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玄炎絕域
第七百零四章玄炎絕域
“見過族長。”古雕和十來個聖龍護衛隊的人從空間通道中出現的時候,已經有不少聖龍護衛隊之人從裏麵迎了過來,見到來的是族長後,所有的人都紛紛見禮,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這位新族長的事跡,一個個看著這位新族長都是狂熱的崇拜起來。
“嗯,你們大隊長呢?”古雕微微的打量著聖龍護衛隊眾人,發現古門不在這裏。古門是聖龍護衛隊的大隊長,一般的情況下,都會在金龍紫虎宮中修練。
“族長,大隊長在閉關突破中,這兩天就要突破了。”一個聖龍護衛隊的人對古雕說道。
“哦,那你們忙去吧,我自己到處看看。”古雕對眾人說道,古門突破,應該是突破到九星魂尊了吧,古門的天賦是古雕見過的古家年輕人中最好的,應該是九成血脈。
隨即古雕支開眾人後,便再次來到了上次見到古宙老祖的那座建築前,這建築並沒有什麼變化,平時也一定很少有人來的。
“拜見古宙老祖,古雕拜見古雕老祖。”古雕站在建築前微微一禮,隨即等待著裏麵的回答,在古家可是隻有太上長老,古派和古門這幾人知道古宙老祖還在古家,就算這裏麵的聖龍護衛隊眾人也沒有人知道。
等了一會,裏麵並沒有人說話,古雕正要再次問話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軀再次詭異的出現在那一間石室中,自己怎麼出現的都不知道,這令古雕心中吃了一驚。上次來自己修為還沒有達到魂聖實力,現在可是真正的魂聖實力了,還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進來的,怎能不令古雕吃驚。要知道,古宙老祖的一縷殘存的靈魂已經衰弱得不成樣子了,還能讓自己無法知道是怎樣進來的。難怪是白煞陰鼎都忌憚古宙老祖,這古宙老祖當年的實力在全盛時期絕對是恐怖至極的。
古宙老祖現在隻是一綠殘餘的靈魂力,便有著如此強悍的手段和能力,古雕在心中不禁暗暗的猜測著古宙老祖以前巔峰時候的實力來,看來魂氣修練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是絲毫不容小覷的,自己以後對自己的魂修也要用點心思才好。
“不錯,不錯,比我想象中你還要強悍許多。”就在古雕心中胡亂猜測之際,古宙老祖便出現在了古雕的眼前,正微笑著打量著古雕。
“見過老祖。”古雕趕緊見禮,麵對著眼前的老者,古雕從心中湧現了無限的崇敬。
“坐吧,你的事情我都聽古門說了,你的十成魂道靈脈我也在空間通道中看見了,不錯,實力進步得超出了我的想象,不愧是我的後人。”古宙老祖欣慰的微微笑道,那有些虛弱的神情中卻有著一絲熾熱的氣息,看著自己的後人有著隻有先祖才有的十成魂道靈脈,也是他曾經追求了一輩子的十成魂道靈脈,他怎麼能不激動呢。
“老祖,你又虛弱了。”古雕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就像風燭殘年一般的老者,心中有些感觸,他曾經可是金舞星數一數二的巔峰強者,也是令白煞陰鼎唯一忌憚的人。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能夠以現在這種形式殘留在這世上,使我見到了古家的十成魂道靈脈的金龍紫虎之體,我已經很滿足了。”古宙老祖輕聲的說道,眼神中卻滿是惆悵,一個曾經金舞星上的巔峰強者,此時卻要在這金龍紫虎宮中等待著虛弱到消失的那一天。
“老祖,你知道血筋玄芝嗎?”古雕輕聲問道。古雕此次來到金龍紫虎宮,其中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問老祖知不知道滿血靈芝,古雕暗中打探過了,似乎並沒有人知道滿血靈芝,就連田家也沒有人知道。
