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的臉,漲得通紅,冷哼哼兩聲,警告道:“你給我悠著點,下午我還要去參加玉雕展的大賽。”厲承隕挑唇,勾起一抹邪氣魅惑的弧度,“我怕我悠著點,會滿足不了你。”
“厲承隕,你討厭死了!”鬱景融撅嘴,回頭瞪他,表達自己的不滿。
“想我沒有,嗯?”
這個問題可是說好的回來再說,現在回來了,那自然要問。隻不過這問的語氣,含著一抹危險的警告,似乎在說要是敢回答不想,你就死定了。
鬱景融故意不說他想聽的答案:“不想!”
“想不想?!”他再問。
“想想想!放過我吧……”
“你就是弱暴了!”
過後,鬱景融全身無力躺在床,狠狠地吐槽身邊的厲承隕:“你是男人嗎?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厲承隕輕飄飄瞥了她一眼:“那你是女人嗎?”
鬱景融:“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試過。”
厲承隕邪魅一笑:“那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也試過。”
學她說話來噎死她!!!鬱景融恨不能拿塊布塞住厲承隕的嘴,看她氣呼呼的臉,又美又萌又惹人憐,厲承隕忍不住地笑了,附身輕輕碰上她的唇。
鬱景融輕輕蹙眉,趕緊道:“別了,下午我要參加玉雕會展……”
伸手,推阻開厲承隕的肩膀。
聽到玉雕大賽展,也知道這次大賽對鬱景融的重要,厲承隕停下,然後將頭埋在她頸間平伏氣息。
用過午餐,鬱景融就準備出門,出門前她對厲承隕說了一句:“季朵兒那個事情,你讓人銷案吧。”
“嗯?”厲承隕皺了皺眉頭,明顯是有些不太讚同。
鬱景融輕笑一聲:“我知道你不願意,其實我也不是很想放過她,不過得考慮我媽呀,她不想把兩家的關係,鬧成老死來不相往來,覺得這樣子做,以後會沒臉見我爸。”
厲承隕摟了摟她的肩膀:“我知道了。”
走出家門時,鬱景融自言自語一句,“作了決定之後,心裏終於鬆快了,這段時間,難受死我了。”
其實她和季朵兒關係不好,可也沒到仇人的地步,有幾個人可以真的恨一個人,恨到願意去毀了她的一生,鬱景融覺得自己還做不到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