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然這變化太讓人吃驚了,今天晚上她可是李天明的幫凶,簡安心第一次對簡安然產生了畏懼的心裏,害怕自己幫凶的事情被簡安然知道。
她不肯去王麗娟冷笑一聲,“你去不去?不去我就去告訴簡安然,是你幫著天明算計她,簡安然那個小狐狸精現在可不得了,要是知道你吃裏扒外,不弄死你才怪!”
她這樣一威脅,簡安心也怕了,她做的那些事情可千萬千萬不能讓簡安然知道,她還得繼續再簡安然麵前扮演一個聽話的好妹妹呢,要是讓簡安然知道,她這以後依靠誰去?
簡安心迫不得已隻好答應了,“我去試試看,不過我可不敢打包票能要到錢。”
簡安心答應下來李雪曼馬上做好人帶著她去看傷,護士很快幫簡安心處理好了傷,李雪曼和簡唯一陪著簡安心一起回家,在路上李雪曼不忘記詆毀簡安然。
“她手裏那麼多錢,為什麼就不舍得給你用呢?還是親姐妹,哪裏有這樣當姐姐的?”
“是啊,安然手裏有好多錢呢,之前從我表哥哪裏敲詐了二十萬,後來又從我媽手裏敲詐了二十萬,竟然一分錢不給你用,真的是太過分了!”
簡安心聽了心裏也非常生氣,她手裏過得緊巴巴的,簡安然握住四十萬竟然一分錢不給自己,要不是沒有錢,自己能想著和李天明勾結害她?
始作俑者都是簡安然自己,都是她小氣,自私,對自己這個親妹妹狠毒無情,才讓自己變成這樣。
既然簡安然這樣無情無義,就不要怪她,她必須想辦法從她手裏弄到錢。
隻是要怎麼弄錢呢?
她這副鼻青臉腫的樣子讓簡安然看見肯定要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她總不能說被王麗娟打了吧,得想一個說辭。
旁邊的簡唯一看出了她心裏的想法,馬上建議,“安心姐,要不我們以你受傷來做文章問安然姐要錢。”
“做什麼文章?”簡安心反問。
“就說你沒有錢借高利貸,然後利滾利翻翻了,那些借高利貸的人找上門來要錢,動手打你,讓安然姐看你這副慘狀,讓她幫你還錢。”
簡唯一的話讓簡安心眼睛一亮,對啊,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三人馬上商量了一番,讓簡唯一給簡安然打了電話。
簡安然一個人坐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心裏難受到極點,口袋裏的電話響了。
她接通簡唯一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安然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了什麼事情?”簡安然反應很冷淡的問。
“安心姐姐被人打了……那些人好殘暴,安心姐被打得……哎喲……太可怕了!”簡唯一在自說自話的表演,以為會讓簡安然心急如焚。
可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電話那頭的簡安然反應很冷淡:“好好的為什麼有人要打她?”
“這個……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安然姐,要不你過來看看?”
“我沒有時間,二叔現在病重我得在醫院等消息,你陪她去看醫生吧。”說完簡安然就掛了電話。
簡唯一沒有想到自己賣力表演竟然什麼效果都沒有,“安然姐怎麼會這麼冷漠?她竟然不管你的死活。”
簡唯一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想到自己也很冷漠,簡安然在醫院裏守著自己的父親,她卻一點也不擔心,反而和母親一起算計簡安然。
簡安心自然也聽見了簡安然的回答,牙齒咬得格格響,“簡安然,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無義?”
簡安然掛了簡唯一的電話,無聲的冷笑了一聲。
她這個親妹妹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都這樣喪心病狂的算計自己了還指望自己幫她?
什麼被人打了,一定是被李家收拾了吧?
李家那一窩全不是好東西,簡安心幫著李天明算計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李長治和王麗娟能饒了簡安心才怪。
簡安心所謂的被打肯定是被王麗娟那隻母老虎打了,簡安然一點也不同情簡安心。
為虎作倀,喪心病狂的人不值得她同情!
而且簡安心這樣對她,她沒有收拾她已經是給足天大的麵子了。
簡安然又在重症監護室外麵的椅子上守候了一夜,次日早上她去病房探視了簡成東一次,簡成東還在昏迷中,知覺全無。
二叔要是像上輩子一樣醒不過來該怎麼辦?
簡安然心裏沉甸甸的出了重症監護室的門,眼前人影一花,怯生生的聲音響起,“姐!”
簡安然看過去,簡安心一臉傷痕的出現在她麵前。
和她昨天晚上猜測的差不多,簡安心這傷一看就是女人的傑作,簡安然心裏冷笑一聲,“這是怎麼了?”
“被……被人打了。”簡安心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好好的為什麼被人打?”簡安然語氣很淡。
簡安心見她神色冷淡,心裏那個恨,隻是現在有求於人,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伸手拉簡安然的手往外走,“姐,我有話和你說。”
“什麼話?”簡安然不動聲色的把手抽出來,她看見簡安心真的是厭煩了,一點也不想表演這姐妹情深的戲碼。
簡安心也察覺到了簡安然的不耐煩,目光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後開口了,“姐,你能給我一點錢嗎?”
“要錢幹什麼?”簡安然還是不冷不熱。
“我……我借了高利貸,他們逼著我還錢,我實在沒有辦法……”
“借高利貸幹什麼?”簡安然打斷她。
“買手機,還給同學買了禮物,我同學是有錢人家的,一般禮物看不上,我還要去參加她的生日會,得穿禮服,我不是沒有禮服嗎,又買禮服……”
看著簡安心恬不知恥的說這些話簡安然惡心道極點,她打斷簡安心,“借了多少?”
“五萬,現在利滾利已經二十萬了。姐,你能給我二十萬還債嗎?”簡安心把不要臉進行到底。
“我沒有錢,如果你是要幾百塊我能考慮給你,二十萬,沒有!”簡安然非常幹脆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