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節 雙魂體

聽到這道聲音之後,顧允和弗瑞心中突然一緊,緊接著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的身前,之間一個白色的人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們麵前,這個白衣男子如同誤入凡塵的謫仙一般,有著一股不被紅塵所染的氣。

雖然這個白衣男子身上有著這種出塵的氣息,但是顧允和弗瑞心中的戒懼卻越來越濃鬱,此刻白衣男子的相貌難以被人看輕,而顧允還是能夠從他的身上隱約的感覺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氣息,旋即終於忍不住心中的驚駭,說道,“是你,鬼界之主鬼魅?”

隨著這句話的出現,顧允兩人仿佛被人瞬間挪移了一般,下一秒,他們麵前的場景就已經完全變了,此刻他們的周邊乃是高大的山川,而在這些山川之上,顧允和弗瑞都能夠隱約的感受到絲絲陣法的氣息。

這些陣法的隱匿之發非常的高明,即便是弗瑞這個高明的陣法大家,一時間也難以發現這些大震的具體位置,他們如今唯一能夠看到的,就是在白衣男子身上的氣息的作用之下,這些山體智商都會不斷的閃動著絲絲金色符籙。

“這陣法很強,如果所有陣法同時發動的話,恐怕即便是修聖來到這裏,一時間也會被困住,如果嚴重的話,甚至會被困死在這裏。”說到這裏,弗瑞眼裏的驚駭之色漸漸的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狂熱之色。

作為接近九級鑄造師的存在,弗瑞在陣法上的造詣也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比擬,如今見到了這種平日間都難得一遇的陣法,弗瑞頓時如同一個癡迷者一般,直接將顧允和一旁的白衣男子甩在一旁,自顧自的研究起來了。

見到這一幕之後,顧允不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著兩人日益相處起來,顧允見見的發現,弗瑞這家夥有一個毛病,就是遇到奇怪的武器以及強橫的陣法之後,都會花上很多時間駐足觀賞。

在以往,顧允自然不會介意弗瑞這樣去做,但是如今大敵當前,這個家夥居然也絲毫不顧,依舊自顧自的開始研究其東西來,這不由讓顧允對這家一陣的無語,不管既然這家夥已經沉迷進去了,顧允自然也不會讓弗瑞收到傷害,當下顧允直接將弗瑞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見到這一幕之後,眼前這個白衣男子不由微微一笑,之前他也被弗瑞眼中的火熱之色所驚訝,隻不過在看到顧允眼裏的戒備之後,他才想到了一些事情,旋即笑了笑,說道,“你不用這樣擔心的,其實今天來這裏,我並不想對你怎麼樣。”

顧允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這人的一言兩語,當下眼中的戒備絲毫沒有減弱,甚至,顧允還直接的施展出了自己的次神器乾坤斬,一時間,一股肅殺之氣隨之彌漫開來,“你不想對我怎麼樣?那你今日何必如此的大張旗鼓。”

聽到顧允的話後,一旁的白衣男子不由笑了起來,旋即說道,“這你也怪我啊,我覺得這還是怪你自己吧,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給了你這麼大的勇氣,居然敢在這都城附近這般隨意的晃蕩,難道你不清楚,這裏都是鬼魅的天下嗎?如果不是之前他被一些事情纏身,無法對這片地區進行探知的話,恐怕你的行跡早就暴露了。”

聽到這話之後,顧允不由微微一愣,旋即如同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一般,滿臉的不可思議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說這裏是鬼魅的天下,他還被一些事情纏身,難道你不是鬼魅?”

對此,眼前這個白衣男子非常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旋即笑著說道,“這還用說嗎,不是非常明顯的事情嗎,難道我和他很像?”說到這裏,這個白衣男子不由看了看自己,旋即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笑容。

這個白衣男子之前的話語直接將一旁的弗瑞驚醒,同樣用著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這個白衣男子,旋即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分明能夠從你身上感受到鬼魅去氣息,你這麼可能不是鬼魅?”

聽到這話之後,一旁的白衣男子不由露出了一絲迷惑的表情,旋即皺著眉頭緊緊的盯著弗瑞看了看,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我之前絕對沒有見過你,你又是怎麼感受到鬼魅的氣息的?”

聽到這個白衣男子的話後,顧允和弗瑞心中的迷惑就更加的加重了一分。如果說他不是鬼魅的話,為什麼在聽到弗瑞的話後,會說之前沒有見過他,弗瑞又是怎麼感受到鬼魅的氣息的,但是對於這種級別的修煉士來說,又這麼可能和他們說這種低級的謊言呢。

對於兩人心中的迷惑,白衣男子自然明白,不管此時的他仿佛並不急著為兩人解惑,而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兩人,尤其是一旁見到一旁的弗瑞,旋即說道,“你說我是應該稱呼你為木風祖長呢,還是顧允小兄弟?”

顧允神色冷然的回答道,“想怎麼稱呼都隨便你,隻不過我們兩人的關係恐怕還沒有好到那個程度吧,對於後者的那三個字你還是去掉吧,免得別人誤會。”

聽到顧允這話之後,一旁的白衣男子不由微微一愣,繼而一臉釋然的笑著說道,“你就真的這麼確定我們之前沒有見過麵嗎,你好好想想,在試煉古道的時候,我們見過可不止一次啊。”

“哼,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次惺惺作態,說自己不是什麼鬼魅呢。”此刻在聽到這個白衣男子的話後,顧允神色之間的冰寒就更加的濃鬱了起來,仿佛間隨時都可能出手一般,當即這個白衣男子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

“其實我真的沒有欺騙你們,不過要是說我不是鬼魅,這也的確有一點不對,其實我們兩人是雙魂之人。”即便是此刻,這個白衣男子臉上的笑容也依舊沒有斂去,如同和一個老朋友在講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