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大張著嘴巴,半天都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一個人?一個人就要去對付強盜?不對,是一個要去滅了那些強盜?
“唐先生,那夥強盜三個當家,一個比一個怪。手下數量過了五百。別的不知道,我隻知道有一個武者護衛的大商隊在路過時,被強盜劫了,那武者被活生生剝去了皮。”徐家的長者出聲道。
他說這句話的寓意,就是為提醒唐鋒小心為妙,這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這夥強盜真要那麼容易收拾,早是被人收拾掉了,哪裏能在南山盤踞那麼多年?
“無妨,我一個人就夠了,隻是到時候原茶很難運回,不如這麼你跟出去一些人,到時候我拿下強盜,到時候我會下山來找他們,一起上山拿回原茶。”
唐鋒想了想開口道,說罷帶了一壺好酒上路了。
這一次,唐鋒與那帶著鬥笠的人擦身而過。
“我很佩服的勇氣,但是,這事真不是一個人可以應付過來的。死在我手上總比死在強盜手中體麵,你如果敗在他們手裏,他們會將你一點點折磨死的,扒皮都是輕的。”擦身而過時,他提醒了唐鋒。
“多謝提醒,就衝你對我說的這句話,到時候我殺你,會給你個痛快的。”唐鋒腳步停頓,輕啟唇齒道。
“哼,狂妄的小子,你對真正的實力根本一無所知,不要你以為你是武者,就自以為天下無敵了。”那人嗤聲冷笑聲。
唐鋒沒理會他,提著酒葫蘆挎著佩刀朝南山而去。
隻是,半路上唐鋒迷路了。
不得已掉頭回來,找到了跟在唐鋒身後的那人。
“怎麼,後悔了?現在後悔還來得急。”他瞥了唐鋒一眼,眼中盡是譏意。
“不是,我是要問你,那南山究竟在何方?”說著唐鋒看了看眼前三座大山,大山之後又是連著好幾座小山,根本就不知道那什麼南山指著是哪一座。
“你根本就不是江北城人吧?”他眼神怪異的看了唐鋒一眼,然後手指出方向來。
“多謝,你稍微等一下,等我幹掉那些強盜之後,就回來取你性命。”唐鋒說完,朝南山快步而去。
留下的這人,臉皮抽搐不斷。自他生下來到現在,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狂的人。
唐鋒一路朝著南山進發,速度還行,又是小半時辰後,抵達山下。
在唐鋒到來後,看到一群穿著城主府輕甲的戰士與穿著棉衣大襖、長相粗狂的強盜在交易著什麼。
交易完之後,戰士收了金子,強盜用驢拉車而回。
“真是的,這群強盜,每一次都順走十幾頭驢,驢不是錢嗎?”回來的戰士很不爽道。
“你跟他們計較什麼?城主如不是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早是將他們滅了。”另個戰士拍了拍那不爽同伴,一起離去。
他們正好與過來的唐鋒撞在了一起。
誰都沒有把路讓開,就這就引得戰士拔刀相向。
“放肆!沒看見你軍爺?不讓路我砍死你!”戰士火氣很大,刀直接砍向了唐鋒肩膀。
砰一聲,發出沉悶撞擊聲。
這聲音就感覺是一刀砍在了石頭上。
“什麼?”戰士手臂麻了,這人怎麼這樣?
“不好!他是武者!”久經陣仗的戰士立馬意識到了什麼。
資深武者,其身體堅硬如石,刀槍不入。
當他們意識到這點時,已經晚了。
唐鋒的佩刀已經出鞘了,一刀斬下,刀氣斬出將剛才對自己砍下的那戰士手臂切下,震出氣勁將全部戰士震倒在地,震出內傷。
本想著,沒什麼衝突,唐鋒不理會他們。
但與強盜交易,唐鋒對他們絕無好感。
哪知道,他們就因為不讓路就拔刀相向,唐鋒沒要他們性命,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滾,再讓我看到你們,死。”唐鋒收了刀,一臉淡漠道。
“謝大人饒命!”這群戰士被那刀給嚇壞了。
那刀是隻有大安國少將軍級別,才能使用的佩刀,屬於製式武器,亦是官刀。
十幾個戰士十分恐慌的跪倒了道路兩邊,跪送唐鋒入山。
“這難道是說,是大安國派了一位少將軍到此剿匪?趕緊通知城主!”這群戰士也不管那缺了一條手臂的同伴,起來就跑。
又正遇上了身後跟來的雷漠。
這一次,他們又將雷漠衝撞了,是一點都不記打。
在他們一人被雷漠連人帶甲一掌轟得稀巴爛後,他們臉成了醬紫色。
“又是一位武者?這又是哪位大人?”
“我是華爺的人,不用稟告城主,城主大人都知道。這小子無官無職,由我來對付。”雷漠取出了代表華爺手下的玉佩,讓那被嚇壞了的戰士看。
“原來是雷爺!小子們不知是您,衝撞了您......”
“行了少廢話,快滾吧。”顯然雷漠對這幾個戰士衝撞他的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他眼神緊盯著唐鋒背影,眼中瞳孔微縮,一直淡然的臉上也是凝出了褶皺。
“他很強,這小子不簡單,如此年紀就是有如此修為,厲害。”雷漠終於是知道那天,為什麼華爺沒殺他了,是舍不得殺他!
“那天華爺是看中了這小子有實力,但是,華爺給了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雷漠搖搖頭,快步跟上了唐鋒。
唐鋒首先追上了那些驅趕驢車的強盜。
他們壓根就沒意識到身後來人,當他們看到唐鋒的身影出現在他們身前時,為時已晚。
剛剛要拔刀,一震天旋地轉,看到了自己站在原地的無頭身體?
噗通,十幾個強盜無頭屍體齊刷刷躺死在地。
唐鋒收了刀,看了一下驢車物資,都是些食物酒水。
“也罷,就當是收了點利息。”唐鋒砸吧嘴巴,將喝完的酒葫蘆再次灌滿,牽驢繩子綁到樹上後,繼續上路入山。
身後,雷漠眼中忌憚之色已經非常重了。
“好快的刀!就連我都沒看出他剛才是怎麼出刀的,但絕對不止出了一刀。”到這裏,雷漠已經感覺到了很大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