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帆端起茶細細品了品,而後看了陳一辯一眼,他知道陳一辯現在是什麼心思,無非就是又想借機打擊king罷了。
不過他對此是無所謂了,愛咋咋地吧,跟他又沒什麼關係,權當看場戲了。
“不錯,隻是這茶葉稍微糙了點。”柳雲帆淡然道。
陳一辯聞言,慢慢悠悠的從自己的手包裏取出一小袋特供碧螺春茶葉遞給侍者,讓他衝泡。
而後又略顯玩味的瞥了秦梵一眼,接著道:“柳哥說的對,這泡茶的手藝固然重要,但如果沒有好茶,手藝再好,也泡不出最好的茶水來。”
這指桑罵槐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在說秦梵就像這個侍者,電競技術再高,但如果沒有他們資本的扶持,技術再好也難能有所作為。
秦梵還能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來?隻是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作聲罷了,陳一辯把秦梵當做不死不休的大敵,然而秦梵卻根本沒有把陳一辯放在眼裏,因為陳一辯……太蠢了,從上一次跟陳一辯通電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貨的腦子大概在什麼層麵上了。
秦梵要是想玩兒他,能把他玩兒到傾家蕩產,吐血三升,大呼饒命,不過秦梵沒興趣和這種低端選手玩兒腦子,因為陳一辯不管是資本量還是手段,都沒有資格讓秦梵對他感興趣。
然而陳一辯卻不然,他見秦梵沉默,還以為秦梵默認了他的話,向他低頭了,此時反而越發的來勁了,端起侍者用自己的頂級特供碧螺春衝泡出來的茶水細細品了兩口。
神情無比的享受,似乎這杯子裏裝的真是什麼瓊漿玉液似的,喝完後還一副惋惜的樣子道:“可惜頂級碧螺春有市無價,我人微言輕,花了很大的代價也才隻買到了一兩而已。”
柳雲帆笑道:“這些茶柳家也不多,不過應該能給你想辦法弄出一些來,如果陳老弟真喜歡,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
陳一辯聞言得意的看了秦梵一眼,對著柳雲帆拱了拱手,哈哈大笑道:“那就先提前謝謝柳哥了。”
似是在向秦梵示威說,看見了嗎?連世家的人都得給我麵子,你區區一個電競選手還敢駁我麵子?
柳雲帆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這些茶對普通人來說很難得,但在家族裏卻很常見,外麵的市場上之所以這麼難見到這類頂級特供的茶,就是因為這些產茶的地方都隸屬世家。
不過柳家在世家中的地位不算特別高,而秦家和花家就不同了,要多少有多少,小家族裏的特供頂級茶葉都是從秦家和花家的牙縫裏掉出來的。
頂級特工的茶原本是不對外提供的,隻是天下哪有無縫的蛋,難免就有些茶葉通過某些渠道流通出去了,然後被外麵的商賈通過一些手段購得,陳一辯便是其中之一,李常蕭也是其中之一。
秦梵之前回族裏祭祖去Y國的時候就在家裏拿了好些茶葉,各類茶葉都有,大包小包裝了一大堆,在Y國送了圭良他們一些,又給秦薄山留了一些,但還是剩了不少回來,起碼夠秦梵喝個小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