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展白心裏想著又看了慕清池一眼,感覺到季展白的目光慕清池沒有好氣的又瞪了他一眼。
季展白笑著收回目光,沒有心情不好,莫名的愉悅,這樣有血有肉的慕清池比昨天晚上裝模作樣一口一個老公叫他的慕清池讓他舒服多了。
慕清池吃著早餐,看見季展白眉眼間的笑意,她鬱悶得不行,也不知道季展白高興什麼勁,她生氣他就那麼開心?
她吃了半碗粥放下筷子起身離開了,季展白看她走人,也跟著放下筷子跟了出去。
在樓梯轉角處追上慕清池,伸手去抓慕清池的手,慕清池摔開他,他厚著臉皮又去拉住她的手。
慕清池哼了一聲,“你弄疼我的手了!”
“我看看。”季展白裝模作樣的要檢查,慕清池白他一眼,“你不去公司?”
“公司算什麼?老婆最重要。”這句肉麻的話讓慕清池臉一下子黑了下來,“老婆沒有你的慕小姐重要,去看看你的慕小姐吧。”
說完掙脫手大步上樓,季展白摸摸下巴,好好的怎麼又提到了慕清雅,她這生氣和慕清雅有關係?
可是他都幾天沒有去見慕清雅了,她這氣從何而來?
他心裏納悶著,醫院照顧慕清雅的傭人打來了電話,“少爺,慕小姐發燒了!”
“發燒找醫生,給我打電話幹什麼?”季展白不耐煩了。
阿姨愣住了,還以為季展白聽說慕清雅發燒會心急火燎的趕過來,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不耐煩。
她完全想不通季展白安置慕清雅的意思,一開始以為是要娶慕清雅的,可是到現在也沒有看見季展白對慕清雅有什麼曖昧行為。
雖然慕清雅生病受傷季展白也很緊張,可是像男女之間那種親密關係一次也沒有出現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阿姨心裏沒有底,一開始跟著慕清雅她是把慕清雅當主人看待的,什麼都依著慕清雅,隻等著慕清雅轉正自己也好更上一層樓,現在看季展白這個態度吃不準了。
不會季展白安置慕清雅另有目的,她們隻是看慕清雅的工具吧?
如果是這樣,她們的效忠對象就不是慕清雅,而是季展白,慕清雅的所作所為都必須彙報給季展白。
阿姨心裏想著,季展白又問了一句,“好好的為什麼發燒?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阿姨不敢隱瞞,“昨天後半夜慕小姐不知道怎麼了,鬧著要回家,我和保鏢把她送回家後,她關起門了不知道在臥室裏幹什麼,後來出來臉色就不太好看,我們把她送到醫院後,她一直翻來覆去的在床上好像有什麼心思。早上起了就突然發燒了。”
季展白皺著眉頭,“半夜突然要回家?沒有說要幹什麼?”
“沒有說。”
“之前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季展白又問。
保姆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我早早的就犯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問了保鏢慕小姐有什麼不對勁,保鏢說他也犯困,睡著了。”
季展白哦了一聲,“我知道了,你讓醫生過來檢查一下吧。”
沒有說要去醫院看慕清雅,這個電話等於白打了,保姆掛了電話心裏有些不安。
她是屬於邊緣上的傭人,接觸季展白的時候不多,隻知道他為人冷漠,脾氣不好,要是因為這個電話惹季展白反感,可就得不償失了,保姆很後悔,早知道她就不打這個電話了。
季展白掛了電話沉思了一下,轉身出了門,阿臾在外麵車上等著他,季展白上車後吩咐阿臾,“去慕清雅住的地方。”
“少爺你去慕小姐住的地方有什麼事情嗎?”
“昨天晚上慕清雅突然半夜回了住所,後來又返回了醫院,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先過去看看情況。”
阿臾馬上發動車子,季展白給小野打了電話,“老吳昨天晚上有什麼動靜嗎?”
“我正想給您說老吳的事情,盯著老吳的人說他半夜出去了一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們是在他回來時候才知曉的。”
聽了小野的話季展白臉色有些不好看,“盯梢的幾個人撤下來吧,重新換兩個人,連一個受傷的人都盯不住留他們有什麼用?”
小野答應下來,季展白又吩咐他,“照顧慕清雅的保姆說昨天晚上她和保鏢和平時不一樣,提前犯困,這件事有些蹊蹺,你安排人去醫院仔細詢問一下保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阿臾在前麵聽得真切,等季展白掛了電話他開口:“少爺,莫非保姆和保鏢都被人暗算了?”
“嗯,我懷疑是這樣,應該是有人弄暈他們去見了慕清雅,這個時候這麼大膽的人除了陸乘風我想不出別人。”
阿臾一聽冷笑一聲,“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深刻,要不我晚上去會會他?”
“不用了,先去別墅看看情況吧!”
很快兩人到了慕清雅住的別墅,阿臾輸入密碼和季展白快步進入了別墅。
兩人直接上樓去了慕清雅的房間,推開房間門,看見屋子裏淩亂的場麵季展白眉頭皺了起來。
他喜歡整潔幹淨,突然看見這樣淩亂的場麵心裏不舒服到極點。
阿臾也很吃驚,“這個慕小姐表麵上看起來光鮮亮麗的,這房間怎麼可以亂成這樣,這和狗窩有什麼區別?”
季展白聽阿臾這樣說莫名有些惡心,想到南城自己和慕清雅曾經春風一度,就越發的惡心了。
他看著亂糟糟的房間連進去的欲望都沒有了,直接站在門口吩咐阿臾,“你進去看看吧。”
阿臾進去四處查看了一下,“少爺,她昨天晚上回來一定是在翻找什麼東西,衣櫥有翻動過的痕跡,梳妝台和床頭櫃的抽屜也都被翻過。”
“她半夜回來是要找什麼?什麼東西需要她這樣急不可耐的回來尋找?”季展白反問。
“不知道啊。就是覺得很奇怪。”
“我們走吧!”季展白一分鍾也待不下去,和阿臾快步出了別墅,回到外麵的車上,小野給他打了電話過來,“季總,醫院的兩個保鏢彙報,昨天晚上他們突然昏昏欲睡,失去意識有三個小時左右,我查了醫院的監控,在這個時間段沒有發現慕小姐病房有什麼不對勁。”
“沒有就對了,如果是陸乘風搞鬼他不會讓人抓到把柄的。”
“您懷疑陸乘風昨天晚上趁著保鏢和保姆沒有意識去見了慕小姐?他要幹什麼?”
“我不知道。”季展白說完突然腦子靈光一閃,“不會是因為玉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