“血筋玄芝,是不是傳說中可以讓死物生出血肉筋骨的血筋玄芝。”古宙老祖略略想了一下,隨即便是對古雕說道。
“老祖知道這血筋玄芝的下落嗎?”古雕眼中露出了一絲熱切的神情,在現在舞星沒有任何人知道血筋靈芝下落,所有古雕才來問老祖的。本來古雕可以慢慢的尋找,可是古宙老祖似乎時間並不是很多了。
“你找那個做什麼,血筋玄芝可是成靈之物,就算有,也是異常難找的。”古雕老祖看著古雕有些疑惑的問道。
“隻要知道大概的下落,我一定要找到血筋玄芝。”古雕堅定的說道,古雕之所以來問古宙老祖,就是因為這血筋玄芝的的事情是從井淮鎮一本古籍中看到的,而這本古籍似乎是眼前的古宙老祖在井淮鎮古家所留。
“我倒是知道一些,你是不是看到了我在一本古籍中所注,所以才來問我的。”古宙老祖輕輕的問道,隨即看了看古雕道:“血筋玄芝是千年的靈物,也是世間極少之物,但是我卻有幸在一個地方見到過血筋玄芝,當時它就應該有千年的修為了,我一路追逐,卻沒有追上它,傳說中這血筋玄芝有著神奇的功效,就算是一片白骨,一根毛發,也能夠立刻在上麵生出筋骨肌肉氣血來。”
“老祖,你當初是在哪裏看到那血筋玄芝的?”古雕趕緊問道,沒想到終於有了血筋玄芝的下落,本來古雕打算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找到血筋玄芝,自己也隻有另外想別的辦法了,隻是有了這血筋玄芝,才可以讓軀體達到最完美的程度。
“八百年前,我在玄炎絕域曾經見過,那時候我才是十星魂尊的實力,靈珠也是我在那玄炎絕域中得到的,當時可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回來。”古宙老祖輕聲說道,回想起當年的情景,雙眼中充滿興奮的光彩。
“玄炎絕域。”古雕暗想道,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地方,金舞星海疆有這麼一個地方嗎,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
“那是一個神秘的地方,整個金舞星海疆的人,恐怕隻有各大勢力的掌門人和魂聖層次的人才有資格知道那個地方,當年我也是機緣巧合才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存在。”古宙老祖低聲說道:“玄炎絕域是一個獨立封閉的空間,那裏荒無人煙,但是卻有一種恐怖的玄火存在,每八百年就會打開玄炎絕域空間讓人進去,當年我就是乘機混進去的。”古宙老祖說道,口角還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
“老祖,怎樣才能進入玄炎絕域呢。”古雕很有興致的向古宙老祖問道。
“你想進入玄炎絕域嗎,難道是想得到那血筋玄芝嗎,那裏麵可是危險至極,當年我可是九死一生,雖然你現在的實力可以擊殺一星魂聖,可是當年我在哪裏曾經親眼見到過有二星魂聖,三星魂聖,甚至四星魂聖隕落在裏麵,實在是太危險了。”古宙老祖道。
“老祖,我必須進去,你告訴我該怎麼進去吧。”古雕有些急促的說道,不管有多麼危險,古雕已打定主意必須要去那玄炎絕域一趟。
“既然你一定要去,我也不攔阻你,本來我還在猶豫要不要讓你去一趟,既然你有決心,那就去一趟吧。當年我欠下了幾個情,一直都沒有機會還,到現在反而越欠越大,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還了。當年如果沒有她們,我也就死在那玄炎絕域裏了,所以這次你如果去到玄炎絕域,就幫我把那人情還一還了,就算一下子還不清,也要慢慢還。”古宙老祖輕輕說道,說道最後語氣中帶著一絲傷感的意味。
