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鳶的大半個臉雖然都遮住了,但是光看身形,還能看出來她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
她露在外麵的手潔白如玉,但是推出去的力道卻很大。
五爺帶來的人明明就是壯漢,但是卻都被白雪鳶輕易解決了。
白喬宇看了一會兒,心中突然激起了驚濤駭浪,因為他記得視頻裏麵的南宮烈一招一式就是這個樣子。
他其實也好好學過,但是因為太難了,他就隻學了一個架子。
白雪鳶使出來的掌法就是八淩神掌。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她也是八淩武館的弟子嗎?
眼見帶來的人都已經被打趴下了,五爺眯了眯眼睛,總算顯出了一點認真,他拿過一旁的斧頭衝了上去。
白喬宇屏住了呼吸,正想叫白雪鳶小心,就見兩人飛快地過了幾招後,五爺也倒在了地上,麵色露出了痛苦。
五爺緊緊地盯著白雪鳶,憤怒道:“你到底是誰,憑什麼要管我們的事情?”
白雪鳶和他們打完之後,就連頭發都沒有亂,她的語氣清冷道:“你動了八淩武館,我當然要管。”
五爺愣了一下,隨即道:“你是八淩武館的人?”
他以前是和南宮嚴交過手的,所以對八淩神掌也算比較熟悉,白雪鳶剛才的掌法的確很像八淩神掌,但是又和八淩神掌有點區別。
至少他以前打贏了南宮嚴,但是現在卻沒有打過白雪鳶。
他甚至在白雪鳶手下根本就撐不過幾分鍾,這簡直太諷刺了。
南宮家除了南宮烈,什麼時候居然存在這麼厲害的人了。
“是。”白雪鳶吹了吹自己的手指,淡淡道,她說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
五爺的臉上流露出明顯的憤怒:“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八淩武館接受過女弟子,你一個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的女人,居然冒充八淩武館的人,我不信!”
八淩武館其實也是有女弟子的,隻是數量特別少,因為八淩神掌更適合男人來練,反正五爺根本沒有聽說過這等人物。
白喬宇猶豫了一下,突然道:“您是……一丈白?”
五爺:“……。”
一丈白的名號非常響亮,他是南宮烈最為得意的弟子,他的武術比南宮嚴更加純熟,但沒有人知道她的性別和模樣。
白雪鳶這次沒有說話,但白喬宇的眼睛卻陡然亮了起來,他本來隻是猜測,但是現在覺得她一定就是一丈白。
這個時候,白雪鳶朝白喬宇走了過去,她握住了白喬宇的手。
白喬宇愣了一下,驚訝道:“你做什麼?”
白雪鳶剛好握住了他那隻受傷的手,他本來想要掙紮,但對方剛幫了他,他便忍耐了一下。
“看起來並不是很嚴重。”白雪鳶觀察了一下白喬宇的手,又捏了捏,淡淡說道。
白喬宇:“?”
這還不嚴重,他的手現在就沒有辦法治療了,因為拖得時間太久了,隻要動手術就有後遺症。
“走吧,你找個地方。”白雪鳶說道。
白喬宇愣了一下,臉上的疑惑更深了:“什麼地方?”
他現在完全就是一頭霧水,根本就聽不懂白雪鳶的話。
白雪鳶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的眉眼有些熟悉,但是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她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難道你想在這個地方治手?”
治手?
白喬宇頓時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你是白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