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秦梵的手突然被抓住了,柔嫩的玉指牢牢的抓著他有力的手腕,撩撥著他本就雜亂的心田。
秦梵回頭看了一眼,張雪雙眼依舊閉的很緊,倒是手上的力道越發的大了。
他知道張雪在裝睡,但也沒戳破,隻是俯下身子,在張雪耳邊低聲說道:“我去樓下超市買點東西,一會兒回來。”
張雪輕輕的‘嗯’了一聲,本就飛滿了桃紅的臉頰,因為極度的緊張和羞澀,變得越發的紅潤了。
秦梵下樓了,不到三分鍾,又回來了。
今夜,月色纏-綿。
星光與夜色相融,如膠似漆,難分難舍。
(此處省略一千字。)
翌日,二人一起吃了早餐,一起去鳥巢。
一切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異常,但二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卻比以往更多了。
眼中的‘情’,似乎多了些‘親’的意味。
張雪今天的解說狀態看起來非常飽滿,解說風格也比以前更成熟了些。
而看觀眾席上,和一群家族子弟坐在一起的秦梵,卻是哈欠連天,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大哥昨夜去哪兒了?”秦梵身側,一個秦家子弟問道。
秦梵麵不改色,隨口道:“幫同學製定戰術去了。”
“昨夜大伯來電話了。”那秦家子弟接著道。
大伯,就是秦梵的父親。
一聽這話,秦梵心頭不由一跳:“他怎麼沒給我打。”
那秦家子弟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花均佩,低聲附耳的對秦梵小聲說道:“大伯說,想讓我們幫忙旁敲側擊的打探一下花家現在的意思,看花家大小姐對婚約是什麼意思。”
“然後呢?”秦梵道。
“沒了。”
“好,我知道了。”
秦梵雙目微微一眯,眼看自己快到了接班的年紀,他老爸也等不下去了。
花家大小姐的意思一直都很明確,根本不用打探,這一點秦家和花家的長輩們都看在眼裏。
隻是,秦家和花家都不想背這口毀約的鍋。
雙方都想等對方先坐不住,先開這個口。
這場角逐中,誰被動,對誰就有利。
花家自然不著急,他們是女方,有的是被動權。
可是秦家不行,秦家是男方,必須得主動。
可主動的後果就是,花家同意了,秦家敢接受嗎?
強行把花均佩這樣一個定時炸彈安放在秦家,對秦家大業沒有任何好處,甚至對秦梵個人而言,也沒有絲毫的好處。
除非,能讓花均佩對秦梵改變看法,讓花均佩對秦梵產生好感。
然而,這卻是秦梵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若是秦梵真想把這件事掰扯回來,讓花均佩對自己服服帖帖的,露出自己King的真實身份就行了。
可是秦梵不想,因為這樣一來,且不說置張雪於何地。
單說花均佩,她喜歡的就是King,而不是秦梵,對秦家,更沒有半分歸屬感。
如果秦梵不是秦家的大少,隻是一個普通人,或許湊合一下還行,可是他身上肩負著秦家,他的另一半,是會影響秦家未來走向的人。
而花均佩,顯然不是一個適合陪伴他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