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嬈神色一泄,腦海裏全是司徒彥為自己別發的溫柔動作,對於他說的話更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便點頭答應了。
在司徒彥的溫柔對待下,鳳羽嬈像是迷失自我的人一般,乖巧的洗漱,隨後被司徒彥抱在懷裏睡著了。
次日一早醒來,鳳羽嬈完全忘記了司徒彥說過的話,小臉紅通通的,一看就知道昨夜睡得極其踏實。朵兒替鳳羽嬈跟衣的時候都一臉的笑意,小臉微紅,就像高興得下一刻就憋不住的樣子。
鳳羽嬈時不時的走神,也沒有注意到朵兒的動作。墨玉依舊是一身緊身俠客服裝,頭上的發全部由一根黑色的墨玉簪子束起,幹淨利落,要不是長著一張蘿莉臉,還真的很有女俠的味道。
鳳羽嬈一把握住替自己梳頭的朵兒的手:“我也要梳墨玉那發型,衣服一會兒也給我找一件相似的。跟著王爺去大戰,就應該穿得幹淨利落些。”
“那個……”朵兒手一僵,小臉的紅暈唰的一下就不見了:“那個王爺他已經出發了,小姐此刻去的是西郊別院。”
“啥?”鳳羽嬈正興奮著,朵兒的話如同一盆冷水一般,潑了一個透心涼。
“王妃,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梳妝吧!”朵兒生怕自己再說一次,自家主子會撕了自己,乘她沒反應過來,快速替她梳妝。
鳳羽嬈臉色鐵青,為何昨晚上沒有告訴自己?司徒彥真是可惡!鳳羽嬈氣呼呼的坐在梳妝鏡前,腦海裏不斷的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越想越覺得自己理虧,昨晚司徒彥似乎給自己說了計劃,隻是自己把它給忘記了,而且昨晚上,他……
長期以來作為特工的她,沒有接觸過男女感情,因為是暗黑帝國的創始人,她更不敢將情感托付給哪個男人,對他們都是凶巴巴的,誰也不敢靠近自己,更沒人像司徒彥這般溫和的對自己。
昨晚上純屬蓋著被子睡覺,但是讓人不得不悸動。鳳羽嬈看著鏡子出神,小臉紅撲撲的,哪裏還有剛才的憤怒。
朵兒這才鬆口氣,看來鳳羽嬈紅撲撲的臉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小姐和王爺已經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了,那麼很快就會有小主人了。她當然高興。
鳳羽嬈並不知道朵兒想歪了,更沒有發現自己脖子右側,鏡子剛好錯過的地方有一個紫紅色的吻痕。
“王妃該啟程了!”淩風是司徒彥身邊的暗衛副統領,做事兒比風眼更仔細認真,之所以將他留下,並不是因為他的武力值多高,而是淩風的頭腦比風眼聰明。
鳳羽嬈在屋裏磨蹭了好一會兒,他實在忍不住在跑到門外來催的。王爺這個時辰應該離開京城不遠,要是此刻不離開,恐怕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朵兒將一支簪子插入鳳羽嬈的發間,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點頭:“小姐,我們出發吧!”
鳳羽嬈心裏再有不甘,也不會在這件事上糾結,既然他將自己留在京城,想來定是有其它打算,她不去就不去,去九天學府說不定學陣法,回來便解開匣子的陣法了呢!
馬車並不是停在府邸門口的,而是在她院子門口,為了引開院子裏的眼線,他們準備了好幾輛長相相同的馬車,從府邸後門出府之後,八輛馬車往八個不同的地方跑去。而鳳羽嬈在府邸後門的時候下車,坐上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除了府。
管家是司徒彥的人,因為府裏的主子都走了,於是管家將所有人都趕去了北郊別院,王府裏隻剩下數十名暗衛和一支侍衛還有一位管家。
西郊別院原本是貧窮人住的地方,隻是鳳羽嬈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西郊外五裏的地方居然有一處好似人間仙境的地方。一座別院立在當中,一點都不突兀反而增加了幾分韻味。
“這就是西郊別院?”鳳羽嬈站在山頂處往下望去,有翠竹溪流,有楓樹菊花,幽靜靈氣卻是異常的豐厚。
淩風點點頭:“正是!”
“帶路!”鳳羽嬈對此處極為滿意,雖然板著臉,眼裏卻是一陣興奮。
淩風隻是一瞥,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往左邊的地方走了幾步,從腰間拿出一塊圓潤的玉貼在樹幹上。山溝裏的別院緩緩上升,升到與地麵齊平的地方後,停了下來。鳳羽嬈所站的地方正好是大門門口。
“小姐,這是陣法好生奇妙。”朵兒看著這一幕驚呆了,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睛咕嚕嚕的轉著,似乎想要一探究竟。
鳳羽嬈隻是回了她一個淺淺的笑容,什麼話都沒說,上前兩步推開緊閉的大門。
大門一開,裏麵黑壓壓的一群人讓鳳羽嬈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小步:“這些人怎麼回事兒?”
“屬下淩風帶三百名暗衛再此恭候王妃多時了。”淩風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恭敬的說道。
鳳羽嬈的目光落在淩風身上又看了一眼院子裏跪著的黑壓壓的人群,小手微抬:“起來吧!”
“謝王妃!”
鳳羽嬈看著這些人算是明白了,這西郊別院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司徒彥暗衛訓練的地方,之所以景色宜人卻在涯底,是因為有障眼法,而且這障眼法一般人根本就是不破。
西郊別院倒是一個好地方,就算是皇後也想不到一向不可一世的司徒彥會會選擇這種平民窯來做自己的聚集地。鳳羽嬈嘴角微揚,提著裙子大步往裏麵走,朵兒早就驚得連嘴都合不攏了。
“王妃,住所在後麵靠山水之處,請隨屬下來。”墨玉擰著包袱,輕車熟路的為鳳羽嬈帶路,進入別院之後,淩風、朵兒和墨玉三人跟著自己以外,其餘人全部都不見了。鳳羽嬈知道,他們都藏在暗處。
鳳羽嬈來到她未來要住的院子,眼前一亮:“這地方濕氣重,很適合草木生長,司徒彥還真是有心,將這麼好的院子給了我。”
墨玉和淩風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並未多說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