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所有事情都解決完了。
衛尊看得一臉驚奇:“白小姐真是的白耀大師嗎?既然她有這層身份在,為什麼不早點曝出來,繞了這麼多彎彎道道,我還以為她已經完了,話說,我們做了這麼多,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這幾天忙上忙下的,費勁地去查了白耀的事情,結果白小姐自己就能漂亮地解決。
實在讓他覺得有些汗顏。
“我早就說了,她有獨立處理事情的手段。”封墨凜的唇瓣微微揚了揚,眼睛灼灼有光。
衛尊:“……。”
既然如此,那這段時間,封總為什麼還一直吩咐他調查白耀。
他雖然沒有功勞,卻也有苦勞。
這邊。
所有記者都圍了上來,顯得極為激動,誰都想要得到白耀大師的第一手資料。
“白小姐,你原來就是白耀本人啊!我今天居然有幸見到本人,那你的新畫簡直賣得太便宜了。”一個記者說道。
這件事提醒了大家。
那副朱砂紅梅,如果是白耀大師的作品,那麼價值都不止翻倍了,這樣的絕世之作,很有收藏價值。
白雪鳶的聲音淡漠又清晰地傳了出來:“我的確是白耀本人,兩幅朱砂紅梅都是我所作的,第二幅畫的技術的確精進了不少,價值也更高,如果以白耀的名義賣出去,價值估計會更高,但我賣畫時其實隻是順便而已,並沒有想這麼多,錢貨兩訖,這件事就不用再提了。”
下麵的人之前還在叫囂著要把畫給燒了,現在紛紛都被打臉了,更有當時參加了畫展的人,卻絲毫沒有叫價,臉上露出了難看的表情。
早知道這幅畫是白耀大師傾力所作,他們就應該費盡心血買下來的。
可惜,他們現在知道得太晚了。
撿漏啊。
他們都錯失了這次好機會。
警察局。
江琳一想到自己化大價錢買的畫居然是白雪鳶親自畫的,臉上的血色便全部失去了。
她當時還這麼得意地炫耀,現在一想,白雪鳶一定是把她當成傻子看吧。
這個小賤人,心機居然這麼深沉,把她們都耍得團團轉。
她今日所遭受的苦難,終有一日要千倍萬倍地還給白雪鳶。
“江小姐,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你們這麼做已經引起了社會的動蕩,到底有什麼目的?”執法人員不悅地敲了敲桌子。
江琳回過神,抿了抿唇,有些絕望:“我要給家人打電話。”
潛台詞,她要家人來救她。
他們現在並沒有對社會造成多大危害,最多就是罰款而已,但她的形象也全部毀了,以後在繪畫界還不知道能不能立足。
一切和江琳想得沒錯。
折騰了一下午,她終於被保釋出來。
然而剛出門,外麵就是一對蜂擁的記者。
江琳頓時焦慮起來,她之前給記者爆了不少白雪鳶的料,沒想到有朝一日記者居然會找上她。
現在白雪鳶的真實身份是白耀,那麼她的罪行就變大了,畢竟是她慫恿的記者,也曝了白雪鳶很多假料。
她看到這麼多記者,就想繞道而行。
然而,這麼多人根本就不肯放過她。
“江小姐,我記得在畫展是你口口聲聲告訴我們白雪鳶抄襲了畫作,你就是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吧,你為什麼這麼做?你是和白雪鳶有什麼過節嗎?”一個記者語言犀利。
“江琳,你這麼做也太違背職業道德了,白小姐就是白耀本人,我們差點就把白耀給得罪了。”
“你怎麼就被放出來了,你幹的事情至少也在裏麵待上幾天吧。”
江琳臉上的肌肉都在抖,“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是被欺騙的,你們不要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