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回臥室時,鬱景融坐在床邊玩手機,看到他回來了,將自己放到床頭櫃上麵,自己扭過身子,鑽進被窩裏。
看著她
厲承隕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唇角翹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這是在生悶氣?還是在生悶氣?
在床邊坐了下來,從後麵抱著她:“睡了?”
附身,然後吻了上去。
“唔……”鬱景融有些不開心地移開,可是又再次被吻住了。
當厲承隕鬆開時,她才猛地回過神來時,然後推了她一把:“睡覺了,還不去洗澡?!”
“不想洗。”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間。
“我記得你以前有潔癖吧,現在怎麼感覺是個臭男人了”鬱景融對於他的懶惰,是又好氣又好笑,又推了推厲承隕,可卻沒有推開。
此刻的厲承隕就跟塊牛皮糖似的,死皮賴臉的摩挲著鬱景融的臉和頸:“所以你現在是嫌棄我了。”
“滾!”鬱景融無語極了,一巴掌拍在了厲承隕的胸口,沒好生氣的罵道,“這和嫌棄有什麼關係,這是講衛生。”
“是嗎?”厲承隕在額頭上吻了吻,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深沉,似乎帶著一抹意味:“我沒覺得……”
鬱景融那能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嬌嬌地瞪著他:“你這人……沒救了?”
她絕美的小臉豔似桃花,厲承隕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如風般猛烈,如火般熾熱,鋪天蓋地……
*
第二天,鬱景融去作坊的路上,讓阿奇調查一下鄧會英。
阿奇聞言,有些意外,“鄧會英?”
他嘴張了嘴,似乎是想問為什麼,可立馬又閉上了嘴,點了點頭:“好的,夫人!”
吩咐了阿奇之後,鬱景融調整了心態,表示就算懷疑鄧會英,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還是不能對她做出什麼過份的舉動。
如果鄧會英沒有做什麼,那她要是做什麼過深的試探,這會寒了鄧會英的心,估計再也不會留在作坊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員工,也是一個相好的朋友,她並不想失去這個好員工好朋友。
又如果鄧會英真有做什麼,或者隱藏什麼,如果她貿然試探,怕是會打草驚蛇。
原本一切,鬱景融都想好了,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鄧會英居然消失了。
她和黃瑞雪住在作坊樓上,鬱景融看了監控,鄧會英是昨晚十點離開的,她就拿了一個手提的包包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