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快到飯點，葉清寧和顧昭，離開學校，先來到了飯店。
照例點了葉清寧愛吃的兩個菜。
趁著菜還沒上來，顧昭又出去了一趟。
葉清寧還隻當他去上廁所了呢，哪知，他回來的時候，竟帶了一提兜的蘋果。
“從哪兒買的？”葉清寧好奇的問，來了這縣城好幾天，都沒瞧見水果攤呢。
顧昭將蘋果放到桌上，道，“剛才回來時看到那巷子裏有人賣。”
當時，也迷糊了，完全沒有買水果的念頭。
在這等上菜，顧昭就想起了，葉清寧愛吃水果，忙找去了。
這賣水果的，是自己家的果樹，摘了兩筐子，走街串巷的賣的。
顧昭找到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剛才那巷子了，轉到了另外一戶人家的門口。
筐子裏的蘋果也不多了，他索性都沒了來，大約有五六斤的樣子，夠葉清寧這幾天吃的了。
葉清寧從提兜裏拿了一個蘋果。
這蘋果表皮不大好看，但聞著有股香甜的果香，料想果肉也該香甜清脆的。
這時，老板娘將飯菜端上來。
葉清寧將蘋果放好，和顧昭一起吃飯。
飯吃到一半，飯店又陸續來了客，都是些考試的考生、家長，還有老師帶隊，和學生們一起的。
很快，飯店的位置都坐滿了。
學生們坐一起，自然要聊這上午語文的考試情況。
大家聊的熱火朝天，有垂頭頓足的，有興奮大叫的，也有從容淡定的。
還有老師在旁指點的。
也有家長哄慰孩子的。
很熱鬧。
葉清寧一邊吃，一邊看著熱鬧，突然，視線掠過對麵的顧昭，突地失笑出聲。
“怎麼了？”顧昭狐疑的望了她一眼。
葉清寧搖頭，“沒事。”
低頭吃飯的瞬間，又忍不住咧嘴笑開。
她該是這批考生中年紀大的了吧？別人都是家長或者老師送，唯獨她是孩子爸送考。
這種事，她活了兩輩子，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感覺，挺奇怪，也挺新鮮。
吃完，兩人回到招待所。
下午兩點半考試，時間尚早。
葉清寧便打算小睡一會。
顧昭回到了隔壁房間，將鬧鍾定在了一點半。
一點半整，鬧鍾叮鈴鈴的聲音響起，葉清寧這邊也聽見了。
她睜開眼，拿起床頭的手表，看了下時間。
等顧昭過來敲門，她已經起來了。
到水房洗漱好後回來，顧昭給她削了一個蘋果。
“謝謝啊。”葉清寧啃了一口，果然如她想的，這蘋果雖然瞧著皮不好看，裏頭卻是又脆又甜，水分特別足。
顧昭道，“東西收拾好了嗎？咱們去考場吧。”
“嗯，好。”葉清寧又檢查了下證件等，然後，背起帆布包，啃著蘋果，出了門。
一路到了一中門口，照樣是許多人。
這回，戴小娥比她早到，見到她來，使勁的揮手，“清寧姐，這邊。”
“小娥。”葉清寧對顧昭說了一聲，便邁開步子，朝戴小娥小跑了去。
戴小娥一見她，便拉著她，眉飛色舞，“清寧姐，你上午考的怎麼樣？我真沒想到，就那道古詩詞填空，還有文言文閱讀理解，你竟然全押對了。你太神了，老天，我都快激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