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六章 家中做客

“什麼都不用買,真的,他那麼有錢,什麼都不缺!”徐天牧跟在杜嘉嘉身後,因為杜嘉嘉想給傅景寒買點東西嘮叨個不停。

杜嘉嘉走在他麵前,一邊看著商場裏的東西一邊說:“他再有錢也是他的,我們是我們的,禮數不能少!”

徐天牧喜笑顏開,附在杜嘉嘉耳邊說:“我老婆真懂事,我更加愛你了怎麼辦?”

杜嘉嘉推了他一下,嗔怒:“少發.騷,這裏全是人!”

徐天牧猝不及防的親了她一下, “我就發.騷,我看誰管的著?”

杜嘉嘉瞪了他一眼,“有病!”

兩人逛來逛去也沒什麼好買的,最後買了兩瓶紅酒。

徐天牧知道杜嘉嘉有錢,買的酒肯定是高檔貨,可是等他看見杜嘉嘉刷卡時,他還是被驚了一下。

六十八萬,兩瓶酒六十八萬,是他年薪的兩倍。

“你不用對他那麼好,他雖然有錢,但吃穿跟我們也差不多。”

雖然是杜嘉嘉付的款,但徐天牧已經把杜嘉嘉當成自己的夫人,她的錢就是他的錢,杜嘉嘉還沒說什麼,他肉疼的不行。

“第一次去,總要隆重些,不能被人看不起。”杜嘉嘉做在徐天牧的副駕駛上,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街景說。

徐天牧冷哼一聲,“經此一事,我這個吃軟飯的名號算是坐實了。”

杜嘉嘉轉過頭笑了笑,“吃軟飯有什麼不好,我如果是個男人巴不得吃女人軟飯。何況吃軟飯也不是隨便哪個男人都能吃的。”

徐天牧認同的點點頭,“那倒是,就長相這一點就能刷下去好多人。”

杜嘉嘉睨著他,“你的意思是你長得很帥?”

徐天牧做了一個八字手勢,在下巴下麵比劃了一下,“我不帥嗎,聖爵醫院的院草也不是浪得虛名。”

杜嘉嘉翻了翻眼皮,“你就嘚瑟吧,如果你是院草,你們醫院的孟之舟又算什麼?”

徐天牧偏頭看了一眼杜嘉嘉,蹙了下眉,“你怎麼認識他?”

“我爺爺之前在你們醫院做檢查,我去院長辦公室谘詢事情,那天他正好在,見他相貌出眾,就順口問了一句。”

徐天牧的醋勁兒上來,“相貌出眾?嗬,他也就跟院長那個老禿頂比的時候出眾,你讓他跟我比比,瞬間秒成渣好嗎?”

杜嘉嘉笑了笑,“沒看出來,你勝負欲還挺強。”

“別的都好說,就長相這一塊兒,從小到達我就沒輸過,你知道上大學那會兒我們同學都喊我哦什麼,行走的荷爾蒙。”

“行走的荷爾蒙……難道不是說你色?”

“什麼啊,這是在誇我帥的意思好嗎?”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時間過的很快,一個小時的車程倏忽而過,在中午之前,他們抵達傅景寒在南州的別墅。

傅景寒穿了一套淺灰色的家居服,當徐天牧熱情洋溢的把杜嘉嘉介紹給他的時候,他隻是神色淺淡的點了一下頭,並沒有握上杜嘉嘉伸出的纖纖玉手。

杜嘉嘉有點尷尬,默默的把手縮了回去。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徐天牧低聲寬慰她說:“你別理他,他就是這種人,除了他太太蘇璃雪,他對誰都半死不活的。”

杜嘉嘉不介意的聳了聳肩,“我沒事,感覺他還挺酷。”

“徐醫生,杜小姐,午飯準備好了,請入席吧!”別墅的傭人說道。

徐天牧牽起杜嘉嘉的手,“這裏的廚師是阿寒從京都帶過來的,做的飯菜堪比五星級,好吃的不得了,一會兒你多吃點,給肚子裏的孩子也補充補充營養。”

他一邊說一邊帶著杜嘉嘉進了餐廳。

傅景寒已經坐在餐桌前等候,他坐在主人的位置,徐天牧坐在下首,杜嘉嘉坐在徐天牧的左手邊。

傅景寒對客人向來沒有客套話,客人想吃就吃,想不吃就不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想不吃什麼就不吃什麼,他不會幹預,也不會因此不高興。

“吃吧!”

簡單的兩個字就是他招待客人的開場白。

他拿起筷子剛想夾菜,杜嘉嘉道:“這麼豐盛的菜沒酒怎麼能行,天牧,去把我給傅先生買點酒拿過來,我懷孕在身不宜飲酒,你替我跟傅先生喝一杯。”

“不過年不過節的,哪配喝那麼貴的酒,那兩瓶酒先留著吧,我讓傭人那兩瓶普通的酒過來。說普通也不普通,阿寒這就沒有低於五萬……”

“我讓你拿你就去拿,哪來這麼多廢話?”杜嘉嘉突然冷了眼眸,陰惻惻的望著徐天牧說。

徐天牧抿了抿唇,“現在喝有點浪費。”

“傅先生是何等人物,被說幾十萬的酒,就是幾百萬幾千萬的人家也喝過,不要以你的眼界去考量傅先生,你跟傅先生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別讓人笑話了,快去拿吧!”

杜嘉嘉話說的有些刺耳,但徐天牧也沒跟她計較,一個勁兒在說今天不宜喝那兩瓶酒上繞。

最後杜嘉嘉不耐煩了,“你不去拿,我去,看你摳門的!”

說著,她起身去拿了那兩瓶酒。

傭人用紅酒開瓶器把酒打開以後,醒完酒之後,她親自給傅景寒倒酒。

“早就聽聞傅先生大名,一直無緣相見,今後一見果然氣度不凡人中龍鳳,來,我以茶代酒敬傅先生一杯,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希望傅先生能多多照拂我和天牧才好。”

傅景寒本來是準備端起酒杯把那杯酒喝掉的,徐天牧突然一拍手,“哎呀,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他站起來奪了傅景寒手裏的酒,“你還吃著抗排斥的藥呢,不能喝酒,喝酒會死人的!”

他煞有介事的望著傅景寒,傅景寒亦望著他。

兩人相互望了幾秒,傅景寒忽地麵皮一鬆,麵向杜嘉嘉說:“家裏有個醫生就是管得多,不好意思,我現在還在服用藥物,不宜飲酒。”

“這樣啊……”

杜嘉嘉看了一眼徐天牧,那眼神中不自覺帶了些冷意,不過轉瞬即逝。

“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我不知道傅先生還在服藥,差點壞了大事。既然傅先生不能喝酒,那我們就都喝茶吧,傅先生,我敬你!”

傅景寒端起自己的茶杯,虛虛的朝杜嘉嘉的方向抬了抬,“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