正是雙方談的不歡而散。
於是,這個分支機構的負責人就很不滿意;因此,他就要想辦法教訓一下這個富商,而最後敲定的‘教訓方案’,就是綁架富商的老婆,勒索富商的贖金;這個富商的老婆是X國的原居民,和富商不是一個民族之人,也不信奉他們的宗教。
綁架這樣的人,相比起綁架富商的子女,更讓這個分支機構沒有道義上的壓力;因而他們是首選了綁架富商的老婆;而且當時也已經做出了決定:“如果富商不老老實實的配合,就堅決撕票、毫不留情。”
艾米在詢問時,分別問過這兩個案犯:“為什麼被警察抓住之後,他們會拒不交代問題。”
這倆人的說法都是如出一轍:“如果對警察如實交代問題,我就會被認為是叛徒,不說我會受到組織內的什麼懲罰了,就連我遠在國內的家屬,也會受到相應的責罰;所以,隻要是能死扛住的,我必須得死扛下去。”
至於這兩人所掌握的軍事技能,那是因為他們在來到X國之前,都在其國內受到過專業的軍事訓練。
徐然當時倒是挺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違反教義去幹綁架勒索的勾當,不過當時艾米並沒有提問這個問題,徐然又不想為這事去幹擾艾米的思路、影響艾米的思維,所以他當時沒有為此去對艾米施加‘精神力意念’
……
這會聽得這兩個案犯所在的宗教組織,居然就是艾米她們早先在夜總會內,所要盯梢的那個男人所屬的宗教組織,確實覺得有些好奇了。
艾米接著說道:“那個上次被我們盯上的男子,已經被確認是這個宗教組織在X國分部的負責人;而當時被你發現的那個女扮男裝的人,居然還是此人的未婚妻;不過他們與那個死亡槍手的關係,到現在我們也沒有捋清楚,那個男子和他的未婚妻,也沒有被發現有其它的問題。”
徐然說道:“那這一次,就可以進行深入調查了。”
艾米高興的說:“是啊,我得好好考慮考慮,如何利用這次審問的結果;有些情況也得向上級彙報。”
艾米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本來還希望下午能陪你一起出去轉轉呢,可這一下子審出這麼多的信息,我需要好好的整合和研究一下,下午得有的忙了。”
徐然表示理解的笑笑說:“理解你的工作性質,你該忙忙吧,你把我送出大門就行了。”
艾米說:“我一會再給瑪姬她們打個電話,晚上我請大家吃飯,算是慶祝一下。”
徐然提醒說:“不用了吧,我不想把有關我的事情太張揚,不想引入注意。”
艾米想了想說:“那好吧,那我晚上帶幾個熟菜回去,至少得在咱們那裏慶祝一下。”
臨出辦公室之前,艾米是再次的跨步抱緊了徐然,並在徐然的臉上狂親了一下,嘴裏說著:“再次謝謝了!”
這一次徐然的自製力,比之前強了些,身體顯得很放鬆。
這一次,艾米沒有立即放鬆對徐然的擁抱,徐然也能從她的表情中,看到些春情蕩漾的情愫;想必艾米這會已經從緊張的工作中放鬆下來,回歸到了知性的自我;她現在是已經表現出了十分曖昧的態度,就看徐然的回應了。
徐然現在考慮的是,必須馬上的擺脫艾米的擁抱,要不然兩人身體就這麼緊貼著,他自己都無法保證能否控製住情緒;可如何擺脫艾米的擁抱也是個值得講究的問題,他如果簡單粗暴的推開艾米,就會讓兩人顯得太生分,也會傷害艾米的情感;畢竟兩人男未婚、女未嫁,艾米的表現也是完全正常的舉動。
徐然的應對做法是,也熱情的回抱了一下艾米,然後一手拍拍艾米的皮股說:“好了,你抓緊時間忙吧。”那意思可以被艾米理解為:“咱們可以更親密的抱在一起,不過眼下你要以工作為重,這會不是纏綿的時候。”
在徐然看來,由於兩人已經在一起果體遊泳好幾次了,那在目前的情況下,他拍拍對方皮股既不會顯得太曖昧,又能體現出一定的親密度;徐然嘴裏又同時提醒著對方‘要抓緊工作’,算是可以和諧的化解開了兩人目前的升溫局麵。
……
從艾米那邊出來後,已經快五點了,徐然也沒有再往別處去,而是直接回到了別墅;今天瑪姬和蘇珊回來的早些,看到徐然回來了,蘇珊攔住徐然說道:“‘英子’知道我們在跟你學拳後,也想跟著一塊來學,你方便教她麼?”
徐然說道:“沒有問題啊,她如果也想學,那就和你們一起學就行了。”
蘇珊高興的說道:“那我讓她過來和我同住一個房間吧?”
徐然笑笑說:“我沒有問題,隻要你們願意就行。”
蘇珊當即高興的回房間去給‘英子’打電話;瑪姬則向徐然又做了些解釋:“蘇珊和‘英子’很對脾氣,兩人如今關係很好,不過她兩不是那種‘同性戀’的關係。”
徐然笑笑說:“明白了,隻要大家高興就行,而且我不介意她們是否是‘同性戀’的關係。”
瑪姬關心的問徐然:“你給艾米幫忙的結果咋樣?”
徐然笑著回答:“艾米很滿意,她不是晚上要親自去買幾個熟菜,請大家品嚐麼。”
瑪姬也高興的說:“那就好,今天是艾米預約了,從明天開始,你也得去幫著我們解決一些疑難問題,也讓我們借用一下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