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先生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已經談完了。”
“談完了？這麼快？”淩費婉的臉上更是驚訝無比，她手上還端著一個果盤，那裏麵放了切好的蘋果桔子和菠蘿。
她下意識地插起一顆菠蘿，就塞到了嘴裏麵，好酸，酸的她臉都皺了起來。
淩先生有些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說去端水果了嗎？怎麼這麼久都沒有過來。”
淩費婉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都把白小姐給得罪了……”
“你還知道得罪了她，跟著我這麼久了，也沒有學會察言觀色，幸好她沒有計較這件事情。”
淩費婉的眼中浮現出了一絲懊悔：“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
“嗯，知錯善改就行。”淩先生說道。
淩費婉走了幾步，看著淩先生欲言又止，終於她忍不住問道：“爸，今天騰飛集團的人沒有過來，你們是通過手機談好的嗎？”
淩先生道：“來了，我剛才和她談好了。”
“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剛才不就隻和白小姐接觸……”
淩費婉的話沒有說完，突然瞪大了眼睛，臉上閃過了了然，她不可思議道：“原來你和白小姐一起談的業務。”
淩先生點了點頭，白雪鳶是騰飛集團幕後老板的事情，的確讓人覺得難以置信，但是事實擺在了眼前，他也不得不相信。
這個女人簡直太優秀了，要是婉兒以後能夠比得上她的一半，他就已經滿足了。
淩費婉在他的提醒下，就能猜出白雪鳶身份，可見還是有幾分悟性的，不愧是他親手培養的女兒。
淩先生道：“你既然知道了，以後也要像白小姐學習身上美好的品質。”
淩費婉讚同道：“爸爸，白小姐簡直也太厲害了，但我還是有個疑問，騰飛集團對她就這麼信任嗎？按理來說他們就隻是合作對象而已，莫副總怎麼敢把這件事委托給她？”
淩先生：“？”
淩費婉小聲道：“我雖然很崇拜她，但我覺得莫語堂把這麼重大的事情交給白小姐，還是很有蹊蹺，這兩人不會存在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吧？”
淩先生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淩費婉，他剛才收回對淩費婉的欣賞，“你腦子裏麵怎麼盡想這些東西？我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嗎？”
淩費婉見淩先生生氣了，臉色也變得正經起來：“我就是隨便猜測一下，不是就不是吧。”
“當然不是，下午我們還要和騰飛集團簽署最後的合同，你和我一起去！”淩先生厲聲說道。
淩費婉乖順地點了點頭。
白雪鳶剛從酒店裏麵出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接通了之後，裏麵就傳來了一個男聲：“白小姐，你上次給淩軒的樣品損壞了，根本無法做親子鑒定，你要是方便的話，可以約個時間，我們一起去醫院嗎？”
“顧教授？”白雪鳶聽出來顧慕詔的聲音，她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詫異。
她對這次鑒定一點也不期待，因為她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是顧慕詔的女兒。
她甚至都懷疑白容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不然白容怎麼會把她送給白父撫養呢？
“對，就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白雪鳶的錯覺，她覺得顧慕詔的聲音聽起來居然有一絲低落。
“我現在就有空，要是顧教授你有時間……”
話還沒有說完，顧慕詔就道：“我今天休假，當然有時間，我們約在醫院見麵吧。”
白雪鳶剛要答應，就聽到那邊傳來了聲音：“顧教授，你等會還有一個會議，對了，皮特先生專門從C國過來，一定要和你一起吃飯，還有……”
白雪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