“據我所知,四季神獸春龍族,夏虎族,秋雀族和冬玄武中現在各有一個與你年紀差不多的小丫頭吧,似乎和你還認識她們。玄炎絕域八百年開啟一次,仔細算來,大概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開啟了。這次玄炎絕域開啟時,那四個小丫頭一定會進入裏麵,到時候你無論如何都要盡最大努力幫助四族把那天炎玄火得到,好在天炎玄火不止一個,四族各自一個也足夠了。這也算是幫我還了一些人情,當年如果不是因為我,那四族早就得到那天炎玄火了。”古宙輕聲歎道。
“老祖,那天炎玄火是什麼東西。”古雕有些疑惑的向古宙老祖問道。
“那是金舞星最恐怖的玄火,傳說中是萬火祖根,就算是離火榜上的離火也無法和天炎玄火相抗衡,這個世上勉強能夠抗衡天炎玄火的,隻有羅家的八部天火,四季神獸四族的本體之火,和白煞陰鼎的白煞冥火了,這六種火也隻能勉強和那天炎玄火抗衡而已,如果誰能夠收到一個天炎玄火,那是有著莫大好處的。因此,我相信這次各大勢力都是會派人進入那玄炎絕域,白煞陰鼎照樣也會去。”古宙老祖輕輕說道。
“我知道了老祖,我會出手幫助四季神獸族的。不過老祖,那天炎玄火難道有很多個嗎。”古雕說道,如果這件事情和劉翼兒,李怡兒,張羽兒,王蟬兒有關,古雕自然會出手幫忙,根本不用老祖吩咐。至於那天炎玄火古雕倒是想見識一下,看看這天炎玄火與自己的無極真火相比怎麼樣。
“天炎玄火到底有多少個,也沒有人能夠說清楚,至少在十個以上。另外,你這次去玄炎絕域的時候,也先去拜訪一下你祖奶奶吧,你如果見到她們,千萬別告訴她們我現在這副模樣,免得她們擔心。”古宙老祖微微歎了一口氣,突然間顯得非常無奈。
“老祖,我有幾個祖奶奶呀,難道四季神獸中都有我的祖奶奶嗎,她們都還活著嗎。”古雕驚訝得嘴都合不攏了,這怎麼可能,自己怎麼會這麼多祖奶奶,難道真的都還活著麼,這件事似乎父親也從來沒有和自己提到過。
“你有什麼好吃驚的,難道你的子孫將來隻有一個祖奶奶嗎,恐怕比你的祖奶奶還要多吧,別以為我不知道。”古宙老祖微微一笑,隨即接著說道:“既然我都還活著,你那幾個祖奶奶自然是不會死的,她們現就在四季神獸四族中,不過你和她們並沒有血緣關係,我雖然和你那幾個祖奶奶有血脈留下,但現在都在四季神獸各族中,並沒有一個留在古家。當年我年少的時候形象可不比你小子現在差,給你多找了幾個祖奶奶也是正常的事,年輕男女之間有情有義也是一件幸事,可惜的是你真正的祖奶奶倒是早就不在人世了。當年你的幾個祖奶奶相處的如同親姐妹一般,轉眼就是幾百年了。”古宙老祖說著,思緒似乎又回到了過去年輕的歲月。金舞星海疆巔峰強者的年輕時期,一定有不少值得回憶的甜蜜往事,隻是古宙老祖現在弄成現在這副模樣,一切美好的過往,隻能更增心酸。
古雕聽到這裏也就明白了,原來自己的這老祖當年娶了至少五個妻子,事情並不複雜。確實像老祖說的一樣,自己身邊的女孩子現在就不止五個,將來自己恐怕也逃不掉,不得不都娶過來了。不過聽到古宙老祖竟然在四季神獸四族都有後人留下,古雕就有些意外了,自己與四季神獸的關係似乎有些複雜了。
“好的老祖,我會去四季神獸四族見那幾個祖奶奶的,老祖還有沒有什麼要吩咐的。”古雕輕聲問道。
“你去四季神獸四族是找不到你那四個祖奶奶的,她們都住在一個屬於春龍族管轄範圍內的獨立封閉的島上,從春龍族可以過去。不過一般她們是不見外人的,也早就不過問四族的事情了,你能不能見到她們還得看機緣。我仔細算過了,你與四季神獸那四個女孩子是同一輩分,都是我的曾孫輩,也就是說,那四個女孩子都是你的妹妹,這次你一定要幫她們都得到天炎玄火,算是我還給你那幾個祖奶奶的一個人情。已經有五百多年對她們不管不問了,實在對不住她們。但我也不是故意不管她們,不是故意的。”古宙老祖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看來是想到自己隻是一縷殘魂,一切也都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