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洗了澡之後,鬱景融隻想撲到床上狠狠睡一覺。
可就當他快要睡覺的時候,厲承隕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他說:“婚禮,要不不準備到明年了,我們過幾天就將它舉行了。”
鬱景融強撐著眼睛,不解地看著他詢問道,“啥?過幾天舉行婚禮,不是說好了半年後的婚禮嗎,怎麼突然想現在舉行呢?再說了,匆匆忙忙的,也準備不及呀?”
厲承隕一直定定看著她。
在明月山受了傷之後,她的身體一直都沒有恢複,總是有些擔憂。
呼了口氣,厲承隕低頭輕輕吮了吮她的唇,認真地說道:“不會匆匆忙忙,婚禮我一直讓人準備著,就差我們人倒了,已經領證了,可是不辦婚禮,就算結婚了,都沒有人知道你是厲夫人,我想所有人都叫你厲夫人。”
“可是,我現在正在和你鬧分手,你居然就給我說辦婚禮,厲承隕,你是存心,你一定是存心,”鬱景融氣結,睡眠一下子就跑了。
厲承隕這廝,平常不是都能看透她的心嗎?
怎麼這會兒,就看不明白她要什麼呢?
他們兩人認識有七八年了,在一起兩年,分開三年多,三年後又在一起,也快一年了,他就從來沒有說過一次那三個字,怎麼就沒有一點認知呢?
那麼聰明一個人。
是忘記了?還是不想說?
厲承隕將她攬在懷裏,輕輕地說道:“我這輩子認定你了,分手那是不可能的!”
他也知道她是鬧著玩的,都結婚的兩個人了,說什麼分手,要來真的也應該說離婚。
兩個人可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怎麼可能不鬧,不過小鬧便好了,隻要不傷感情,愛怎麼鬧都成,越鬧感情還會越深,他也悠然自德,寵著她,喜歡她給他耍小性子,這代表她在乎。
鬱景融繼而怒氣衝衝的看著他,“既然認定我了……那麼……那麼你……我怎麼看你,壓根就不像……”
有那麼小半句,含在嘴裏怎麼都吐不出來。
不是有一句歌是這麼唱的,“他還不懂,還是不懂,離開是想要被挽留,如果開口那隻是我要來的溫柔……”
如果她開口問的,那麼厲承隕肯定會說,但是對她而言卻是沒有意義的,那隻是敷衍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