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她為什麼不接電話?”白父這時候也變得緊張起來,好在沈琴心過了一會兒,就把電話接了起來。
她那邊的聲音非常嘈雜,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白晚晴趕緊把她這邊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沈琴心聽了之後,差點都崩潰了:“那你現在在哪?沒事吧?”
白晚晴鬆了一口氣,還在沈琴心還是很擔心自己的,她的語氣也跟著平靜了許多:“我現在沒事,隻要你把這筆錢給還上,遠辰集團就暫時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
沈琴心連連保證。
白父看著她們通話時,眼中全然都是寒意。
“爸,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隻是暫時把錢給我媽保管而已,在我看來,你就是我的爸,我會一直認你的。”白晚晴向來就知道怎麼安撫白父:“等我媽把錢給我們還了之後,我就帶你去醫院治療傷勢,你的傷雖然都是一些皮外傷,但為了避免留下後遺症,還是需要好好去治療一番。”
白父歎了一口氣,頓時變得滄桑了不少。
他如今年紀大了,心也越來越軟了,白晚晴久違的關心,讓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其實幸好把錢給了我媽,要是錢放在我們身邊,說不一定早就被遠辰集團搶走了,說不一定他們還不會放人,畢竟他們從一開始就是想要藥方,你想想我們現在到了這個境地都是誰害的,還不是因為白雪鳶,她把配方偷走了,遠辰集團的人才會找到我們進行報複,要是我們有辦法把配方也偷回來就好了,聽說她最近不是在研究嗎?我們直接把她的研究成果偷出來,那不是更好?”白晚晴說道。
這個道理,白父當然知道,但他現在一無所有,哪裏還有力氣去偷配方,如今白雪鳶可不是任他捏圓搓扁的女兒了,對方根本就不肯認他,他就算想去找白雪鳶估計也見不到人。
不過,白父的腦子還算清醒,並沒有被白晚晴洗腦:“這和你把錢給沈琴心有什麼關係,她幫我們還錢是應該的,那筆錢本來就是我們,剩下來的錢,她也要吐出來,到時候我們平分。”
白晚晴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她壓低了聲音:“爸,遠辰集團的人現在還監視著我們,他們的目的可不僅僅是讓我們還錢,他們是衝著配方去的,現在他們怪我們壞了事,要是我們把錢放在身上恐怕不安全。”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就一直把錢放在那個賤人身上!憑什麼!萬一她又攜帶巨款離開。”白父大怒道。
“不會的,不是有我在你身邊嗎?我給你保證這種事不會再發生。”白晚晴轉了轉眼睛,又道:“我們現在也沒有信任的人,隻有她稍微可靠一點,也不知道遠辰集團後麵還會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對此,白父也就沉默了。
他也不確定遠辰集團後麵會不會對他們做什麼,畢竟昨晚的經曆簡直太過可怕,他現在對遠辰集團也有了陰影。
晚上,蘇家。
蘇荷犯病了,她犯病的時候,就會用頭去撞牆,整個人呈現出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蘇母進來的時候叫蘇荷吃飯的時候,蘇荷已經蹲在了角落裏麵,她在安靜地哭泣著。
“小荷,你怎麼了?”蘇母的心糾在了一起,她沒有直接叫醫生,而是給蘇清遠打了電話。
蘇清遠很快就回來了,蘇荷正在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並不想見到她。
書房裏。
蘇母拿著症斷書,臉上布滿了擔憂:“雙向情感障礙,小荷的年紀這麼小,怎麼會得抑鬱症,你說,她每天腦子裏麵都在想什麼?”
蘇清遠的眼睛深沉,什麼都沒說。
他想起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他對蘇荷說,我們離婚吧。
蘇荷那時候的情緒反應非常大,兩人最後不歡而散。
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得病了嗎?
蘇清遠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