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在地上也是張大了嘴巴,他可是知道小虎的泰山劈有多厲害,可是就是這樣的一擊居然被一個小女孩單手給接住了,而且看她的模樣還很輕鬆。
小白氣呼呼的說:“就知道你們是這個笨方法,要是隻要破壞那個結晶就能打敗樹妖的話,我們還這麼辛苦的和樹妖玩幹嘛啊,你知不知道樹妖在迷幻森林都是屬於稀少的東西,想要找到都無異於大海撈針,現在好不容易有一直出現在我們麵前,你就想破壞那個結晶,混蛋啊。”
小白嘰裏呱啦的一大堆,噴的小虎滿臉的口渣,噴的小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是幫你們解決樹妖嗎,怎麼會是混蛋呢。”
小白見說不通,直接抓起斧頭,連著小虎一起甩會了大虎那裏,大虎抱住了飛過來的小虎。
兩兄弟都傻眼了,樹妖的結晶有什麼用哦。
小白警告了一句不準再來,兩兄弟就回到了王舟雨的身邊。
大虎垂頭喪氣的說:“學姐,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王舟雨笑了一聲:“沒關係啦,我也不知道他們拿那個結晶有什麼用,看著就好,他們可是厲害的很哦。”
樹妖看躲過了一劫,也知道了對方不敢拿自己的結晶怎麼樣,隻要結晶不壞,那麼就能肆意的戰鬥了。
於是樹妖更瘋狂的進攻。班從露一個不小心,被樹妖的樹枝給拍飛了出去。
班從露茲著牙從地上站了起來:“混蛋,居然敢打姑奶奶,小三,給老娘吞了它。”
觀戰的人無語,明明是你們想要殺他,難道樹妖就不反抗了嗎?
小三接到班從露的命令,在地上張大了嘴,對著樹妖猛地一吸,樹妖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把自己的樹枝都給全吸了過去,樹妖大驚,立馬把樹根紮在地上,對抗著那股吸力。
不過小白等人可不會放棄這個好機會,小白縱身向前,手上一把白色的小刀出現在手中,這是小白第一次使用了自己的武器,這把小刀也隻有葉揚見到過,和葉揚黑色的那把匕首一樣,隻是顏色不一樣。
小白冷哼一聲,周圍浮現出一股白色的光罩,對於小三的吸力完全無視,對著樹妖樹幹上那發亮的藍光刺去,樹妖很想反抗,但是卻無能無力,隻能看著小白的那把白色的刀插在自己的胸口。
然後小白手腕一轉,那堪比鋼鐵的樹皮直接被小白給挖了下來,然後藍色的結晶出現在小白的麵前,小白小手一伸,抓住了樹妖的結晶,一扯,就把那結晶給扯了下來。
失去了結晶的樹妖迅速的枯萎,帶著不甘的隕落下去,然後被小三給吸了進去。
本來小三看到變成樹幹的樹妖不想吸的,但是已經收不住了,隻好全部吞噬了下去。
小三吞完樹妖後,躲在一邊使勁的咳,幹巴巴的樹妖一點都不好吃,小三吞出幾塊樹皮後,就屁顛顛的回到了班從露的身邊,順著褲腿爬上了隻屬於他的肩頭,準備睡覺。
小白看著手中的結晶:“這就是木之鋼鐵嗎,看起來除了生命力恢複強一點,也沒什麼用處啊。”
班從露聳聳肩:“鬼知道師傅拿來幹什麼,好像是裝在機甲上的東西,他要的話就給他咯,不然早把這個敢打老娘的樹妖給滅了。”
岩也是鬆了一口氣,其實樹妖蠻厲害的,強橫的攻擊力和不可思議的恢複速度,如果是一般的人,就算來再多也會被樹妖給痛死。
幸好這幾個都不是普通人,於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樹妖就這樣被滅了。
小白來到了小虎的身邊,白了小虎一眼,然後就走了,小虎被小白那眼神給震得外焦裏嫩的。
解決了樹妖,大小虎被要求從原路返回,小白他們也不想帶個累贅一起上路,而且他們是去找寶藏,如果他們最後紅了眼怎麼辦,雖然可以張手就抹殺,但至少他們是王舟雨的學弟,不能做的太絕,隻能讓他們滾回去了。
當樹妖被滅的時候,一個無人的地方地下傳來一陣猛烈的震動,像是心跳聲,又像是怒吼聲。
葉揚看向這個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嘴角卻是上揚的,內心說了一聲好,把那個東西滅了,看他們怎麼複活,
他們已經快到了目的地了,周圍荒涼的像是經曆了世界末日一樣。
那些祭品看著這個地方,腳都在打擺,他們什麼時候看到過這種景象。其中很多人都是嬌生慣養慣了的人。現在在臨死的邊緣,多多少少絕望。
而穀飛星等人就是需要他們的這股絕望的心情,越絕望,祭品的力量越大,效果越好。
現在已經能看到前麵一個巨大的黑色祭壇豎在那裏了,周圍陰風陣陣,好像是鬼門關一樣。
穀飛星略帶笑意的看著這個祭壇,心裏已經是很激動了,終於來開始了。
山迪大手一揮,身後的那些人拿著旗子上前去,插在祭壇的周圍,當那個招魂幡一插上去的時候,風更大了。地上突然一陣陣的顫抖,好像在歡迎穀飛星等人的到來。
而炎魔這邊,得到了自己手骨的它眉頭緊皺著看向這個方向,呢喃道:“居然被那個混蛋先出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希望有人幹擾吧。”
而木奉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炎魔給了他幾個任務,等待著他完成的時候,那麼炎魔離破封也就不遠了,但是不知道會不會被那個東西給破壞掉。
葉揚和老畢站在旗子的身邊,老畢哇了一聲:“大哥,這個是什麼鬼東西啊,我怎麼感覺道下麵一個巨大的東西在一起一伏啊。”
葉揚沉吟了一聲:“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對於我來說好像不是什麼好東西。”
葉揚心裏很是奇怪,這個東西那個神告訴自己要盡量讓他複活,但是自己來到這裏卻是感受到了和炎魔那是一樣的心情,很煩,很燥,甚至比見到炎魔還要不舒服,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所以他打算弄清楚,他現在腦子一片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