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爾弗列得就這樣死了,外麵的小弟還在焦急的等待著亞爾弗列得出來換人,但是遲遲不見人出來。
一個小弟說:“沒想到大哥現在變得這麼持久,以前他可是五分鍾之內完事的啊。”
“五分鍾算不快了吧?”另一個小弟疑惑道。
“嘿嘿,那可是包括前戲的啊,別看老大一副風流的樣子,都不知道老大玩過的女人處有沒有被破,哈哈。”
“你這樣評論老大合適嗎,要是被老大知道不會殺了你啊?”
“怕啥怕啥,反正老大現在在裏麵瀟灑,沒時間理會我們這些小弟。”
聽著這兩個小弟的談話,所有人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但是由於他們都是蒙著麵的,所以沒看到這兩個人嘴角翹起的陰笑。
穀飛星淡淡的品了一口茶,對著山迪說:“亞爾弗列得看起來這麼雄偉,原來是個棉花糖啊。”
山迪不屑的一笑:“以為在床上他會像個男人,沒想到和他的為人一樣,軟不邋遢的。要是我是這樣,早自殺了。”
塔伯本來也想損一下亞爾弗列得,但是突然空氣中傳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塔伯眉頭一皺,確認了一下血腥的方向,發現居然是亞爾弗列得那裏傳來的血腥味。
放鬆了一口氣。剛想喝杯茶,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處女血腥怎麼可能這麼重,重到自己這裏都能聞到了,塔伯越想越不對勁,重重大放下茶杯。
然後在所有人預料不到的情況下一記飛腿踹在亞爾弗列得的那扇門上,小弟們一驚,立馬抽出腰間的武器對著塔伯吼道:“你幹嘛?”
塔伯不理會他們,快步走到床邊,看到瑟瑟發抖的梅悠和一絲不掛的亞爾弗列得躺在那裏,跟著進來的一群人看到這幅模樣,全都驚呆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穀飛星一個健步來到了亞爾弗列得的身邊,翻開了亞爾弗列得的身體,看到亞爾弗列得的額頭上那個潺潺流著血的血洞。
然後看向梅悠,怒氣衝衝的說:“你對他做了什麼。”
被穀飛星這樣一吼,梅悠跟說不出話了:“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穀飛星抓著梅悠的頭發:“你說你不知道,但是亞爾弗列得卻死在了你麵前,難道他會被蟲子咬死了不成?”
梅悠使勁的點頭:“對對對,就是蟲子,我看到一個黑色的東西從他腦袋裏鑽了出來。”
穀飛星一巴掌甩過去,這是梅悠一生中第二次被甩巴掌,第一次是亞爾弗列得甩的。
不過不等穀飛星說什麼,檢查了一邊亞爾弗列得屍體的塔伯開口了:“不是她殺的,或許是蟲子殺的,腦髓都被吃光了,你看他腳上那個血洞。”
什麼?腦髓被吃光了?在場的人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這是妖怪吃人吧。他們是這麼想的。
穀飛星眉頭皺在一起,他想不出有什麼蟲子可以從亞爾弗列得的腿上鑽到大腦而亞爾弗列得最後才察覺。
角落裏兩個人在低頭交談著:“老大,這是什麼玩意啊?”
“還能有什麼,我那好徒兒做的唄。”
“啊?小露會吃人腦?”
“去你丫的,你不知道她是科研大師啊,研究一個專門殺人的東西會難嗎?改天讓你見識見識。”
“不了不了,知道就好了,嘿嘿。”
......
死了亞爾弗列得,穀飛星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雖然亞爾弗列得沒什麼用,但是他背後的德魯家族是大用啊,現在怎麼交代啊。
山迪從後麵拍了拍穀飛星的肩膀:“我們不是有現成的替罪羊嗎?”
穀飛星一楞:“你是說...那個化人的野獸?”
“恩,反正在這裏也沒人能說得清什麼是什麼,等會把那些他們帶來的小弟全給當成祭品做掉,神不知鬼不覺,讓德魯家族自己去找那個野獸交談去吧。”山迪邪惡的笑著。
穀飛星一想,這樣也蠻不錯的,起碼自己不用背責任了。
天一亮,穀飛星隨便睡了一覺就起來了,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穀飛星叫醒了其他的人,準備幹活了。
被壓著的一群人被串燒似的一個跟一個跟在帶領的人的後麵。他們現在惶惶不可終日,梅悠因為發生了亞爾弗列得那件事,沒有人敢動她了,怕也會像亞爾弗列得那樣的下場,所以現在的梅悠雖然很狼狽,但起碼保住了清潔。
現在的梅悠想著,自己就算死了也不能便宜了這群王八蛋,終於可以死了,也算是解脫了吧。
一行人穿過很長的叢林,一路上穀飛星手上拿著一桶血,一路走,一路滴,嘴裏還在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應該是某種儀式吧。
而且那些人手上都綁了一個白色的絲帶,手上的招魂幡在無風自動,看起來格外的詭異。
葉揚和老畢早就混進了他們中間,現在每人拿著一個旗子在裝模作樣的揮著。
老畢找到機會湊近葉揚:“大哥,他們不會是進行亡靈的召喚吧。”
葉揚空出一隻手拍了一下老畢的腦袋:“看多了吧,死了的人是不可能複活的,他們隻是在複活某個東西而已。”
老畢委屈的摸著自己的頭:“那還不是複活。”
“我說了是那個東西是人嗎?不是人,還沒死,以一種我們不能理解的生存方式還生存在這個世間,他們被人鎮壓在這裏不知道多少千年,等待著後人用某種儀式喚醒他們而已。”
“好了老大,你被說了,我被你說暈了都,管他呢,反正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破壞他們是嗎?”老畢晃了晃腦袋。
“也不算是吧,我們要等到他們最後一步的時候再出來,而且我們這些跟著亞爾弗列得的小弟到最後絕對是會被穀飛星充當血祭品給殺了的,所以我們隻能到那個時候動手。”葉揚也不太肯定的說道。
“啊,穀飛星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狠啊,自己人都拿來血祭。”老畢不齒穀飛星的做法。
葉揚冷笑一聲:“他們屬於邪教類組織,你跟他們講道義,那不就是豬同鴨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