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
“我也是,最近無聊的要死,正找不到地方玩呢!”陸汨開心的說道。
於是歐陽宮羽就帶了兩個拖油瓶一起來找甑敏了。
黒潭小鎮。
甑敏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目光清冷似冰,細眉如凝結的冰霜,透著一股寒意。
她就那麼似笑非笑地,冰冷地看著錦衣公子,雖然體內受到他的靈力攻擊,但是麵上卻沒事人一樣,淡定而從容,似乎沒事人一樣。
這點威壓對她來說,一點感覺都沒有。
錦衣公子臉上有一閃而過的錯愕,他沒想到這臭丫頭竟也有點真材實料,不過正因為如此,他對甑敏的興趣倒是大了起來。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憑空出現一位身著黑袍的中年人。
他陰沉的目光淡淡掃了錦衣公子一眼,淡淡一揚手,頓時,錦衣公子釋放出的強大威壓就化為無形,冷凝而壓抑的空氣又恢複了原先狀態。
錦衣公子見到黑袍中年人,頓時,眼眸微縮,神色間有一絲敬畏之色。
“原料市場絕對不會強買強賣。”中年黑袍人看著甑敏,神色平靜地說了一句,然後轉頭望向錦衣公子,神色頗為不悅:“更不允許以武力威逼。”
他話音未落,錦衣公子的額上似乎出現一抹薄薄的冷汗,似乎此刻,他正在承受著難以言喻的重壓,他的雙腿像是被人重重踹了一腳,忍不住就要跪地了。
但是,他死死咬緊牙關,緊緊忍著不讓自己下跪,咬的牙齒咯嘣咯嘣作響,聽的人都倒牙。
“是。”錦衣公子渾身顫抖,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咬緊牙關,擠出一個字。
“還不快滾。”黑袍中年人皺眉,似乎很不悅,但是揚手間,那股凝聚在錦衣公子身上,讓人透不過起來威壓卻消散了。
錦衣公子就像被人從水池裏拖上來一樣,渾身上下被冷汗濕透,臉上更是汗水成滴,顆顆滾落。
“是。”錦衣公子虛弱地應一聲,瞬間夾緊尾巴,帶著一群惡仆灰溜溜地,頭也不回地跑了。
就那樣……頭也不回地……跑了……
眾人看著錦衣公子三言兩語就被打發走,驚呆者有之,不解者有之,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者!
是的,絕對是難以置信。
為什麼?
事情很簡單。根據他們多年來逛原來市場的經驗來看,那錦衣公子在原來市場裏多次作惡,但是從來不曾有黑袍人出麵製止,更加不會直接將他逼跑。
因為,大家都知道那錦衣公子的身份,那樣的人家,不是誰都可以得罪的起的。
但是今日,黑袍人卻那麼快的出現,而且,毫不留情地朝錦衣公子下手……那麼,是巧合?還是刻意?
如果是巧合那也就罷了,若是刻意……眾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到甑敏身上,若是刻意為之,那這位姑娘的身份隻怕來頭大了去了。
一時間,眾人隻怔怔地望著甑敏,心底思緒萬千,神色複雜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