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麼的崩潰嗎？”鳳羽嬈看著冰芯染，好像要通過眼神來看見冰芯染的內心一樣，“我那麼相信她，可她背叛了我。”
許久，不曾說話。
平靜在冰芯染和鳳羽嬈之間流淌。
光，撒了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停止。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年年皆如此。
“冰芯染，你知道化丹陣？”鳳羽嬈慢慢的說著，伸出手指，穿過陽光撒在的地方，看著陽光在手指之上停留。
“不，我不應該問，我想你是知道的，但是在這個世界上，知道化丹陣的人屈指可數。”鳳羽嬈一字一句的說著。
不管冰芯染已經變得通紅通紅的臉色，呼吸不暢，死亡的召喚，讓冰芯染心生畏懼。
但是，這一切，鳳羽嬈都未曾看見。
“冰芯染，我怎麼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鳳羽嬈抽回手指，轉過身，原本平靜，冷漠的臉色有些變了。
冰芯染大口大口的喘息，卻感覺到空氣的越發的稀薄。
掙紮，掙紮，卻無能為力。
“不明白嗎？那我就告訴你，你就是那個曾經挑起神魔大戰的人，你就是當初背叛我的人。”
站在遠處，看著冰芯染不斷想要求生的行為，鳳羽嬈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異色，“想活嗎？冰芯染。”
如今在冰芯染聽來，鳳羽嬈的話就好像是惡魔的召喚一般，讓人心生畏懼。想逃，卻無論如何也逃不出。
“你有什麼資格去逃，冰芯染。”逆著光，陽光撒在鳳羽嬈的身上，散發著光芒，未鳳羽嬈增添了幾絲唯美之色。
在冰芯染看來，鳳羽嬈已經是惡魔的代名詞了。
“冰芯染，你在萬年前的神魔大戰之後，在夜宸彥的腦海之中留下了自己的靈力，封鎖了夜宸彥的記憶和靈力，你還記得嗎？”
鳳羽嬈說著，看著，卻不曾幫著。
“我想你是不記得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萬年前，我可是將你驅逐出了神域，我還記得，你被驅逐出神域的時候，在我腳下苦苦哀求時的模樣。”鳳羽嬈慢悠悠的說著，用手輕輕的抬起冰芯染的下巴，“那個樣子，真的是像足了一個喪家之犬，現在想想，我也覺得很開心。”
冰芯染眼神之中的恐懼越發的多，精神已經開始崩潰了，想要哭，卻沒有能力哭；想要說話，卻沒有能力說話。
不停的喘息，不停的喘息。
**的呼吸聲在鳳羽嬈的耳邊響起，不停，“冰芯染，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萬年前的樣子，喪家之犬罷了，不足為奇。”
“在將你趕出神域之後，我去了高等世界，想要尋找夜宸彥，但卻與他擦肩而過，是不是很可悲。”眼神之中的悲傷，身上撒發著悲傷的氣息，鳳羽嬈輕輕的笑了一下，“但是，現在，我還是將他找了回來，可你還是像萬年前一般，像足了一隻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