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粗著氣,正想朝厲承隕吼了一句時,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在路邊停了下來。
隨即她看到阿怪從駕駛位上下,看到鬱景融阿怪略微有些驚訝,但很快恢複如初的淡定,然後拉開了後座的門,恭敬地迎厲承隕上車。
厲承隕的手就從鬱景融肩膀,滑落改成了去拽住她的手腕,然後連拉帶拽著她一起上了車。
他望著她,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緒,抬手一按座位的按扭,前方升起了隔板。
車子緩緩向前,隔板一寸寸升上去,車裏的空氣,突然稀薄了起來,鬱景融咬唇瞪著厲承隕:“你發什麼神經?誰要上你的車了。”
厲承隕沒有理他,隻是把外套脫了,隨意扔在座位旁邊,然後又開始鬆了鬆脖子上的領帶,解開襯衫上麵的扣子,若隱若現露出的胸肌,散發著魅惑人心的味道。
鬱景融愕然地看向厲承隕,對上他的目光,看到裏麵滿滿都是壓抑不住的情愫,整顆心一下提了起來。
她努力瞪大眼睛,全身戒備了起來,他這是想幹什麼呢?
腦子突然閃過很久以前的畫麵。
那天她喝的有點多了,然後被扶著上了車。
那天的車是一輛加長的賓利,後麵車廂雅致而又華麗,被檔板隔開,裏麵就像一間小臥房。
她軟軟地靠在他身上,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長發。
他給人的感覺像濃烈的酒味,像清新氣爽的秋風,又像暴雨傾落……
其實,那天她醉的並沒有那麼昏沉,她是有理智存在的,他的一切她其實都是允許的,她對他的喜歡是那麼的不可言說……
“說,回答我的問題?”厲承隕冷冽的聲音,打斷了鬱景融的回憶。
鬱景融抬眸,看到厲承隕又順勢解開了袖扣,將袖子卷了幾圈,動作行雲流水,優雅得不能再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