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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鋒確定之後,徐慶天就是與唐鋒去找徐泰了。
因為怕被人耍陰招手段,所以徐慶天也將徐家一些重要人物帶到了江家,徐泰雖然不學無術,但怎麼說都是徐慶天兒子,徐慶天不能不管的。
徐泰見了唐鋒,一臉狗腿子樣,肥碩身子一顫一顫得跑過來跟唐鋒獻殷勤。
“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情要你去辦。”唐鋒不想與徐泰廢話,直接說明來意。
而後者聽了連連點頭。“我知道唐爺,不就是讓我演戲去騙李家嘛,這事我最在行了。”
徐慶天之前已經與徐泰說過此事了,徐泰也答應了下來。
說了一通之後,唐鋒才知道,徐慶天給徐泰這小子開出了好條件。
那就是如果這事徐泰辦成了,他能一次性獲得五百金幣。
“我問個題外話,你丫為五百金幣就做這事了?”唐鋒很是疑惑。
仔細想想,他如果把這假演戲變成真演戲,真出賣了自己爹去給李家做事,獲得的報酬可不止五百金幣的。
李家雖然是想滅掉徐家,但這個滅字,不是說就要將徐家的人全部殺了。滅得是徐家的家業,所以花點錢在徐泰這紈絝子弟身上,是值得的。
唐鋒說出自己想法後,徐泰立馬就是搖頭道:“唐爺,您可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這本事?”
“我徐泰沒有本事,我自己承認。你說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本事,拿什麼來與李家鬥?還有,就算是我這麼做了,獲得一大筆酬勞,憑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揮霍完了。”
“這些錢揮霍完了之後,誰還能再給我錢呢?”徐泰解釋道。
“你這腦回路倒是挺清晰的。”唐鋒罵了他一聲。
想法倒是對的,隻有他爹才是那個唯一能給他無償花錢的人,如果徐家沒了那他就不是徐家大少爺了。
徐泰這是對自己的能力有深刻的認知。
“而且呀唐爺,我這事如果辦成了,我爹就讓我做徐家的家主!一年給我一千五百金!”徐泰又是說道。
“一千五百金......”唐鋒咂舌,真特麼能花錢的。
不過這事是徐家答應下來的,錢也是徐家出,跟自己無關。
“好,隻要你做好這事兒,你我之前的舊賬一筆勾銷。不過我可警告你,你自己沒求本事不要緊,你丫別再幹傷天害理的事了,用你剩餘的時間好好償還之前簽下孽債。”
“如果還不思悔改,我代你爹收拾你。”唐鋒重聲警告徐泰。
徐泰聽明白了唐鋒話中之意,那就是說,以後他就安安穩穩過花錢的日子就行,隻要不亂來唐鋒就給他兜底。
“遵命唐老爺,您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敢再胡來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世界上的厲害人物多了去了,就是這江北城都有我徐家得罪不起的人。”徐泰向唐鋒發下了毒誓。
經曆了這一次,確實是讓徐泰長了記性,辦成這事之後他安心當他二世祖,過好自己快活日子就行了。
準備好之後,徐慶天就是要開始演戲了。
他當著全徐家人的麵將徐泰暴打了一頓。
理由是見了唐鋒,沒給唐鋒跪下磕頭。
這是真得狠狠打,打得徐泰皮開肉裂,徐泰長這麼大他爹都沒這麼打過他。
足足三天之後,才是能夠勉強下地活動了。
這事自然就傳到了李家李天耳中。
“這個徐慶天在,還真是給唐鋒當狗了,自個兒子見唐鋒還得讓下跪,也是夠奇葩的。”李天聽到這消息之後,也就圖個一樂。
他自然是還沒有往那一處想,至於說這事,他想的純粹就是因為徐家現在仰仗江家呢,而唐鋒又這麼扶持江家,他自然要將唐鋒給‘服侍’好了。
今天,徐泰在手下攙扶下,去了清風樓。
清風樓是江北城最大的酒樓,也是徐泰這些家族子弟經常吃飯玩樂的地方。
而今天,徐泰隻在最角落處點了酒菜,酒菜也是十分的寒顫,沒什麼大魚大肉,就是普通的一桌子飯,下口飯。
李家公子,李成則是在清風樓最大的包廂,縱情享受著。
不知道是誰將徐泰也到了這消息,傳給了李成,李成聽說之後,就是立馬下樓找到了徐泰。
“我說徐泰,你怎麼在這兒吃呢?”李成見了徐泰,態度竟還挺好的。
“哎,快別說了。我這不是窮嗎,窮還饞,又吃慣了清風樓酒菜,所以就隻能到這位置了。”說著徐泰就是抽泣了起來。
李成眼睛一轉,過去安撫起徐泰來。
二家關係雖然不好,不過這不影響這二人交情。
二人可是酒肉朋友,二人以前都是互相在這清風樓裏請客喝酒。
當然,徐泰把李成當酒肉朋友,李成則純粹是利用徐泰。
利用徐泰沒少套出徐家的話來,隻不過沒有一個有用的信息。
因為徐泰太廢物了,一點都不關心家族的生意。
而李成,得知他爹與華爺建立了合作夥伴關係,這心裏可是著急的很。
李家不止他一個公子,現在李家是四子奪嫡的局麵。
“這是一個好機會,看看能不能從這煞筆口中得知關鍵線索。”李成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徐泰請上二樓,套話。
來之前,徐慶天都跟徐泰說清楚了,李成跟他是假朋友,一直利用他呢。
而徐泰知道後,才是反應了過來,他還以為李成真把他當朋友呢。
至於說,徐慶天早知道這事,卻一直沒都跟徐泰說,是因為他這兒子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換而言之,以前就是徐泰成心想出賣自個爹,都沒有能拿出手的線索,也就自然提不出條件了。
“誒呀,還是李成兄弟你好哇,兄弟你不知道我這幾天過得是多辛苦。”說著,徐泰就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抹了起來。
見狀,李成一邊安慰,一邊套話。
“我說兄弟,你與我李家又不同,徐家就你一個兒子,你爹未來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忍忍不就好了嗎?”李成假意安撫著。
“可不是嗎,我一直在忍啊,可就是因為那天我見了唐鋒那小子,跪下少磕了一個頭,那老東西就是將我當著全體徐家人的麵暴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