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池去醫院看慕清雅的消息很快被陸乘風知道了,他眯著眼睛輕笑,“季展白老婆挺聰明的啊?有這樣一個聰明老婆留在季展白身旁,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情。”
姚謙沒有他那麼多心眼,“陸總您知道她去找慕清雅幹什麼?”
“應該是去安撫慕清雅的吧,我們得馬上動作了。”陸乘風冷笑吩咐姚謙,“馬上安排人把南城酒店的問題都給處理了,我要讓季展白有懷疑也無處可查。對了,知道慕清雅風流韻事的人都讓他們閉嘴,我要把慕清雅打造成一個純情玉女的模樣。”
姚謙馬上安排了人前往南城處理事宜,陸乘風又吩咐姚謙,“醫院那邊,我晚上要去見一下慕清雅,他身旁的保鏢和傭人都想辦法引開吧,實在不行給他們下點藥。不過在見慕清雅之前我得去見見季寅了,說起來這個合作夥伴到現在我還沒有正式接觸過他呢。”
姚謙笑著回答:“我馬上去安排,您現在就去見他嗎?”
“對,就現在!”
季寅眼睛上的傷已經好太多了,臉上的青紫也消退了不少,人現在在家裏休養。
陸乘風來訪的時候他坐在樓上的露台上看著遠處發愣,聽見汽車聲和傭人的問候聲往下看了一眼,和準備進入別墅的陸乘風視線相接。
陸乘風笑著點頭,季寅無動於衷。
對季寅的漠然陸乘風也不在意,進入別墅後就去了季寅所在的露台。
季寅繼續保持姿勢坐著不動,陸乘風走到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下,“表弟好,我是陸乘風。”
季寅麵無表情一點反應都沒有,陸乘風看到季寅這副樣子一點都不生氣,笑盈盈的,“在想什麼?想你的女友慕清池嗎?她剛剛和季展白去吃飯,夫妻和睦很恩愛的樣子。”
“住口!”季寅終於有了反應,惡狠狠的瞪著陸乘風。
“說實話,慕清池長得可真是漂亮啊。也難怪季展白會喜歡她,嗯,季展白長得也是玉樹臨風,要不是腿有殘疾,和慕清池還真是郎才女貌非常相配的一對,美女愛英雄,季展白身份尊貴,她不要你移情別戀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陸乘風的話惹毛了季寅,他隨手抓起麵前的茶杯砸過去,陸乘風偏頭躲過,杯子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傭人聽見聲音上來了,看見上麵劍拔弩張的情形嚇一跳,“二少爺!陸大少!”
陸乘風笑眯眯的,“沒事,表弟和我鬧著玩呢,你們下去吧,我和表弟說說話,他心情就會好的。”
看兩人的樣子不像是會打起來的樣子,傭人隻好退了下去,陸乘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的看著季寅,
“看你那出息的樣子,衝我發什麼脾氣?是我搶走了你的女人?是你自己沒有本事好不好!我要是你,被人這樣算計,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算計我的人全部都給弄死,都死光了,心愛的女人不也就回來了?”
“你不用冷嘲熱諷,也不用激我,如果是你媽這樣對你,你弄死她?”
“我媽她不敢算計我!因為我強大,她自己心裏有數,不敢雞蛋碰石頭,所以你現在這副怨天尤人的樣子改變不了什麼,慕清池不會知道你的難過,她不會因為你要死要活就改變。”
季寅冷笑一聲打斷陸乘風,“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你的目的,不就是要和我聯手對付季展白嗎?說說看你有什麼能耐對付季展白?”
“我的能耐是你想不到的,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至於對付季展白嘛,之前我沒有太多的辦法,現在有了,那就是你的前女友慕清池。”
“你想利用清池?別做夢了,我不會讓你利用她的。”
“不想利用慕清池,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季展白雙宿雙飛?做事情講究方式方法,你既然那麼愛她,就要想辦法救她於水火不是嗎?”
“所以你的有辦法其實就是利用一個弱女子?”
“我當然還有別的辦法,利用慕清池隻是最快的辦法,除了慕清池可以利用,還有一個慕清雅,利用慕清雅才是關鍵。”
“什麼意思?”
“慕清雅不是季展白的情婦嗎?我們幫她一把讓她轉正成季家少夫人,到時候慕清池就解脫了,你也可以心想事成了。”
“就憑慕清雅?”季寅冷笑。
“你不要瞧不起慕清雅,慕清雅在你我眼裏隻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但是對季展白不一樣,隻要我們利用好慕清雅,推波助瀾,讓她取代慕清池的位置,你和慕清池就能夠重逢,到時候就是收拾季展白的好時機。”
季寅眼裏有了亮光,“真的能讓清池離開他?”
“當然!前提是你舍得利用慕清池,畢竟這件事情需要的不隻是慕清雅,慕清池也在其中起到關鍵的作用。我們好好合計合計吧!”
季氏大廈,季展白喝了一口茶,看著小野,“那邊傭人說了什麼?”
“傭人彙報說少夫人進入後就讓她們出去,和慕小姐關起門來談了好一會,她們沒有敢偷聽,不知道兩人說的什麼,不過少夫人走的時候臉上笑盈盈的,慕小姐也沒有看出不高興,想來兩人沒有發生衝突。”
“真是蠢!該偷聽的時候不偷聽。”季展白煩躁的嘀咕了一聲,門被推開了,季老爺子進來了。
“你要偷聽什麼?”
“爺爺你怎麼來了?”季展白看見季老爺子笑著問。
“我來看看你,順便說說阿寅的事情。”
“季寅又怎麼了?”季展白皺眉。
“陸乘風剛剛去見了阿寅,兩人相談甚歡啊!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終究是發生了。”季老爺子歎氣道。
季展白的反應很平靜,“爺爺,這不是早就預料到的事情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怎麼出招,我接著就是了。”
“話是這樣說,骨肉相殘……哎!”季老爺子歎口氣,“展白,你會對阿寅留情吧?”
“我留不留情取決於他做了什麼,如果隻是小打小鬧無傷大雅我可以視若無睹,如果動了我的底線,那就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