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仔細回想了一下,白雪鳶似乎還真沒有說過這句話。
但是如今青藤公司都已經轉讓在她的名下了,她怎麼能夠食言,這簡直就跟個土匪似的。
白父整個人氣得發抖。
白雪鳶淡淡看了他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封夫人打壓你的事情,我會親自和她談的,到時候我會讓她撤回對白氏集團的打壓。”
倒不是她對白家還有什麼感情,隻是她對封夫人的做法也感到不滿。
再說了,白氏集團旗下的公司如今已經虧空嚴重,就算讓封夫人停止對他們的打壓,他們依舊還是翻不起什麼浪花。
“你以為你是誰?你和封夫人親自談?恐怕你連她的真人都見不到吧?”
一個諷刺的女聲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門被打開,白晚晴的手扶在了門把手上麵,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精心裝扮過了,臉上抹著濃妝,頭發全部都盤了起來,身上還穿著一條堪比晚禮服的裙子,看上去極為光彩照人。
在看到白雪鳶一臉素麵朝天的樣子後,她臉上勾出了自負的笑容:“白雪鳶啊,你真是一個害人精,就算你生下了封家的兒子,封家也根本看不起你,你好意思在這裏耀武揚威,我都替你感到可悲。”
比起白家瀕臨破產,在得知白雪鳶的下場時,白晚晴簡直就是樂壞了。
在猜到白雪鳶居然生下了封家的兒子後,她其實一直便坐立不安,就怕封家知道了這件事情,到時候白雪鳶直接鯉魚躍龍門了。
哪知道,就算封家隻認孫子,不認兒媳,這個消息在白晚晴看來就是絕世好消息。
“是啊,誰讓白家不爭氣。”白雪鳶心平氣和道。
白晚晴沉下了臉,是的,白雪鳶生的孩子既然是封家的,那麼她便算不得和陌生人苟合,至少封家不能認為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既然如此,封家看不上她,隻能是嫌棄她背後的白家太弱了,她這麼一罵,簡直就是把自己都給罵了進去。
白家和封家比起來,的確就堪比螻蟻一樣。
白雪鳶尚且還有機會接近封墨凜,她就連接近上流社會的機會都沒有。
白晚晴的手指絞得發白,“封家現在針對白家,根本就是對你不滿,你絲毫不負責,還好意思在這裏說風涼話,要不是你六年前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他們怎麼會怪罪在我們的頭上?白雪鳶,你要不現在就把兒子過到封家,不然封家還會繼續打壓白氏,要不,我就把當年的真相告訴封家。”
白雪鳶眯了眯眼睛:“當年的真相?”
她沒有提到這件事,倒是白晚晴主動提及了。
當年若不是白晚晴陷害她,她又怎麼會陰差陽錯地走錯了房間。
白晚晴的語氣嫉妒又怨恨:“對,你不就是想要上位嗎?當初費盡心血上了封爺的床,就是等待這一刻,可惜封家看不上你,你的如意算盤還是落空了,我要把這些事情告訴封家,你覺得封家是不是會對你更加厭惡。”
沈琴心的眼睛一亮:“對,把她的事情全部告訴封家。”
白雪鳶到底是給封家生了一對雙胞胎,盡管封夫人看不上白雪鳶,但萬一有一天封爺心軟了怎麼辦?
白父皺了皺眉頭,要是白雪鳶嫁進封家,他不是也跟著發達了嗎?
他就是封家的女婿。
但一想到白雪鳶現在根本不和他一條心,他便忍受兩人威脅白雪鳶。
“六年前的事情,你心裏麵真沒有一點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