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冷哼一聲,轉身直接查處處的辦公室走去。
電梯裏,宮駿馳一身冰冷,眼底透著濃濃的恨意,看著電梯裏麵的倒影,他忽然覺得眼前的自己陌生無比。
他不想打破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一直忍著不對她出手,可是她偏偏要跟他作對!
你都已經死那麼久了,為什麼她還放不下?
心髒的地方又隱隱的抽痛起來,他伸手捂著心門的地方,深呼吸,反複做了幾次,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又恢複了溫文爾雅的氣息,臉上掛著迷人的笑。
“宮駿馳來幹什麼?”唐唐進入辦公室之後,開口問道。
楚佳璿冷笑,放下手中的筆:“他想讓我退賽?”
他簡直是在做夢嗎?讓她退賽,有這種可能嗎?他是感覺到危機了嗎?
唐糖一聽,眉頭挑了挑,語氣驚訝:“他為什麼要讓你退賽?”
他不是已經請了設計界的頭一的人物嗎?為什麼還要讓他們退賽?
“誰知道呢?估計是怕了吧。”楚佳璿漫不經心的道,目光轉到窗外,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心情莫名的好了。
“他不是已經請了設計界的頭號人物亞飛嗎?他花了這麼多的重金請了這麼一個重量級的人物,為什麼還要讓你退賽?勝算不是比我們大很多嗎?”談談的眉頭皺起,她在大腦中分析著宮駿馳叫他們退賽的原因。
以宮駿馳的個性,放眼過去應該是他拿到冠軍的,可能性高一點,他為什麼叫他們退賽呢?
他都已經這麼厲害了,為什麼還要在乎這麼一個比賽?不過他跟裴南爵到底有什麼關係?現在已經被他害死了,那你說他們家的仇恨也應該結束了,為什麼他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呢?
“他肯定是怕我搶了他的冠軍唄。”楚佳璿笑,清脆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回蕩,可是那笑卻不達眼底。
“宮駿馳跟裴南爵到底有什麼仇?”唐糖皺眉開口看著楚佳璿說。
“他說裴南爵害死了他們的父母,然後他把他奶奶的死也算在在我們的身上,所以形成了他扭曲的心理。”楚佳璿不以為道,在他的眼裏,他奶奶的事,他雖然也覺得愧疚自責,可是不關她的事,如果當初他早就跟她奶奶坦白的話,那麼現在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這些事情又不關你們的事,他怎麼能把這些錯都歸咎到你們的身上?”唐糖憤怒的說,他一直覺得宮駿馳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思想也是放的開的人,是他怎麼就在死胡同裏麵走不出來了呢?
“算了,我才懶得討論他,我現在隻想把設計大賽的比賽做好,其他的事我現在不想想。”楚佳璿開口,拿起桌麵的筆,又開始低頭作畫,她現在得趕緊作畫才行。
現在離比賽就隻有四五天的時間了,她必須得把作品做好,,她要一舉奪冠,她絕對不會讓宮駿馳有任何的機會跟時飛公司合作。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眨眼間夜色就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