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聖物沒了,台下的魚人都是兩眼直瞪,然後立馬響應了達爾西的號召,每個人氣勢洶洶的回家拿了武器,然後快速的往四麵八方尋找。
族長剛才竟然吐了一口鮮血,現在萎靡不振,達爾西扶住了族長:“族長,族長你沒事吧。”
族長睜開眼睛,緊緊的抓住達爾西的上臂:“快去把聖物找回來,找不回來我們所有魚人族都會陷入無盡的地獄啊。”
達爾西立馬讓幾個女性魚人照顧好族長,然後拿起自己的長槍就往一個方向跑去了。
老族長被人抬著回到了他的家裏,老族長此時麵如死灰,聖物其實對於他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隻要聖物在,那麼他們的族就不會滅亡,但是聖物不在了......他不敢想象接下來的畫麵。
聖物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稀有的金屬,但是每一任族長都知道,這個水黎金代表著魚人族的氣運,聖物在,魚人在,聖物失,魚人亡。這是多少年來的古訓啊。水黎金不僅關乎著魚人的生存,還關乎著魚人的發展。
所以水黎金在每個魚人心中都是必不可失的東西,每天的防衛都不會鬆懈,現在離奇被盜,老族長想要自裁以謝罪魚人族們。
魚人族這邊的區域亂哄哄的,到處都是舉著火把找人的魚人,班從露和祖玉趴在樹上看著那些魚人的動向。
“看來師傅他們成功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逃脫,原來魚人這麼多的啊,要是真的亂來會被這些魚人拖都給拖死,”班從露小心的張大眼睛看著。
而麥斯神清氣爽的從一件屋子裏麵出來,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發現亂哄哄的,知道葉揚等人得手了,於是裝作去捉拿盜賊往著一個方向跑走了。
老族長休息了一會,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從床上爬了起來,照顧他的魚人急忙扶住族長。
族長急急忙忙的下了床:“快扶我去祭台上,要是晚點我們魚人族可能活不過今晚。”
大驚失色的一群人趕到祭台。
老族長對著那個本來托著水黎金的石台恭敬的說些什麼還做些什麼。
正趴在班從露肩膀上睡覺的小五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漆黑的天空,眼神裏露出一種凝重感。
班從露發現小五的異常,詢問道:“小五怎麼了?”
小五嗚嗚的吐了幾口氣,班從露思索了一會就知道小五想表達什麼了:“你是說有什麼東西正在飛過來?和你差不多是同類是嗎?”
小五點點頭。
班從露知道小五的直覺絕對不會騙人的,可是現在葉揚在哪她也不知道啊,如果想要通知葉揚,那麼就要穿過這麼多的魚人,這樣危險程度更大。
想了一會,班從露對小五說:“小五,你偷偷的去找葉揚,然後告訴葉揚你知道的情況,然後讓他不用接我們,我們先撤退。”
小五蹭了一下班從露的腦袋,然後張開翅膀就飛走了。
祖玉靠近班從露:“我們怎麼逃走啊,下麵這麼多的魚人,看那個東西對魚人也挺重要的,絕對是長期的搜索,我們很難逃掉呀。”
班從露笑了一聲:“這些魚人在我看來就是戰鬥力為五的渣渣,我隻要殺出一條路,任這些魚人怎樣都追不上我們的,放心吧。”
“可是你師傅不是說不能傷害這些魚人嗎?”
“呃......,沒事,反正他不知道,就不管他啦。”班從露心虛的說道。
祖玉第一次覺得這個小女孩殺心原來這麼重啊,一定是葉揚那個混蛋教壞了這個天真的小朋友。不對啊,我自己為什麼要叫葉揚混蛋呢,他又沒對我做過什麼。祖玉搖搖頭,驅趕這些沒用的想法。
族長在那個祭台上磨蹭了很久,突然祭台震動了一下,整個祭台下陷,然後那個托水黎金的石台緩緩的下降,而那個祭台則是像八音盒一樣展開,老族長虔誠的跪在地上,雙手張開,祈禱著什麼。
石台越來越大,突然震動停止,在下麵的魚人驚恐的發現石台那裏居然四麵八方出現了階梯,階梯下麵是昏暗不可見的深底。
小五飛出去的那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鳴叫。班從露往頭上一看,唰的一聲,一個龐大的東西從班從露腦袋上飛過,把這片的樹葉刮得嗖嗖響。
班從露和祖玉張大了嘴看著那巨大的東西,祖玉用手臂桶桶班從露:“那個是什麼鬼東西。”
“我也不知道。難道這就是小五說的有東西來襲?”班從露想著。
而接下來,一陣一陣的風刮來,班從露發現不止一隻那種東西,整個天空到處都是這種龐然大物,班從露看到那巨大的東西腦袋尖尖的,居然是常見的鷹。
隻是這鷹被平常的大了這麼多。
而地上的魚人也發現了這些空襲過來的鷹。立馬驚懼的連盜賊都不搜尋了,全都往回跑。
而有些魚人剛好跑到空曠的地帶,然後被一隻俯衝下來的鷹用巨大的利爪給抓住了,哀嚎一聲,然後徹底沒了聲響。
布德此時也在漫不經心的搜尋著。聽到這些鳴叫後,立馬變得健步如飛回到了部落。
當看到那幾個人類已經倒在血泊中,而那個石台現在變得完全不像是自己小時候見過的石台,老族長跪在中央祈禱著。
突然,布德看到那石階下麵亮起了一絲絲的紅燈,很妖異。
接下來,讓布德不可思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那石台下麵居然響起了厚重的腳步聲,震得大地都在顫抖,就在魚人等待著石台下麵的東西出來的時候。
越來越多的魚人回到了部落,告知禿鷲現在攻打過來,請求族長做出決斷。
老族長終於站了起來,對著下麵驚懼的魚人們說:“我的族人們,因為聖物的被盜,導致我們天空的結界被破,得知消息的禿鷲一定會立馬趕過來的,果然沒錯,禿鷲已經過來了。”
老族長停頓了一會,台下的魚人都在想著什麼結界,為什麼他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