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事情上麵,季朵兒要吃的苦都已經吃了,再者她反算計季朵兒其實仇已經報了,加上又坐了幾天牢,當這股怒氣過了之後,其實回想對季朵兒的懲罰也已經夠了。
鬱景融離開後,厲承隕就給阿怪打了電話,季朵兒很快便被了放出來,季朵兒簡直難以置信,她以為自己這自己死定了,當真的出來之後,她哭了,哭到泣不成聲。
而同一時間,鬱景融到達了玉雕展的大賽現場。
如果拿下今天這場比賽第一名,那麼就能進入高級大賽區,不管拿沒拿到名次,隻要進入大賽區,依舊能讓人另眼相看,是能夠得到業界極大肯定和尊重,還有名氣。
當年,如果同時能夠拿下高級大賽區第一名,那是最好不過的,但這機會很微小。
從玉雕展辦到現在也隻有一個人做到了,那個人就是她的父親鬱天翔,
她的父親當年便是就連勝兩場,拿下兩場第一名,此後一舉成名全國,當然在這之前自,和這之後就再沒有人能夠一舉拿下兩項大賽的獎。
因此誰都知道,在這次玉雕展上揚名意味著什麼了,那不僅是對個人,對公司的影響力,都是讓人難以想象的,更不要提因此獲得的敬仰和尊重,在之後的生意裏,能夠創造多少的效益了。
往年來參加的人就不少,今年似乎更多,不過初級比賽來觀看的人,都是沒有任何權威性的,都是看熱鬧的人比較多。
鬱景融進門的時候,旁邊有一對男女越過她快速進場。
男人長得帥氣,臉上帶了和煦的笑意,給人的感覺豐神俊朗,而女子幸福的挽著他的手,嬌俏迷人,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有兩個俏麗的小酒窩。
當他們一走過去的時候,旁邊便有人輕呼出聲:“是孟家的兄妹。”
孟家?鬱景融的目光微微沉了沉,似乎有些耳熟,這個時候旁邊又有人說:“孟家十年前不是輸了之後,就沒有再出現在玉雕展了嗎?”
“就是輸了,約定了十年,現在十年過去了,蘇家就派了小輩過來參賽了。”
聽他們這麼一說,鬱景融想起在自己十三歲時,爸爸和人鬥玉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