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神州閣第一人
呂文豔的話,讓北川王震驚了。
呂文豔,才三十出頭,就擔任了神州閣的長老,而且在醫術和丹道上,都有很大的造詣。
各種光環加身,也使得她眼高於頂,性格十分高傲,很少有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可是,她對秦雲霄的評價卻如此之高,難道,秦雲霄真是一名絕頂神醫?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神州閣以後,必然可以如虎添翼。
多了一名神醫,神州閣每年至少可以減少一半的死亡人數,甚至更多!
“呂長老,你此話當真?”
北川王激動的問道。
“北川王大人,我的話句句屬實。”
呂文豔再次開口說道:
“秦長老,掌握了上古針法,回陽六針,此針法可活死人肉白骨,隻要神智沒有受損,就算是傷的再重,也可以救活。”
想到秦雲霄施展回陽六針的一幕,呂文豔至今都在顫抖,實在是太震撼了。
北川王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甚至拳頭都緊緊的攥著,看來,他真的沒有看錯秦雲霄。
秦雲霄不僅是一名武道天才,竟然還是一名神醫。
此人對神州閣的重要性,已經超出了所有人,長老之位已經配不上他了。現在,北川王已經在考慮,是提拔秦雲霄為神州閣護法,還是提拔為大使!
“北川王大人,秦長老的實力,遠不止於此。”
就在這時,呂文豔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據我所知,秦長老,還可以煉製丹藥……”
嗯?
聽到煉製丹藥四個字,北川王的麵色猛然一滯,震驚的問:
“呂長老,你說什麼?秦長老,竟然還可以煉製丹藥?”
呂文豔深吸一口氣,壓製著激動的心情,顫抖的說道:
“北川王大人,這是秦長老親口所言,如此重要的事情,我絕不敢信口雌黃,而且當時,九長老和郭長老也在場……”
呂文豔立刻將之前的事情,如實的闡述了一遍,當得知秦雲霄不僅是神醫,更有可能是一名聖級丹師時,北川王是徹底的被震驚到了。
無以複加的震驚!
聖級丹師啊!
就算是在帝都,在這整個大夏國,聖級丹師也寥寥無幾。
不敢相信,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就算從娘胎中就開始煉丹,恐怕也達不到吧?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
北川王深吸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平複了心中的震驚。
那一刻,北川王立刻開口命令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拉攏秦雲霄。”
“十天以後,他不是要為沈婉冰去拍賣所拍千年神念草嗎?好!到時候,我神州閣一定要鼎力相助,不管如何,不管花費多大的代價,也一定要幫助秦雲霄拿下千年神念花。”
“還有!從今天開始,他便不再是我神州閣的長老,他是我神州閣的副閣主……”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所有人都震驚的無以複加,誰也沒有想到,北川王竟然如此看好秦雲霄。
本來他們以為,北川王最多會將秦雲霄,提拔成為神州閣的大使。
可是,誰又怎能想到,北川王竟然直接把秦雲霄,提升成神州閣的副閣主!
能擔任神州閣副閣主的人,至少也是煉氣七層的實力,甚至更高,可是秦雲霄,一個煉氣三層的修士,卻直接被提拔成了神州閣的副閣主。
簡直匪夷所思!
甚至可以說,秦雲霄,是神州閣建閣以來的第一人!
但是他們知道,秦雲霄有這個資格。
且不說他的武道天賦,和他的神醫之術,單單隻是聖級丹師,就足夠有這個資格了。
“是!”
雖然,三大長老內心掀起驚濤駭浪,但還是恭敬的點頭答應。
“另外!這件事情,你們先不要告訴秦閣主,等沈小姐康複以後,我會親自為他舉辦一場副閣主晉升儀式,到時候,我神州閣幾萬名弟子,會齊聚會場,一起恭賀秦閣主……”
“是!”
聽到北川王的話,三位長老簡直被震麻了。
幾萬名神州閣弟子,共同為秦雲霄慶賀,那種場麵又是何等壯觀?就算當時北川王接任神之閣閣主之位時,也沒有這麼大的排場吧。
就在這時,一名神州閣的弟子,從外麵匆匆走進來,對北川王抱拳一拜:
“北川王大人,王國昌執事求見。”
北川王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王國昌竟然還有臉來見他?
“我正想見他呢!”
北川王冷笑一聲:
“讓他進來。”
片刻以後,王國昌滿臉怒容的從外麵走進來。
噗通!
一進入大廳,二話不說,他便立刻跪在北川王麵前,一臉委屈的說道:
“北川王大人,請你為我做主,為我做主啊。”
北川王似乎猜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他忍著怒氣,說道:
“替你做主?好啊,你倒是說說,讓我替你做什麼主?”
王國昌完全沒有察覺到北川王的態度反常,他心頭一喜,連忙說道:
“北川王大人,我要狀告神州閣長老,秦雲霄。”
“噢?秦長老,怎麼得罪你了?”
北川王眼睛斜睨的望著他,一臉戲謔的模樣。
“北川王大人,他殺我兒子!”
說到這裏,王國昌老淚縱橫起來:
“就在不久前,秦雲霄在西部工廠,殘忍的將我兒子殺死,北川王大人,老夫已經六十多歲,就這一個兒子,還請您替我做主啊!”
他老淚縱橫的說道,麵容痛苦到了極點,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可是北川王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心墜入了穀底。
“王國昌,我要是沒有說錯,你兒子之所以被秦雲霄殺死,是因為他對秦雲霄的妹妹,圖謀不軌吧?”
“而且,秦雲霄的女人沈婉冰,也被王天偉打成重傷,至今還昏迷不醒。你倒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竟然還惡人先告狀?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王國昌身子猛的一顫,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北川王,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北川王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