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4章:為什麼要冤枉我?
當薛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冷晴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將房彥維的部分口供拿在手裏,她此刻也是膽戰心驚的。
看完房彥維的有關她這部分口供之後,冷晴感覺猶如晴天霹靂,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特別震驚的看看薛驍,再看看這份口供。
“薛司令,房彥維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他血口噴人!”
說完這些話,冷晴感覺自己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房彥維到底在胡說什麼?他自己醜陋的罪行暴露了,還要往她的身上潑髒水?
就因為他們兩個曾經是戀人關係?他自己栽了也不讓她好過嗎?
“薛司令,懇請您相信我,真的不是他說的這個樣子,什麼我跟他都是先生放的長線,他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我壓根就不認識什麼先生。
自從那次任務之後,我一直以為他死了,這些年從來都沒有聯係過,是他跟趙程芝結婚的時候,我才又見了他。
這些薛司令您可以查,我不怕任何調查,您隨便怎麼查都可以,我說的句句屬實,他跟連家之間的勾搭,還有那個什麼先生的事,我一概不知!”
“冷晴,你先別激動。”薛驍將房彥維的那份口供從冷晴的手裏拿了過來,然後緩緩說道,“房彥維的供述,他跟你之前是男女朋友關係,然後你們兩個從一起到國外去執行任務。”
“是,這個我不否認,當時我們的確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因為那時候我們都是新兵,怕因為知道我們兩個談戀愛會受處分,所以是偷著談的。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們兩個也的確一起被派到國外去執行任務,但執行任務到最後,我們兩個的身份被識破了,然後當時我們兩個一起被用了刑。
他當時的確是為了救我,自己身陷險境,然後我逃了出來,後來軍裏說他犧牲了,我就一直以為他死了,這些年我一直在邊境,我不曾跟他有任何聯係。”
“這些我都知道,你剛從邊境調到總部的時候,對你的情況已經徹查過了,而你來了總部之後,你的表現也都有目共睹。
房彥維之前是省公安廳反恐處的處長,他供述出來的人都是要做備案調查的,但因為你已經被調查過了,再調查也是一樣,所以再調查就不必了。”
“那……薛司令,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不再對我調查,那是信任我還是不信任我呢?”
房彥維把她供了出來,軍裏又不調查,那如何還她清白?
“冷晴,你聽我慢慢跟你說,房彥維現在是重犯,你跟他之前也的確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這點上對你很不利。
但因為之前已經對你全麵的調查過了,確實沒有發現你有任何的疑點,所以單憑他口頭上,毫無證據的對你的指控,不足以把你抓起來,也不會因為他的指證,影響到你當兵。
畢竟之前對你調查過,你也立過這麼多功勞,而且他沒有證據的指控,可以疑罪從無,如果你隻是單純的一個軍人,其實他的指控影響不到你什麼,但現在有個問題是你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軍人,你是一個軍長的女朋友。
因為他把你供了出來,軍裏會對你這個人備案做批注,就好像是在緩刑期的人,行為工作都不會受那麼大限製,但如果以後你犯罪,會第一時間受到法律的加倍製裁,這是其一。
其二,因為已經對房彥維也做了全麵的調查,調查得知房彥維在跟連立威勾結上之後長達五六年的時間,兩者沒有任何的聯係,是在房彥維上任反恐處處長之後,兩個人才又有了聯係。
所以按照這個邏輯,房彥維供述的是你和他都是那個先生放的長線,房彥維是上位反恐處處長之後,才跟對方有了聯係,而你有可能是上位到軍長夫人之後再跟對方有聯係。
再追溯到你跟君臨的相識,是你所在的邊境駐紮地受到了恐怖分子的襲擊,然後君臨去了你所在的駐紮地,再然後把你帶回來。
有一個猜想就會是,你跟襲擊者是一夥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剛上任集團軍軍長的戰君臨親自過去,促成你們的相識,然後你再一步一步地打動君臨,成為他的戀人進而上位成軍長夫人。
如果是基於這個邏輯之上,房彥維的供述就很有可能是真的,而你現在還沒有上位成軍長夫人,所以對你的一切調查都不會查出任何。
也因為沒有查不出任何,軍裏也不可能對你做什麼處罰,隻是會加大對你這個人的監管,但……為了規避風險,如果君臨申請跟你結婚的話,恐怕上級會駁回,冷晴,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會駁回他們的結婚申請?
冷晴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感覺身體都痙攣了,意思就是她沒有辦法跟戰君臨結婚了?
“為什麼會這樣?”冷晴真的很崩潰,“為什麼因為房彥維的胡說八道,我就不能跟君臨結婚?為什麼他往我身上潑髒水,軍裏就要認?
我跟他隻是談過戀愛,他後來做了任何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冤枉我?我跟他勾結的那些人壓根就不認識!”
“冷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我特別的理解。”薛驍也是盡量的勸著,“如果你們兩個結婚的事,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這完全沒有問題,我也絕對相信你說的你就是無辜的。
但事情很糟糕的是,你要嫁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軍官,他現在是一個軍長,君臨現在才三十歲,他就已經做到了集團軍的軍長,這個軍長的職位絕不是他在軍旅生涯的頂點。
你嫁給他之後,你現在是軍長夫人,之後說不定就是司令夫人,說不定還會成為更大領導的夫人,所以在戰君臨婚姻方麵,是一定要謹慎加謹慎的。
不能讓任何跟危險勢力擦邊的人物滲透到部隊高層裏,哪怕對方有一點點的風險,都是不被允許的,冷晴,你也當兵這麼多年了,這些不用我跟你說得太明白,你肯定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