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池心裏想著,抱著他的季展白伸手拍拍她的臉,“江靜瑤!江靜瑤!醒醒!”
慕清池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季展白伸手試了一下她的呼吸,又查看了一下慕清池身上,“沒有傷痕,應該是嚇暈了!”
“少夫人沒有受傷,那這旁邊這個男人是誰動的手?”阿臾拿著手電筒查看了一下,“沒有死,還有氣!”
“報警吧!”季展白抱起慕清池就走,慕清池在清醒狀態下被他這樣抱著心裏感覺怪怪的。
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季展白懷裏,明顯的感覺抱著她的季展白反應有些不一樣。
季展白能在這個時候趕來太不正常了,他到底中沒中招?按照陸南風的意思季展白不應該逃過這一劫啊?
真是奇怪了,他不是那麼喜歡慕清雅非她不娶的嗎?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就勢和慕清雅成其好事而是跑到這裏來?
慕清池心裏想不通,繼續閉著眼睛裝暈,耳旁聽到季展白的呼吸有些不太正常。
季展白從發現自己不對勁到現在已經忍耐了不短時間,現在看見慕清池他的意誌力已經無法再像剛剛那樣堅持。
他低頭親了一下慕清池,他的反應太奇怪了,這是中邪了嗎?慕清池心裏暗罵了一聲。
季展白不知道慕清池是清醒的,慕清池心裏卻在罵人,阿臾還在後麵,他就這樣,慕清池氣得不行,也不能裝了,嚶嚀一聲睜開了眼睛。
見她睜開眼睛季展白停止了不自然動作,關切的問她,“江靜瑤,你還好吧?”
“我不舒服!你別碰我!陸南風呢?陸南風他怎麼樣了?” 慕清池推開他的頭問。
“陸南風受傷了被小野送去了醫院,放心吧!”
聽季展白這樣說慕清池放心了,“季展白,你放我下來!”
“不放,我現在很難受,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季展白怎麼可能會放手,季展白難得的出聲央求,慕清池伸手推他,季展白不放手,“乖,聽話!我現在難受!”
你難受關我什麼事情?慕清池氣得不行。
這個該死的家夥他不會就想在這裏對她那啥吧?
該死的,她絕不答應他!
慕清池自然不會屈服他,而季展白怎麼可能讓到嘴邊的美味給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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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結束,季展白也恢複了清醒,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就這樣在樹林裏對江靜瑤做了這樣不可描述的事情。
月光從樹林上空裏灑下來,朦朦朧朧的打在慕清池的臉上,她臉上寫滿了難堪和羞愧。
季展白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他輕輕的吻著慕清池的臉。
慕清池卻不接受他帶著歉意的道歉,她就不明白了,季展白明明都說了要娶慕清雅,為什麼中了藥不找慕清雅解決,反而要來禍害她?
她一把推開了季展白的頭,他又貼了過來,慕清池再次推開,聲音帶了憤恨,“別碰我!”
季展白看她臉上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剛剛的確過分了,他剛才是真的控製不住了,不過山頂除了幾個受傷的男人和阿臾再沒有旁人。
而且為了不讓阿臾他們聽見聲音他特意抱著她穿過樹林跑了這麼遠的距離才對她下手的。
慕清池的表情刺傷了季展白,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江靜瑤給他提鞋都不配,他從來沒有想過會碰她。
就算是碰了她,季展白也覺得自己是在施舍,像江靜瑤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對他的垂憐應該是欣喜若狂的。
直到現在,借著朦朦朧朧的月光,他真切的看清楚了慕清池臉上毫不掩飾的的嫌棄和厭惡之色。
他一直以來的高傲瞬間瓦解,畢竟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追著他跑的江靜瑤竟然會如此嫌棄他。
空氣陷入寂靜中,慕清池低著頭整理衣服,季展白站在她麵前看著她疏離的動作,心裏萬般不是滋味。
五年前的今天江靜瑤不要廉恥的晚上準備溜進他的帳篷勾搭他,被他嫌棄的算計了一把扔給了陸南風。
五年後又是在這片土地上,他卻對她用了強,而那個本應該追著他跑的女人,用厭惡嫌棄的目光看著他。
他心裏百轉千回,最好幹澀的用隻有慕清池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慕清池本來是又氣又恨的,聽到季展白在她耳旁說的對不起一怔,抬頭看向季展白。
男人的目光也在看著她,四目相對,她分明看到了季展白眼中的懊悔。
他不是高高在上一直都是我行我素從來不考慮她的感受的嗎?
怎麼今天突然有了這樣的表情?慕清池想不明白季展白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兩人對視了一會,季展白把慕清池身上穿的陸南風的外套取下來扔在地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慕清池的身上,伸手環住她的腰,“我抱你出去!”
“我自己能走!”
“聽話!這裏有荊棘,會刺傷你的。”季展白不由分說的抱起她,慕清池推拒不掉隻好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季展白沉默的抱著她在樹林裏穿行,走了好長一段距離,才走出樹林來到外麵。
外麵的路上阿臾還盡職盡責的守在路邊,看見季展白抱著慕清池出來他鬆口氣,“少爺!”
季展白對著他擺擺手抱著慕清池大步直奔汽車方向,他抱著自己走了這麼遠的距離,慕清池心裏的氣已經消失了大半。
剛剛是因為憤怒她才那樣仇視季展白的,現在恢複了清醒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她現在是江靜瑤,是季展白的妻子,季展白中了藥要和她做這樣的事情不是天經地義嗎?
她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她在心裏歎口氣,“好了,放我下來,我能走!”
“我抱你過去!”男人不由分說的抱著她繼續往前走。
穿過樹林汽車已經就在眼前,慕清池以為季展白會抱著自己走向汽車,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改變了方向。
慕清池被他抱著走到了湖邊,坐在了陸南風剛剛和慕清池坐的位置。
湖麵的風比之前小了許多,季展白伸手幫慕清池拉了拉衣服,抬頭看向夜空。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