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剛獲得七傷功法的時候,研習七傷功法的這個人是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練習的,所以還不知道這個功法的副作用。
現在張揚練習的時候,這個功法的副作用明顯的就顯示出來了,隻要在他練習的時候,就會對普通的人造成傷害。
稍微有點本事的人就和劉爺一樣,也會對功法產生覬覦的心理。
“對了,係統,剛才拿一下,我應該是成功了對吧。”張揚突然竟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剛才那一下,他確確實實是把七傷功法給用出來了。
“算是成功了。”係統沉默了一會說道,“不過後麵這幾層的功法副作用太大了,如果遇到本身就是邪惡的人,可能就要對你趕盡殺絕了。”
聽到這話,張揚打了一個機靈。
說得是沒有錯誤的,如果真的遇到這樣那樣的人,恨不得都把他拿去解刨了。
看了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去練習一番。
可是明天就要去京城了,哪裏還有時間去找其他的地方。
張揚思索了一會,心中一計上頭,既然後麵的三層都是和意識精神有關的,那麼我可不可以去係統空間裏練習?
他剛想要和係統商量。
“或許可以試試。”係統沒有等張揚和它商量,直接給了一個答案。
張揚點了點頭,想著去京城的路上或許可以試試,也不再去練了,躺在床上一會就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張揚早早醒來,就聽到劉宇玉在練拳的聲音。
張曉月在張揚出來之後,她也從屋裏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微笑和張揚大打招呼:“醒了,這麼巧啊。”
張揚嘴角一抽,你就不能換個見麵方式,好巧啊……你當是談戀愛的。
他心裏吐槽著,但臉上還是帶著微笑,這個女的嘻嘻哈哈的,誰知道她那一肚子的壞水到底在想著什麼。
張揚走到劉宇玉麵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劉宇玉大叫一聲,急忙後退了兩步,穩住了心神。
張揚摸了摸鼻子:“你這是什麼表情,看到我就和看到鬼一樣。”
“揚哥,起得這麼早啊。”他幹笑著,那個表情比見到了鬼還還難看。
張揚嘴角一抽,至於這個樣子嗎?
不就是昨天晚上看到自己修煉七傷功法了,現在這個樣子和做了虧心事一樣。
劉宇玉看到一眼不遠處的張曉月,立馬轉過頭去,拉著張揚說道:“揚哥,那個張曉月就是京城家族的人。”
他沒有說隱世那兩個字,他不敢說,但是他相信張揚一定懂他想要說什麼。
這麼危險的一個人在身邊,一定要給揚哥一個提醒。
張揚聽到這話倒是愣了一下,他本來以為是昨晚的事情,可是劉宇玉對於昨晚的事情閉口不談。
是忘記了嗎?還是故意裝出了的。
關於張曉月的事情,昨晚他們不就知道了嗎?怎麼這個時間才給我說呢?
張揚納悶了,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我早就知道了。”張揚點了點頭說道,“在我來之前,我就已經額知道了。”
劉宇玉愣了一下,嘴巴張大,盯著張揚眼睛說道:“揚哥,你說你早就知道了,那麼你怎麼都沒有和我說過呢?”
張揚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早就提醒過你了。”
早就提醒過了?
劉宇玉狐疑地看著張揚,想到之前的事情,他第一次見到張曉月的時候,張揚特地提醒了他一次。
他猛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一拍腦袋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差點就犯了多大錯了。”
“揚哥,你也姓張,你是不是也是張家的?”劉宇玉看到他一點也不害怕張曉月的樣子。
張揚搖搖頭說道:“我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那太好了!”劉宇玉聽到張揚說他和張家沒有一點關係,反而特別的高興。
張揚嘴角一抽,我不是張家的,那你豈不是就少了一個靠山的機會,這個有什麼好高興的。
劉宇玉攬住了張揚的肩膀說道:“揚哥,我還擔心如果你是張家的,那我們就做不成朋友了。”
他說得很自然,攬著張揚的肩膀,緊接著還給了他一個熊抱。
張揚幹笑一聲,這個家夥還真是一個沒有心計的人,至於昨晚的事情,可能是收到藏離訣的影響,所以才會對張揚的七傷功法有所覬覦。
不知道是他們忘了,還是故意的,反正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有一個人去討論,也沒有一個人去說起。
這種默契讓張揚感覺不錯,畢竟七傷功法不同於六字訣和五禽戲,他們本來就是有所考究的,但是七傷功法不一樣。
張揚在湖州市有停留了一天,之後就坐上了飛機去了京城。
東正娛樂公司,兩個穿著得體的中年人出現門口。
“你好,請問張揚先生是這個公司的嗎?”其中一個聲音清脆,臉色白嫩,皮膚和身材都是女人看了也羨慕的那種。
另一個則是皮膚黝黑,長得和包公一樣,看到兩人出,還以為他們是了拍電影的。
特別是皮膚黝黑的那個男子,小拇指還短了一截,更是增加了一分神秘感。
門衛看了兩人良久,頓了一下說道:“張揚先生據說已經去京城了,如果你們要找他,請自己去聯係他吧。”
兩人聽到這回答,直接就懵了。
特別是皮膚黝黑的中年人,他麵目猙獰,幾乎要咆哮出了。
我剛剛來到了湖州市,你哪裏又去京城,你竄來竄去的是屬兔子的嗎?
“你們是要找張揚嗎?”此時,一個麵目冷漠,語氣冰冷的人走了過來。
“沒錯,和你有什麼關係。”皮膚黝黑的男子大喝一聲,衝著男子罵道。
“你們是張揚先生的朋友?”男子又問了一句。
“沒錯,我們是張揚的多年的朋友。”清脆聲音男子說話就像是百靈鳥一樣。
“我也是,正好我也找他。”男子說道這裏,頓了一下說道,“一起?”
聽到有人讓帶著他們去找張揚,黝黑的男子實在受不了了,直接走,還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