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他便將她壓倒在床上,鬱景融一雙鳳眸瞪著他,然後輕輕暗罵一句:“禽、獸。”
厲承隕先是輕輕地吻上她額頭,再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今夜的天色格別明媚,好像害羞的小姑娘有了心愛的人,帶著數來不盡的柔美。
明明很累,可鬱景融反而睡不覺了。
厲承隕將頭湊到她麵前,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媚惑出聲:“還不睡,還想再來一次。”
這是肯定句,可沒有詢問的意思。
鬱景融扭動身體躲避著,慵懶依賴的蜷縮在他懷中:“想睡,不過在想些事情。”
“嗯?”厲承隕抬眸,定定看著她,似乎想猜測出她的心思時,就聽到鬱景融輕輕說了一句:“這次玉雕比賽挺重要,首先關係著我能不能高級組的比賽,很想走我爸爸走過的路,拿下初級大賽的第一名,然後再拿下高級賽的冠軍,當然也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正式的比賽,第一次和人走挑戰的路絲,正主要的是,我和那個人比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厲承隕輕問:“你和那人,比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鬱景融眨延眼睛:“我爸爸的名譽……”
她非常嚴肅鄭重地說完,卻見聽著的厲承隕依舊一臉淡然,莫不關心的樣子,於是壞心的編了一句:“還有我的雙手,誰輸了就要廢了雙手,以後都不許再玉雕。
厲承隕臉色一沉:“你還真是……”
看到他臉色正襟起來,鬱景融嗬嗬地笑了:“我要是輸了,廢了雙手,你還要不要和我訂婚?”
“你不會輸,我相信你……”厲承隕的聲音淡淡傳來,帶著水墨香氣一般性感動人。
鬱景融瞅著他:“那萬一呢?”
“沒有萬一!”厲承隕非常嚴肅回道,俯身又親了親她的額頭。
鬱景融怎麼說呢,非常不喜歡這個答案,他說沒有萬一,是因為不能接受殘廢的她吧,所以他的回答才會是沒有萬一,厲承隕,如果真的有萬一呢?
輕輕把臉靠在他懷裏,鬱景融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心情有些莫名的失落和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