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風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勁爆的消息,他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無法接受他喜歡的江靜瑤竟然變成了醜八怪的樣子,季寅身旁那個醜八怪他不隻是見了一次。
每次都讓他厭惡到極點,相反慕清池給他的感受卻不一樣。
每次看見慕清池他都非常雀躍,非常開心。
陸南風不承認自己是個膚淺的人,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深愛江靜瑤的。
從江靜瑤小時候和他相見開始,他就對江靜瑤一見鍾情。
這種愛導致以後江靜瑤變得膚淺,變得讓他陌生他也沒有想到放棄。
他一直在想著要把江靜瑤娶回家來相親相愛的,可是現在,陸乘風和季寅的對話讓他要瘋了。
他深愛的江靜瑤怎麼變成了季寅身旁那個惡心的瘋婆子呢?
他深愛的江靜瑤應該是慕清池那樣才對啊?
不行他要去搞清楚這一切!
陸南風開車風馳電擎般的衝了出去,他要去找江靜瑤問過明白。
陸南風把車開到江靜瑤住的公寓,正好看見江玉茹送江靜瑤回來。
兩人關係好得像是母女,江靜瑤下車後江玉茹笑著把車上的零食都遞給她,又伸手摸了摸江靜瑤的臉,眼裏都是笑意。
江靜瑤從前和江玉茹的關係就是這樣親密無間,好得讓人不解。
陸南風看著勢利歹毒的江玉茹和江靜瑤親密無間的樣子,再想想江玉茹對季展白身旁的慕清池使壞狠毒無,兩下一對比,似乎是明白了。
他肯定是認錯了人!
他怎麼就認錯了人呢?
難怪慕清池對他從來都沒有好臉色,難怪她溫柔賢淑,看起來知書達理。
陸南風心裏堵得慌,他不是傻子,隻是不愛動腦子而已,慕清池和江靜瑤之間身份互換讓他很快想明白了原因。
江靜瑤嫌棄季展白是活死人,所以不願意嫁過去,而江玉茹也不願意讓季寅娶一個沒有任何身家背景的女人做老婆,所以樂見其成的讓江靜瑤和慕清池互換了身份。
想到江玉茹和江靜瑤做的齷齪事,陸南風覺得惡心到極點。
她們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
難怪慕清池被怎麼欺負都不敢說話,她當時心裏得多委屈啊。
他好心疼慕清池,她孤身一身被這麼多人欺負,季展白欺負她,江靜瑤和江玉茹欺負她,慕清雅這個破爛貨也欺負她,她當時心裏得多痛苦無助啊。
江靜瑤和江玉茹沒有想到陸南風竟然找到這邊來了。
沒有外人,兩人都撕下了偽裝,江靜瑤不忘記囑托江玉茹,“姑姑,你和阿寅好好說說,讓他不要再生我氣了。”
“我知道,他現在別扭,想不通,過段時間就會想通的,到時候他就不會生你氣了。”
江玉茹說完揮手,“我先走了,你脾氣悠著點知道嗎?”
“知道了,姑姑再見!”
江玉茹和江靜瑤的對話清晰的傳進了陸南風的耳朵裏,不會江靜瑤冒充慕清池是奔著季寅去的吧?
江靜瑤是個什麼東西他五年前可是太清楚了,見到男人就往上撲的東西啊,這冒充慕清池肯定是看中了季寅,想憑借季寅對慕清池的喜歡勾搭季寅。
他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惡心的女人?
陸南風越想越氣,看江玉茹離開後猛地下車攔住了江靜瑤。
突然看見陸南風江靜瑤嚇一跳,往後退了幾步,陸南風逼近她,“江靜瑤!別來無恙啊!”
“誰是江靜瑤?你認錯人了!”
“你還裝,你的事情我他媽都知道了,你可真是惡心啊,和江玉茹沆瀣一氣的利用慕清池替嫁,自己變成這樣醜還惦記著季寅,我說你他媽還是個人嗎?”
江靜瑤本來還想裝一下的,被陸南風這樣指著鼻子罵,氣得不行,“關你什麼事情?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哪裏來的資格說我!”
陸南風牙齒咬得格格響,想對著她那張醜臉來一巴掌,可是想想又忍了下去。
他犯不著和這樣一個東西計較,和江靜瑤這樣惡心的東西計較是自降身價。
陸南風冷笑一聲,“你等著我會把你的身份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的。”
“陸南風你敢!”江靜瑤急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敢?”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這樣對我不覺得虧心嗎?我又沒有妨礙你,你至於這樣對我?”江靜瑤心慌意亂連一夜夫妻百日恩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你這樣的東西也好意思說一夜夫妻百夜恩?”
“我的初夜是給你的,陸南風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不能這樣絕情的對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也是被逼的,我要是不這樣我會被他們弄死的。”
“他們是誰?”
“我不知道,反正陸南風,你要是想看到我死,盡管去宣揚!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江靜瑤說著開始哭起來,陸南風看著她哭的樣子倒胃口到極點。
他本身也不是什麼壞人,想想從前和江靜瑤的過往壓下心頭的憤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季氏大廈,季展白坐在總裁辦寬大的辦公桌前吸著煙。
麵前的煙灰缸已經堆滿了煙頭,整個辦公室被煙霧嫋繞,他還沒有停下的打算。
想到自己把慕清雅當成那天晚上的女人接過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要娶她為妻他就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他的自尊他的高傲蕩然無存,就算是沒有釀成大錯,可是別人知道不知道怎麼笑話他。
陸乘風現在一定是高興得就差飛起來了吧?他季展白竟然成了最好笑的笑話,這太憋屈了。
電話鈴聲打破辦公室的沉寂,季展白抓過手機接通,聲音沙啞暗沉:“喂!”
“展白,我查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也不是不太好,其實是好消息,就是對你有些不太好。”
顧子琛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話聽起來奇怪,“我這都說的什麼屁話,總之就是總體是好消息,兄弟,你穩住聽我說。”
季展白沉默著,心裏湧起不好的異感,顧子琛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那天晚上的女人是慕清池,玉佩是被慕清雅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