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先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徐慶天一番話,說得他麵紅耳燥,感覺實在羞愧。
“蘇先生您什麼都不必說,我徐慶天從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向您這麼重情重義的人,是第一個見。”徐慶天又是向蘇先生躬身抱拳。
“好吧,我隻能跟你說,如果他主動找上門來找你徐家的事,我會出手保你徐家,而至於說你徐家再找他麻煩,出了事,可與我無關。”蘇先生不好再推脫,說完便是收了徐慶天的五十金幣。
五十金幣後,徐慶天又奉上一百金,一百五十金巨款就這麼送給了蘇先生。
“在下就先告退了。”蘇先生朝徐慶天拱了拱手。
“我送您。”徐慶天親自將蘇先生送至門口。
砰!剛到門口,門自動打開。
不過不是被人拉開,而是被人從外撞了開來。
是徐家看守門子的守衛。
門後,七八個守衛已經被拳打在地,疼得翻滾。
“誰是徐家家主?”唐鋒負手而入,很狂。
“你是誰?光天化日下闖我徐家?”徐慶天冷哼聲,上前就是給了唐鋒一掌。
一掌,讓唐鋒退了半步。
“嗯?內力不弱嘛。”唐鋒一眯眼,近前一步,肩膀將至撞倒在地。
交手一合,立分高下。
蘇先生眉頭皺起,徐慶天是個三流武道高手,可是一回合就是被來人打倒在地。
且能完全無視徐慶天內力,蘇先生心裏已經知道來者是誰了。
“小兄弟,上門打傷人家門人,不好吧?”蘇先生一步踏出,將徐慶天保護在後。
“是他們先動的手。”唐鋒搖頭道。
“你不強闖,他們如何能動手?”蘇先生回口。
“他們不讓我進,我不強闖怎麼進?且動手前我就警告過他們了。”唐鋒笑答。
蘇先生臉色一沉,不知怎麼回話了。
“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子!你可知他是誰!”徐慶天爬起,指著蘇先生道。
徐慶天心裏已經猜測到來者是誰了,應該就是江家唐鋒。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唐鋒來肯定是找事的。
“不知,總之別擋我路,我隻找徐家家主。”唐鋒背負雙手,氣勢冷傲至極。
“哼,他是蘇先生!武者,江北城第五高手!我也提前告訴你小子,跟他動手,出了什麼事,別到時候喊冤!”徐慶天冷哼道。
“蘇先生?不認識。我話說最後一遍,我隻找徐慶天,徐慶天不出,我今天就拆了徐家。”唐鋒話說的很輕,但一掌拍出,將門前立柱打穿。
蘇先生忌憚之色更重了。
毫無疑問,眼前此人就是江家武者,也是將徐慶天兒子雙膝打碎的人。
“唐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徐泰是得罪過你,但他已經付出應有代價了,你該收手了。”蘇先生直入正題,跟唐鋒開門見山。
“收手?徐家是什麼尿性,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不清楚的話,隨便到街上問一下,徐家人有仇必報,怎麼我還老實在家等著你們上門再起事端?”唐鋒冷聲回應。
徐家確實是這尿性,而蘇先生最大弱點,就是不善言辭,唐鋒幾句話說的他不知如何回口了。
“小子,你莫囂張!我兒上江家為何你也清楚,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徐慶天上前回口。
“哈哈!虛偽,你那兒子開口就要問要三百金,利息直接翻了三倍,你說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唐鋒大罵,後聽著他說他兒,便是知道他就是徐慶天。“對了,你就是家家主徐慶天吧”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在下。”徐慶天沒有慫,承認了。
徐家能在江北城立足,靠著得可不止是狠手段的。
“利息之事,或許是我兒沒有說清楚,一百金是利息,另外一百金是上次你們欠我未還的,至於最後那一百金,是提前跟你們收的保證金。”徐慶天開口解釋道。
“保證金?你跟我說說這保證金是用來保證什麼的?收一百金就能保證我江家還錢?”唐鋒眼中冷色越發濃鬱。
“你什麼意思?是說你江家不準備還錢了?”徐慶天也是麵色冷了下來。
“不還你,能如何?”唐鋒站出與之對峙。
明顯徐慶天氣勢不足,唐鋒盛氣壓迫他近乎窒息。
“小子,你好生張狂!江家本來就欠徐家錢!”蘇先生見狀站出,擋下了唐鋒盛氣。
“笑話,欠錢是真,但我江家有說過不給錢嗎?更何況,這錢又不是江家借的。”
見唐鋒說出了這話,徐慶天嗤聲冷笑:“你才搞笑,真照你這麼說,我徐家出去借一大筆錢,然後讓我兒子當家主,是不是說,我徐家欠別人錢就不用還了?”
“哈哈,徐家主才真叫個伶牙俐齒。”唐鋒大笑,然後取出了一紙。
“你看清楚了,上麵寫得明明白白,江哲與現江家家主完全是兩個家室,江哲是江哲,江家是江家。”
“這錢,我們不還也應該,還錢是因為江家乃是名門!不想壞了這清譽名聲!”
徐慶天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這唐鋒是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這張紙,唐鋒想說什麼時候寫的,就說什麼時候寫的。
如果說上麵沒有江哲簽字,不做效的話,唐鋒就可以再說,這是江娘寫得。
江娘是江哲母親,家族之中長者為尊,說將江哲逐出家門,也說得過去。
“唐鋒,你少在這裏給我扯皮!”
“我就明跟你說吧,我看你江家這樣是還不起債務了,我提前收一百金幣,能挽回多少損失,算多少!”徐慶天直接說出這話,斷絕了唐鋒扯皮機會。
隻是,徐慶天說出這話後感覺不對勁,看唐鋒那得意眼神,知道中計了。
唐鋒就等徐慶天說這話呢。
“好啊!既然徐家主不要這錢了,我江家就不還了,你放心下一次還款時,一百保證金一定送上!”
“唐先生!你耍無賴!年輕人好是無恥!”蘇先生終是忍不住,罵出了髒話。
唐鋒眼睛一眯,凝了蘇先生片刻,搖頭道:“看你長得儒雅,想來是有氣節,講公義的人。可現在怎麼能說出如此不講道理的話?”